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容自己才刚登基,就开始被大臣催着要“皇储”了,也是因为赵元容到现在都没有成婚,也就没有子嗣,一旦没有子嗣的话,皇位就会不稳固,因为旁人会觊觎皇位,赵元容死了皇位的归属就会成为大问题。
赵元容冷声道:“朕自己的事情,还不劳诸位臣工来担心,现在是先皇的丧期,一切事情都等将来解决。朕如今正当盛年,还不用担忧皇位传承的问题!”
张俊铭等人虽然都想继续,但见赵元容的态度不善,便也就不敢继续下去,到底现在赵元容是皇位的归属之人,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外人是无法干涉的。
虽然历朝中,极少有女子接触到权柄,但年幼帝王的事情却很常见,甚至连襁褓皇帝都出现好几回,如果因此而担心皇储问题的话,那也是不恰当的,因为那些襁褓皇帝,至少要等十几年之后才会有皇储,也照样把皇位给传承了下来。
“陛下,您的大婚之事,还是当早些提上议程!”张俊铭奏请道。
赵元容道:“朕何时大婚,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朕暂且并无成婚的打算,这么你们满意了吧?”
张俊铭看了旁边的大臣一眼,不知该什么好,而赵元容则显得很强势,完全不会去顾念在场几名大臣的想法,有点要一意孤行的意思,众大臣在新皇面前也无法提起足够的威严,只能是让赵元容压着,这会赵元容的强势,完全因为她自己内心对皇位没有底气,她自己的皇位虽然是争取来的,但却是纪宁一手为她所谋划,至于当皇帝之后,一切都要靠自己来应付,她开始没有自信,必须要用一些强硬的姿态来威压下面的大臣。
等这些大臣离开之后,赵元容心中有些恼火,她很清楚,自己除了纪宁之外,是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的。
“纪宁那么聪明睿智,在男人中,无人可以跟他相比拟,如此的男人,我还有什么别的奢求吗?”赵元容想到纪宁,心中不由隐隐作痛,“但他始终心不在朝堂,他只是想在文庙中过安稳的日子,而且他身边的红颜知己不在少数,这些红颜知己决定了他不可能一心留在皇宫里帮我做事,那若我将来想要孩子,当如何给这孩子名分?或许他可以给我孩子,但却无法给我稳定的婚姻……我从最开始就跟他明白了,现在再去改变当初的决定,已经不合适!”
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有自私的一面,就好像赵元容,她也希望自己能得到纪宁的专宠,可以进宫来陪她一起生活,甚至是帮她来生儿育女,让她可以体会到完整的夫妻生活。
但可惜赵元容很清楚,纪宁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美女,任何的美女都想收揽在自己身边,就算她允许,朝臣也不可能会允许,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尤其是像赵元容这样的天之娇女,她现在已经贵为女皇,女皇更不可能与人来分享丈夫的宠爱。
所以赵元容跟纪宁之间的关系就会显得非常尴尬,连赵元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段感情,她甚至不敢去面对纪宁,因为她不知道再面对纪宁时,应该点什么。
……
……
赵元容内心很纠结,不过纪宁却不纠结,纪宁很明白什么是当断则断的道理,如果赵元容就因此而远离了他,他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为了皇权不影响自己的生活,现在赵元容当了皇帝,就算赵元容不能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但至少赵元容不会恩将仇报。
这点自信,纪宁还是有的,因为他知道赵元容是什么性格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内心的想法是什么,纪宁大概也能猜想出来,这比猜想纳兰吹雪或者青濯这样的傻白甜侠女的心思简单多了。
“现在女皇已经登基,你能否带我进宫去走一趟?这点对你应该是不难的吧?”青濯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开始对纪宁有一些特别的要求,居然想让纪宁带着她进皇宫。
纪宁此时还在院子里浇花,显得很自在,他抬头打量着青濯道:“跟女皇接洽的事情,好像并非你青濯姑娘的事情吧?在下为何要带你进宫?”
“我们圣坛的人,帮新皇登基,总该有所回报吧?”青濯显得很生气,就好像她做的事情完全得不到承认,自己做了无用功一样。
纪宁笑道:“圣坛是在暗中支持了公主,但之前公主登基,圣坛所做的事情,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因此而要在新皇面前邀功,怕还是不太合适,这样吧,等我有机会见到公主之后,还是会跟她明这件事,你也先别去想别的,安心留在在下身边,保护在下的安全!这便是你现在的差事!”
青濯瞪着纪宁,好像要把纪宁瞪死一样,而纪宁则显得很悠哉,道:“今日我要出城一趟,如果你想去试着进入宫门的话,你就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去便可!”
“你出城?去哪里?”青濯突然就紧张起来,好像纪宁要做什么危害她师门的事情一样。
纪宁道:“在下出城,是为了一点私人的事情,跟青濯姑娘你关系不大,青濯姑娘倒可以趁机去见见师门的人,看看你师傅是如何的。或者让你师傅将你师姐……青书姑娘派过来,我倒宁愿跟你师姐话,因为你师姐在做事上,更有分寸一些!”
“你看不起我?”青濯蹙眉喝问道。
“在下并无轻视之意,但之前一直都是你师姐跟在下联络圣门与公主合作事宜,现在换了你,很多事不好沟通,相信你跟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