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事情,谁能够明白?你能说出来已经很了不起。”武松笑道。
“照啊,便如叔叔所言的,当时的人习惯了方便,怎么记得如此多的礼节,你猜周公怎么令大伙知道?”云雀儿又轻轻的舔舔嘴唇。
那倒是不难,便像包饺子,若然我不懂,嫂子示范一次,我便知道了。
“噗!便是要示范,一个人怎么行,必须叔叔配合。”
云雀儿眼睛里秋波流动,她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档事,武松说的是包饺子,武松随口道:“说得也是,那后来怎样了,大伙都学会了么?”
“这规矩是周公自己定下来的,也只有他自己才最了解,他便跟自己老婆一起示范,示范了前面六个礼节,大家都懂了,可是第七个礼节,也就是敦伦,他老婆死活不肯,叔叔道是什么道理?”
武松听了哈哈大笑,他听了那么久,就是要知道敦伦是什么,云雀儿已经说了敦伦就是周公之礼,他当然明白了。
“这等事情的确不能当众示范,要是可以,周公未免太大方了,他又不是陈老师。”
“陈老师?”云雀儿觉得武松说话怎么净是出一些闻所未闻的词语。
“噗!”武松摇头道:“那是番邦一个有名的摄影师.....按大宋来说便是画师,专门画那春....”,“春宫”两个字武松说不出口,只好含糊道:“那什么图了,还是亲自示范,好了,这个不提也罢,我总算明白了,那敦伦是周公创立的礼仪,所以那事情也说为周公之礼了。”
“叔叔真是见识广博,说的话奴家有许多闻所未闻....”
“我本来有时候便是如此,不要说你,就是金莲,也是经常听了我的话而犯糊涂的。”
“我可跟她不同,她跟你许久也犯糊涂便是愚昧了,若然换了我,定然能够了解你的心思!”云雀儿急忙说道。
“好了,我要出去守夜了!”武松听她说潘金莲愚昧,心中不高兴,不过他不习惯跟女人发脾气,便要走了。
“叔叔,掌故还没讲完呢。”
“不是已经说完了么,敦伦的来历我知道了,还有什么?”
“周公还没演示,大伙怎么知道。”
云雀儿是一语双关,一则是说周公没有教大伙行事,大伙怎么懂,二则是说,我云雀儿还没跟你武松敦伦,你走那么快干嘛。
“这些事情还要教么?”
“莫非叔叔天生就懂?”
武松立刻闭嘴,他不敢接话,这话题接下去便是调戏嫂子了,可心中却是笑道:“在我那个年代,岛国大把老师,不要说成人,便是小学生都懂了。”
云雀儿看到武松不说话,调笑道:“叔叔天生异禀,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懂了。”
她嘻嘻一笑,继续道:“后来还是周公老婆聪慧,她仍旧和周公行其好事,只是在闺房内,把细节都刻在葫芦上,然后交予百姓观摩,大伙自然懂了,便是在大宋,也是受到那启发,凡是闺女出阁前,都由母亲在手帕上绣了那事儿,把其中奥妙传授给女儿.....”
云雀儿说到这里,胸膛起伏,呼吸加重,站起来,为武松斟那满满的酒碗上继续添酒。
“叔叔,今日便是那敦伦之日,酒馆里的伙计都回家跟自己的老婆过节,此刻酒馆便只有你跟我,你我岂可辜负了当年圣人的一番美意,何不也尽情的过节。”
这是赤果果的挑逗,武松如何不知,他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怀疑,他左顾右盼,等待潘金莲出来,当日在后院也是如此。
那酒水顺着酒碗涓涓流下,云雀儿声音充满了柔情:“叔叔,你看,酒碗满了,便会溢出,你今年二十五了,尚未娶妻,定然也像酒碗一般要满溢出来了.....”
“嫂子,金莲在哪里?”便真是戏弄他,武松感觉已经过头了,冷言相问。
云雀儿以为他担心潘金莲突然回来,撞破好事,便笑意盈盈道:“她跟晴儿都在孟州府,不会回来了。”
她说完身体一软,倒入武松怀里,武松感到一副软弱无骨却是滚烫似火的身体在他怀里蠕动,吓得连忙跳起来,将云雀儿一推,正式道:“嫂子,若然是如上次一般,金莲跟你一同戏弄我,便也够了,否则武松就要.....”
云雀儿心中惊:“他这是何为?方才还柔情蜜意,你依我浓的,此刻又变得如此冷漠?”
“对了,对了,武松尚未成亲,估计还是童子之身,他是心中害怕,那虚伪的礼教把他真实的想法给封锁了,好,好,好,老娘知道你喜欢那玩意儿,老娘便满足你,用酒里芙蓉挑一挑你,不怕你不如狼似虎!”
“咯咯咯....”
云雀儿抿嘴笑着,脚上踏着云步,长裙罩在地上,看不到脚步的移动,真如凌波仙子一般,仿佛是离地飞行,一直飞向柜台。
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金莲果然躲在柜台里,那小淘气....真是....哎,女孩怎么会用这等手段去试自己未婚夫呢,套用现代话,便是作死!”
云雀儿一直跑到柜台旁,轻轻一跳,跃上酒缸上,姿态十分美妙,她是戏子出身,这等跳跃腾挪的功夫十分到家。
“嫂子,小心!”
云雀儿仍旧“咯咯”的笑着,双手轻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