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仙洞此时还湿哒哒连着一位精壮后生,那人闻陈空之言,不禁大怒,一抬屁股从白露股间退了出来,既矫健又迅猛,不愧是玄门高手。
他从人堆里站起,那污物细得竹筷也似,却仍直挺挺的立着。那人也不觉羞耻,怒道:“怎么又是你小子,别以为我师父和我现下没有请来婴神护法,就奈何不了你。”
陈空知道此人便是马耕地的大徒弟,自称什么控神道人的。他和马耕地蛇鼠一窝,都做着炼婴成邪的恶事。
陈空此时正是暴怒之时,那人的出现无异于怒火上浇油,他接着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除了控神,还有别的独到法门?所谓踏行八荒路,上仙遍琼瑶。我自幼打坐,已将自身生命能量提炼至最大,若我进入冥思境界,物我两忘之时,随意挥出一拳就能将你打的筋骨寸断,只因我已经发掘出生命隐藏的能量,那……”
他突然觉得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厢房内的摆设和交缠的ròu_tǐ不停地旋转,原来是自己已经腾空而起。
他还想说一点关于修行的诀窍,奇怪的是嘴巴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砰一声,他落在地上,看见陈空依然黑袍束发,手上却拿着一柄亮闪闪的小刀细细把玩。但他发现自己竟然仍在原地直挺挺的站着,那根狭长的污物也直挺挺的站着。
原来他的头颅已经被陈空一刀割去,那血直溅到室外庭院之中,将那含苞的桃花染的鲜红。
陈空既开杀戒,再也无所顾忌,随手提起一人,一刀捅进那人腹部。
辛亏那人也颇具身手,仓惶间避开要害部位,又奋力一记推云手向陈空的肋骨击去。
陈空见他掌势惊人,应是师承少智玉的好手。若自己使出罗汉拳法应该不难拆解。但他此刻发了狂性,心想反正他这一掌来不及用符水增力,于是不闪不避,拼着肋骨生受一击,抓住那人连捅了四五刀。
鲜血四散开来,本一室春色的厢房突然成了修罗屠场。
众人本四仰八叉的交叠着,此时个个心惊胆战起身要逃,于是你推我,我挤你,便一个都站不起来。
陈空将那人捅成一个血葫芦,便随手一推,提脚走进肉堆中想将八爷带走。
少智玉见情况紧急,边挣扎起身,边叫道:“别慌别慌,先护好八爷安全。再说我们一拥而上,还怕这和尚一人不成?”
这话极有稳定军心的作用,众人闻言连滚带爬将八爷围住,连白露,如烟,小丽等尤物也挡在八爷身前。
她们个个相貌娇美,丰乳肥臀,又知陈空一向不愿和她们为难。恰巧此时一丝不挂,于是故意对着陈空搔首弄姿,一对对胸前柔物仿佛在瞪视陈空一般,让他心有顾忌,无法放手厮斗。
陈空怒极,将少智玉的脖子一把掐住,生生提了起来,奋起一脚想把他踢入屋外的湖中。
哪知少智玉见机极快,一掌推在陈空的靴底,将他牢牢挡住。
陈空在雨夜中和张尘斗了半日,又穿林过湖寻找八爷,此时靴底早已沾满了淤泥。
少智玉这一挡,两股巨力相撞,立刻有不少淤泥溅入他的嘴中,极是恶心难忍。但他仍吼道:“你们护着八爷走,我挡住他!”这些奇人异士中,速度最快的便是戴间,他把八爷往身上一背,应了一声,毫不留恋,拔足飞奔,穿门去了。
白露深深望了陈空一眼,毕竟不敢好整以暇的穿衣蹬鞋。只得赤裸着身子和众姐妹鱼贯而出,待她们有暇抬头向远处望去,众男子早就逃的远了。
白露心下一寒,之前婉转承欢时还在山盟海誓,哪知此刻竟然弃之如蔽。原来自己在权贵眼中,无非是发泄的工具而已。好在陈空正被少智玉牢牢缠住,不然真遭了这贼子的毒手也未可知。
刚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似乎便是少智玉所喊。接着白露又见陈空铁青着脸从屋内转出,她刚想招呼众女速逃,哪只陈空竟不正眼看她们,只是将手上花花绿绿的外衣丝袜抛向众女。
陈空见戴间背着八爷已经逃过连接湖心淫室的石桥,在岸上拼着老命狂奔。
幸而戴间仓促间没有将神行符带在身边,陈空见还有赶上的指望,便提气追去。
他追赶间,又瞧见马耕地和那师爷周吴也在暴雨中狂奔,紧紧跟在八爷的身后。而其他参与寻欢的弟子早就向四面八方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