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问得了李静虚传的元蜃诀,有观了那没甚卵用的祭祀大典。便决定安心修行一段时间,少说也要把胎动修成。
于是回到七里桥的第二天,徐问便去茶棚找林婧去了。
“林婧你可知我前些日子得了什么造化。”趁着大早上没什么,徐问向林婧悄悄说道。
“莫不是仙人传法不成。”林婧头也没抬,继续煮茶。
“当真是被你猜中了,那日来你这喝茶的老道士,是道门天河剑派的得道高人。我现已拜他为师,说不定再过些日子,我便能白日飞升了。”徐问将桌子敲的蹦蹦响,兴奋的说道。
“你既然得了道法,为何不去修道。还回来干什么。”林婧说道。
“清修多无聊,不好玩的。我那弟弟就被带到山上去修道了,要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回来一趟。”徐问继续说道。
见着连徐庆都拜了师,林婧才相信了几分。
“若不潜心修道,你那白日飞升不是做梦么。再说了,你这修道关我何事,那道长又没收我,定然是我没修道的缘分。所以那些修道的话你就不需和我讲了。”林婧道。
“要我看修道哪里需要什么清修,可简单了。那次我找本册子给你,你也修行一番,也能活个千八百岁,比在这卖茶水强多了。”
“看不起我这茶棚,别喝我茶啊。”林婧拿过徐问正要喝的茶,将其放到一旁。
“我可没这么说。倘若你能修道,每日饭都不消吃的,不也是给家里省钱吗。”徐问继续不着调的说道。
“好你个徐问。你莫是来气我的罢!回你的宅子修道去。”林婧见徐问又说胡话,不由气急。
“你莫生气。我这次去神京给你带了个木镯子。你且看看好不好看。”徐问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通体黝黑的木桌子。
“你莫要小看这黑黑的桌子,它可是黑檀的料子。花了我二钱银子呢。”徐问说道。
“你每去一次神京,我就要莫名的少好些零花钱。就因为你这带回来的破东西。”林婧给了他二钱银子拿过镯子道:“镯子我买了,而且肯定不会带。”
“你还去学堂吗?”收了镯子,林婧问道。
“怕是不会去了。”徐问想了想,答道:“修道挺没意思的,但又非常花时间。你说那些长生的人是不是天天都在修道。那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又不修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有疑问,当然需要你自己去解答。”林婧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到。
“以后有问题就找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修道人士了。”徐问起了身,准备离开。
“仙人慢走不送。”林婧继续擦桌子,头也不抬。
等徐问回了家里,世界也早得很。不过徐府的人其实都已经起来了。往常他和徐庆是起的最晚的一个,如今就他一个了,不免有些想弟弟。
给父母请了安,徐问便爬上了自己房子的屋顶,开始打坐起来。他觉得这种修仙的事情,还是这样在高出才有凭虚御风,飘飘欲仙的才有感觉。想到这里,徐问便又想到若他在山上修行,又是怎样一番体会了。‘等弟弟回来了,我问问他就是了。’
早饭都没吃,徐问便开始了早课,修了两三个时辰。徐闻不得不下来吃午饭。他感觉这一个上午,什么变化都没有。本想继续修下去,但下人叫他来和父母一起吃饭,他又不能不去。
“我儿。我们对修行是不懂的。如今你可要什么帮助或者财货,都一一说来,看我们能帮你些什么。”徐父见徐问来了,问道。
“却是没什么。我们修行都讲究食气。如今我感觉似乎连饭都不需要吃一样。我在想要不要以后这午餐就不吃了,单早晚二餐,应该也是够的。”徐问道。
“都由你自己做决定吧。只是以后若有了类似的决断,告诉我们一声就行。”徐父沉默了一会,道:“吃饭吧。”
三人吃了午餐,徐父便去了书房,徐母和徐问又聊了会家常,便也由着徐问去修行了。
如此这般,往后几人徐问便总是早上问安后吃了早饭,便找个地方修行。一直到晚上再和父母吃了晚餐,洗漱后继续找个地方修行打坐,连觉都不睡。
“我算是知道那些修士为什么总是找名山大川了。原来这灵气还真是不一样。”修了三四日,徐问便暗自感觉到自己胎动快要成了。丹田中的灵气已经十分活跃,按照李静虚给的指示,待这些灵气结成符箓,这大道种子便算种下了。
又一日早晨,徐问还未去问安,便感觉自己突破便在此时。只得一咬牙,继续修持下去,真气将凝未凝又得运转周天。徐问周身又未有什么法宝,或者护法。自然突破起来是要费些功夫。索性徐问天资却为非凡,僵持了不知多久,几次机会,几次尝试,终于成功,于丹田内凝聚出一颗米粒大小的元蜃珠。
“我想的没错,若这元蜃诀从眉心祖窍修起,到这一步定然以是杂念四起,神游天外了。但若于丹田凝练一颗元蜃珠,再将其与眉心祖窍勾连,难度便下降很多了。”徐问睁开眼睛,眸中竟隐有五色琉璃只感,这是那元蜃诀入门的异象了。若是直接在眉心祖窍胎动,这异象还会更明显些。
原来这徐问得了李静虚的传承,便知了元蜃诀的诸般问题。他也是胆大异常,直接改了起来。
“也不知我是何处来的胆量,竟就直接改了法诀。这要是被师傅知道,怕是要逐出门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