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国除了跟父母汇合,还有别的想法么?”郑亚伦问。
“不告诉你。”
“呵呵……好吧。你带了多少钱回国?”
“大概六亿美元。”郭锐说。
“不少了。报答父母,衣锦还乡,你有六千万就足够了。你到底想做啥?”
“你好啰嗦。没把握的事情怎么会先说?”
“……以后还回旧金山么?”
“回啊!喂,我是二股东哈,别痴心妄想。以后公司报表、年度预算啥的,你都要给我说。”
郑亚伦心头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好的。”
半晌安静。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郑亚伦忍不住问。
“最多一年。”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嗯,也许有。公司的假肢产量不要削减,我还会继续拉用户的。我是个市场营销,该尽的责,不会忘。”
“那可真好!”郑亚伦很高兴地看着他。
“你呀,就喜欢担忧。”郭锐搂搂他的肩膀,“我连股份都没有卖掉,你担心个啥?”
“但是你买了细川泰司的小游戏。”郑亚伦幽幽地说。
“哦。那个是入股,也是个二股东,不是控股。我有点玩票,还想巩固一下与细川的关系。我们之前是游戏伙伴,现在是他的天使投资人,我的神经筛选器还着落在他身上呢。而且他的小游戏很有意思。”
“它非常难懂。”
“我不觉得。它很单纯,它只是……不跟着人类的思维走。”
“你花了多少时间决定投资它?”
“好像一两个小时?”
郑亚伦点点头,有点震撼,也有点伤感。
“要是这笔投资还有后续,我可以帮忙。”他对郭锐说。
郭锐转过脸来看看他笑了,“行吧。缺钱的时候,我找你。”
又聊了一会儿闲话,郑亚伦走了。
郭锐没去送他,坐在焚化炉上目送他离去。他拿起电话打给他那个九人秘书组的头目。“凯蒂,有两件事去办,你记一下。”
第一,去跟大刘联系,我需要锦江市地区的所有失踪儿童资料,和人口贩子资料。
第二,带一批诊断仪和钨酶针剂去锦江市,再采购一批高品质的四环吡咯。在那儿等着我。
他忙到深夜,坐了个红眼航班去了锦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