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热热闹闹的找来木材,点燃篝火,刚摆脱了威胁,大家聚在一起烤肉,心情都十分轻松舒畅。
这种高涨的气氛,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有种小时候在家春耕时候的感觉。那时候每家都种地。在这山区,地是赖以养家糊口的唯一途径,又以山地居多,一到清明节前后,家族的人、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商量个时间,然后在这批人中挨家挨户的种地,虽然地里的活又脏又累,但中午回家的时候,都能吃到一桌好饭,我们管他叫开梨饭,每家每户都是如此,空气都凝结着一股喜庆味道,那氛围让人十分怀念。
现在村里大多数的男人都去市里谋生路,再也难复当初的那份喜悦了,然而眼下的热闹气氛像是又让我回到了从前。尤其是在山洞中这种阴暗潮湿,让人备感压抑的地方,想要营造出这种氛围,实在是太难了。我真的不忍心打击众人的情绪和食欲。但有些话又不能不说出,贾瞎子和我猜测的结果。
这些怪物极有可能是明朝的那些官兵,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尽管他们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但怎么说也是人,哪怕只是曾经?吃这些怪物的肉,想想就让人恐怖。
有人从大殿找回来失落的兵器,也有人将背包拿了过来。
糜芳更是从背包里取出了烤肉用的铁签子,调料盒,这时候,每个人都显得十分兴奋,唯有贾瞎子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看来指望他说出来是不太可能了。
我把祝智帅叫到一旁,把我和贾瞎子的推测与他说了一遍。祝
“嘿嘿,想不到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了。”祝智帅笑道:“你们猜的没错,那些狌狌确实是那些官兵转化的,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我找的这几只怪物和他们并不一样?”
我说:“除了个头小点,略胖之外,也就耳朵上的毛色不一样了,这能说明啥,还不都是一样?”
“那不对,你听说过什么叫‘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吗?你说的那些确实是人变的,不假。但我选的这些却是由猩猩变的,虽然他们现在看上去样子差不多。但是之前他们却不是人类,这是本质的区别。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吃了这些肉,可以让你走路有劲!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至宝,别人想吃这个还没那个福分呢!”祝智帅理直气壮的给我分析。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从活着的动物身上切下来一块肉烤吃,这是不是也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人终究是人,毕竟不是茹毛饮血的动物,让我烤这些肉吃,总感觉心理有点接受不了。
“唉哟,我的小孟爷,孟大老板,你还有这份仁心呢?那照你说,咱们将那些怪物杀了再吃,就不残忍了?你等着,我去追杀它们,都弄死,通统都弄死,保证一个不留。”说着祝智帅撸胳膊、挽袖子,转身就要走,我忙拦住他,照他这样一说,倒显得我连茹毛饮血的人都不如了。
“算了,还是让他们活着吧!反正肉都已经割下了。”
“不用追杀了?”
“不用了。”
“茹毛饮血?”
“茹毛饮血。”
“不觉得残忍了?”
“我去你大爷的,有完没完?”
“嘿嘿!”祝智帅一笑,露出他的大黄牙,让我一阵恶心:“小孟爷,我跟你说,这种肉必须是活着割下来的,吃了才有用,如果把怪物杀了,你再吃他的肉,那也就只能添袍肚子这一个作用了。
“你发现没有?我割的都是他们腿上的肉,有点微微隆起的,高的不割,没有的也不割,你知道那个隆起的是什么吗?”我盯他的表情,并没有回答,希望他自己说出来。
“那并不是肌肉,更不是病(看观,不是静脉曲张哟!千万别乱动刀子啊。),是一种寄生虫,深入它们毛皮之下,长期咬吸在腿部肌肉上,吸食营养,同时它们也会分泌出一种药物,融入到肌肉中,使那部分肌肉逐渐强劲有力,可以走路飞快。它们吸食营养,直至慢慢长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整体和那块肌肉相融。只有这个时候吃,才有作用,药效才会最好。”我将信将疑,祝智帅拍拍我的肩膀,又说:“这东西绝对一种机缘,你那块是我选得最好的一块,千万别浪费。”
“寄生虫真的能吃吗?”我还是有些犹豫。
“嗨,你懂啥?冬虫夏草的虫不也是虫吗?这种寄生虫长成熟了,就是绝佳的药材,还能治腿疾。”
我本想告诉他不要吃这东西,想不到到头来,却让他把我说得跃跃欲试。进山洞几天,一直都在吃干粮,看到这新鲜的肉食,竟然就抑制不住这种诱惑。此时那边有人将肉放到火上,已经烤得滋滋作响。烧焦的肉香味飘了过来。我再也忍耐不住,快步走回去,将我的这块肉也穿在了长刀上。
“你们一群牲口,也太残忍了,那些动物都还活着,你们也吃得下去?”铁头在一旁数落我们。
“铁头你爱吃不吃,你不吃把你的那块肉给我。”老九瞪了铁头一眼。
“给你就给你。”铁头还真把手上的肉,扔给了老九。自己坐在一旁,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包东西,用报纸包裹着。打开包裹,里面露出塑料袋,没多大一会儿就飘出一股鸡肉的味道。
“铁头你丫的,我给你钱买装备,你居然买了只烧鸡?”我看他把鸡大腿撕了下来,气愤不过。这丫的,先前吃饭的时候还装可怜,捂着背包不让动。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