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没有答话,接过邢高递过来的古旧绢帛,低头看了起来。只见上面有字有画,绢帛虽然古旧,但是上面字迹清晰娟秀,图画色彩鲜艳亮丽,不过除了看出来图画上是一人一妖战斗之外,上面写的啥,他一个字都不认识。但是这不妨碍他问啊。
当场让邢高逐字逐句翻译、解释,然后立刻拿着绢帛让姜戈下去地牢找胭脂对证。
绢帛上的故事很简单,就是一篇写一个英雄和魔鬼的古老的传说故事。这几乎在各地都有类似的故事存在。
一个叫做蛊林塔的英雄,为了百姓生存,为了不受奴役,为了摆脱魔鬼的控制,奋起反抗,勇斗奇毒大魔鬼的一小段故事。其中除了有提到几个地点和古怪的名字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巴基修斯看过之后,开口问道:“邢高,这个故事,到底隐藏着什么特殊意义?”
邢高恭谨答道:“回大人,这一页只是古书里记载的故事的结局,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它对我来说是比较重要的一部分而已。
整个故事详细讲述了这个蛊林塔是如何被控制,如何被奴役,又是用什么办法来反制魔鬼的。我担心被蛊先生发现而暴露我的身份和目的,在接受寄体蛊虫前就已经把古书的其余部分毁掉了。”
巴基修斯听完,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想必你已经做足了功课,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和准备吧。何不说说蛊先生的尸身和遗物到底都有什么功效?奇毒花又到底是何来历?寄体蛊虫又有什么神奇之处?跟我们说话,还是坦白一点的好,不然我们心有顾虑,一不小心毁掉了你的希望,岂不是……呵呵……”
邢高听得脸色连变,额头冒汗,最后颓然道:“大人说的极是,我本就是不得信服的俘虏,言语间再不详不实,换做是我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唉……也罢……我这就把一切因果从头讲个明白,届时还望诸位大人发发慈悲之心,让我能够满足我的祈求,让我取得所需,回去解救家乡父老亲人。”
巴基修斯呵呵一笑,冷哼道:“哼……想说了?不急,你先去休息吧,考虑好了再说不迟。你与胭脂,言语间诸多疑点,我可希望能够尽数都得到解答呢。让你现在就说清楚,也没多大意义。至于来犯蛊使的问题,你跟胭脂都不用操心,在我兄弟的魔法天威下,再厉害的蛊虫也逃不出活路,更何况在塔内的些许臭虫。至于我们是不是放你们离去,还要看你们的表现,再做定论。对了,下次你可要做得再精细再隐秘些……”话音刚落,丝丝电芒从巴基修斯周身迸发而出,瞬间朝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所过之处火花连闪,炸碎了不少萤虫。再看邢高,瞬间脸色苍白,体如筛糠,哆哆嗦嗦跪倒在地,低头不起。
蓝月脸色阴沉,一挥手一道雷光落下,打晕了邢高,让姜戈和龚功乐把他带进地牢,提审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