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扫,要不然就不给你饭吃。”射水鱼手中挥舞着一根柳条,将胸脯挺的笔直,很有些耀武扬威的架势。
“全都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手拿着一根扫把,紫石英边清扫着地上的落叶,边嘀咕道:“吾可是神,怎么能让吾干这么低贱的工作。”
这是楚阳一行人到达新镇守府后的第五天,此时,这里再没了初来时的那种荒凉的景象。
原本被斑驳不堪的外墙已经重新粉上了一层涂料,破破烂烂的窗玻璃也已经全部更换了新的,就连木制的窗框也全部刷上了代表着喜庆的红漆。地面上的杂草落叶也全部清理了出去,整座镇守府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至于说扫地的紫石英,那是她自找的。
要不是小萝莉不靠谱,大家至于忙碌了这么多天收拾吗?还要花钱请人刷墙刷窗户,安装玻璃。另外,那些窗玻璃也并非是因为时间太长老化才导致损坏的,全部是在平时被紫石英这个熊孩子用弹弓之类的东西打碎的。
所以有鉴于此,由楚阳提议,全体举手表决通过,罚紫石英打扫一个礼拜的镇守府,并且由射水鱼监工。
当然,大家也只是说说,就想让她长个记性,真指望小萝莉打扫镇守府,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提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蓉城接企业?”放下拖把,用头上所包裹的毛巾一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列克星敦开口询问道:“这可马上快过年了,大青花鱼和射水鱼这两天可一直嚷嚷着要去蓉城。”
“提督,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看着刚进门,有些呆呆的注视着她的楚阳,列克星敦脸上闪过了一丝娇羞。
“没,我就想问问,你这打扮以及刚才的动作是跟谁学的?”楚阳有点无言。
你能想像一个如同女神般,拥有着绝美容颜,优雅气质的女子,却在你面前如同乡下村妇般,头上裹着头巾,并且在干活干累的时候,随手用头巾擦汗的场景吗?如果你能,那么你就明白楚阳此时的感受了。
当然,这并不是在说楚阳看不起乡下妇女,他家可是八代贫农,他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娃,小时候也没少干下河抓鱼,上树掏鸟窝的勾当。而在他那久远的记忆中,包括他的母亲在内的很多农村妇女,在农忙时节,在打麦场中,顶着三十多度的烈日劳作的时候,经常会做出像列克星敦这样的擦汗动作。所以,对这个动作楚阳并不陌生,相反感觉很是亲切。
但怎么说呢!气质完全不搭好吧!农村妇女这样做,那看起来很自然,而列克星敦这样做,就只有变扭了。
“提督,有什么不对吗?在来这里的路上,车窗外田间地头上的很多女子都这样,看起来很朴实,也很朴素,难道这样不好吗?”列克星敦奇怪的道。
要知道,为了练这个动作,她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自然表情什么的都很到位,只是因为找不到那样的头巾,她就只能拿一块崭新的毛巾替代了。
话说,提督难道不该夸她贤惠,持家有方之类的吗?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
朴实,朴素,你一身纯手工私人定制的顶级服饰,却要跟我谈这个,很好很强大。
“没什么不对,你继续。”
“不伦不类。”正好从门外进来的黎塞留直接下了论调。
“提督,你存心看我笑话。”和黎塞留耳语一番,列克星敦一把扯下头上的毛巾,有些幽怨的看着正坐在办公桌前悠闲的品着茶的楚阳。
“是你自己要那样的,关我什么事。”
“提督,今晚你别想上我的床。”
“没关系,我去黎塞留那里。”
“提督,那个,我家亲戚今天来了。”
“我……”
“加加今晚和我睡。”
“。。。。。。”
笑闹一阵,三人又谈起了正事。
“……企业的话,刚好我明天也要到蓉城述职,顺道将她接回来就好了。”
虽然说一个战区的军事总长实际上对辖区内的各个镇守府是没什么管辖权的,但初到此地,还是要去和上面的大佬通通气的。
“那提督明天准备带谁去。”
“就大青花鱼和射水鱼吧!”两个丫头在以前已经去过企业那里好多次了,熟门熟路的,不带她们还能带谁?
“提督。”黎塞留虽然没有说什么,可那水润的眼眸代表了一切。
别看在外人面前,黎塞留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脸,比威尔士亲王看起来还严肃。可在私底下,还就像萨拉托加说的那样,是一个会勾人的狐狸精,会撒娇,会卖萌。
“提督,我在蓉城也有几个熟人,既然回来了,就不能不过去打声招呼。”列克星敦的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趁着镇守府还没正式接手具体的事务,她还可以陪提督到外面逛逛,一旦镇守府步入了正轨,到时候,她这个做秘书舰的就算是想出去也没什么机会了。
“姐夫,蓉城的话,我也要去。”带领着基洛夫,五十铃将刚从车上卸下来的几样家具搬进办公室内,萨拉托加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抢过楚阳手中的茶杯直接一饮而尽。
“我们也要去。”说话的是卡米契亚,很明显,这丫头刚从外边的沙滩疯玩回来的,手中拿着贝壳不说,衣服上也沾满了沙子,而在她身后还跟着阿维埃尔。
“姐姐,别跟提督那样说话。”阿维埃尔请扯着卡米契亚的衣服。
明明是一副少女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