雷剑听方超如此说,紧张的快速问道:“方超,你说什么?鬼子大部队全集中在东城门?那突击连现在一定处于非常危险的处境,必须马上增援。”
方超快速回应雷剑:“雷团长分析的有道理,方立强的突击连肯定被敌人缠住了,现在恐怕......。”
“方教导员,我命令你带领骑兵二连二排以最快的速度增援突击连,必须将在东城门一带集结的鬼子部队,牵制的不能对东城门形成一道火力封锁线,掩护独一团从城外快速突破东城门,向县城纵深推进。”雷剑果断的命令道。
方超领命带领骑兵二排,调转马头冲进夜幕下的城区,快马加鞭扑向枪声大作的东城门。
雷剑对警卫排低声命令道:“所有人员速度要快,必须要在敌人没有对城区实施全面宵禁前到达古桥大街,警卫排严密注意前后突发敌情,一旦与敌交战,要奋勇杀敌,强制通过。”
警卫排长冯光带领骑兵警卫二班,做为特别行动队的前卫,在夜色下搜索前进,李道明副排长带领骑兵三班押后,负责中间危急重伤员的安全。
一行三十多人在雷剑的指挥下,很快到达古桥大街,刚进入街口,看到日侨大岛药店诊所门口在两盏灯笼的映照下,四名鬼子兵持枪警戒。
骑马走在前面的雷剑快速向后招手低声命令道:“停止前进,冯光带领二班战士弃马扮成日军巡逻队,列队跟随我行动。”
张光华听雷剑要亲自带领二班战士执行任务,她跳下战马直奔雷剑,一把拽住雷剑低声喊道:“雷团长,你身负重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一旦与敌人交手,随时可能发生危险,再说你不可能直接参与到与敌动手格杀,要是再次拉伤内伤和刀口,那你就真的不好再救治了,还是叫......。”
“放开手,现在我们处于非常危险的时刻,稍微不注意就很有可能与敌发生枪战,枪声必定招来大批的鬼子增援,到那时我们就会被敌人包围,毫无生还的希望,你知不知道?快躲在后面,我会照顾好自己。”
雷剑说着猛地甩开张光华,用力过猛,张光华被甩到雷剑身后,趔趄着倒退几步,要是没有春桃和马医生及时扶住,张光华就会摔倒在地上。
张光华被雷剑甩向身后,心里悲戚又感到委屈,两行眼泪‘哗’的流出来,她紧咬住下嘴唇,没有哭出声来。
雷剑由于用力过猛,撕扯到伤口,疼的他低‘啊’了一声,当时脸上淌下豆粒大的汗珠,强忍住伤口的疼痛,对冯光小声命令道:“前后排成一行跟在我身后,接近大岛药店诊所,一旦靠近,要以最凶猛的行动,杀了诊所门口的四个小鬼子。”
警卫排二班战士心里紧张的紧跟在雷剑身后,他们不是胆怯诊所门口的四个小鬼子,而是怕身负重伤走在前面的雷剑,一旦与敌交手,身上有伤又极度虚弱,与凶恶的小鬼子格杀,要是再次受伤或出现生命危险,作为警卫排的战士不但会后悔一辈子,还无法向独一团的所有战士交代。
紧跟在身后的冯光低声说道:“雷团长,你身负重伤还没好利索,到了敌人跟前,你一定要闪到一边,千万不要与敌动手再次受伤,我代表独一团所有战士请求你了,你答应我好吗?”
雷剑听冯光这么关心,心中一热的说道:“好,我答应你,消灭四个小鬼子的任务交给你们。”
隐蔽在后面的同志,探头看向雷剑带领警卫排二班,越来越接古桥大街北面挂着两个灯笼的大岛诊所,一个个的心越揪越紧,尤其是张光华和春桃,真为伤势很重的雷剑担心。
走在‘鬼子巡逻队’前面的雷剑,吊着左胳膊摆动着右臂非常自信的靠近大岛诊所,离诊所还有十几步,被站在门口的哨兵发现,四个小鬼子几乎同时喊道:“你们的是哪一支皇军巡逻队,快快的回答。”
雷剑快走出五六步,傲慢的回道:“我们是近藤巡逻队,你们的这里有没有发现土八路,土八路的骑兵队的出现了没有?”
小鬼子一听是近藤小队派出的巡逻队,马上不再盘问,其中一个小鬼子突然喊道:“你们的胡说,近藤小队现在正在东城门阻击城外进攻的土八路,完全不可能出现在城里巡逻,快快的说,你们的到底是哪一支皇军巡逻队,难道你们的是潜入城化装成皇军巡逻队的土八路?混蛋,快快的开枪,这是一支土八路的.......。”
站在诊所门口的另三个小鬼子,听这个鬼子如此说,如临大敌的端枪拉动枪栓,就要扣动扳机射击,雷剑一看被敌人看破身份,瞬间就会开枪,在这非常紧张时刻,他猛地弹跳起来,在弹跳同时扯掉吊住左胳膊的绷带,两手端枪扑向最近的一个小鬼子,借助前冲的惯性,刺刀插进一个鬼子的前胸,只听那小鬼子‘啊’的一声惨叫,扔掉手里的枪两手紧紧抓住雷剑刺进前胸的枪头。
雷剑抬腿后勾,突然爆发的踢出去,中枪的小鬼子被踢飞,砸在一个小鬼子身上,两个小鬼子快速倒退出两步,仰面摔躺在地上,雷剑借势拔出刺刀,前冲两步一刺刀扎进那个被砸倒在地上的鬼子小腹,扭动了几下手中的枪,直到那小鬼子不再动弹才再次拔出刺刀。
就在雷剑突然前冲刺杀第一个小鬼子,吓得冯光大喊道:“雷团长,你的伤势......、警卫排二班战士,快冲上去杀了其他几个小鬼子。”
二班战士看雷剑不顾身负重伤还没恢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