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锐点点头,“尼娜现在不会再碰到上浮水雷了,我看到海面上有人在接应她。我们去查一查酒店内部。”
“但是人都死了啊,红机飞进去好几次,只看到一些实验设备,人都死在卡车里了。”
“也许那些设备和东西,能告诉我们点什么呢?”
“好,我们去搜查!”佩佩想再捞一些稀奇装备走。
两人紧张地端着枪,向酒店正门交叉前进。半路上就看到隐约的烟雾在酒店上空形成。一开始还很淡,后来就变得浓厚起来。
“好像起火了……”郭锐说,放慢了脚步。
“火不太大。”
“是不太大。但是你还敢进去么?注意:这是恐怖分子的生化实验室,里面的化学品可能易燃、易爆、有毒。”
“……老大你今天很胆小。”
“是的,”郭锐苦笑着承认,“我有点怕了。”
佩佩严肃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那……我们去等尼娜?”他试着建议。
“去了就得跟维亚维拉的人打招呼。我……不太想这样做。”郭锐说。
“为什么?你把他们都救了啊!”佩佩问道。这时候酒店内部传来一声爆炸。
“我去干什么呢?我该帮忙的事情都做完了。而且维亚维拉……他们也很可怕。”郭锐说。
听了这话,佩佩的肩膀松了下来,表示很泄气。
“那我们回家吧。”?
傍晚六点钟的时候,伊利亚和阿纳托利收到了来自声呐浮标的信号,维拉号上浮了。但它距离渔船非常遥远,他们接到尼娜都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当时维拉号舱门一开,一股污浊的热空气倾泄而出。尼娜和马克西姆只穿着内衣躺在里面,都已经昏迷了。维拉号载着沉重的海水样本,上浮很慢,而且动力系统出现故障,空气停止循环,险些闷死了他们。
伊利亚亲自把尼娜从维拉号里抱出来。在渔船惨白的探照灯下,她的胴体修长窈窕,绵软无力。伊利亚想:如果热泉病就此转折,那这是谁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