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还可以猜测是小时候的魔力暴动拉伸了他的骨头呢。”德里克笑了,“与一个超级大个子在学校共处了四年后,你们都没想过他可能拥有巨人血统?”
“没有。”所有人异口同声,齐齐摇头。
“好吧,你们说了算。”德里克耸了耸肩,继续看报纸,“报道上说海格在课上已导致几名学生受伤致残,这是真的吗?”
“半真半假,”厄尼将字迹潦草的里,凑到贾斯廷身边把德里克的草药课论文拉到中间,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说,“所有照看过炸尾螺的人都被烧伤和划伤了无数次,但我还没听过说有谁的手指或脚趾被咬掉。”
“丽塔斯基特又在造谣生事!”汉娜咽下鸡蛋,气愤地说,“这篇报道会给邓布利多教授和海格教授带来很大压力的。”
“是啊,你现在为海格说话了,但你有没有想过贾斯廷的手背曾经被炸尾螺严重烧伤过?”厄尼意有所指地问。
汉娜的脸涨得通红,苏珊向厄尼放出了凌厉的眼刀。
“你要是再口无遮拦,我就向斯普劳特教授报告你抄作业。”她严厉地说,“我们走,汉娜。”
两个女生手挽着手离开礼堂,厄尼愁眉苦脸地捅了捅贾斯廷。
“嘿,我可是在帮你,伙计,你就这么一言不发?”
“闭嘴吧,你有没有注意到20分钟后就要上草药课了,而你的论文才刚刚开头?”贾斯廷说。
厄尼赶忙奋笔疾书。
五分钟后,他哭丧着脸地丢下羽毛笔.
“写不完了。”他绝望地说,一边偷偷地瞄继续研究那篇报道的德里克,“你们说我现在装病怎么样?”
“好主意。”贾斯廷说,不过厄尼甩给了他一个求助的眼色后,他立马改口了,“但可行性不高,庞弗雷夫人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是啊,是啊。”厄尼满眼都是期待的光,“有什么方法能帮帮我吗?”
德里克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个。
“好吧,帮你一次,下不为例。”他抽出魔杖在厄尼的羊皮纸上敲了敲,“但得后果自负。”
一干二净的羊皮纸眨眼之间变得满满当当,厄尼开心地举在手中,然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都是花体字?”
“难道你让这张羊皮纸上写满我的字迹吗?”德里克说。
“可是我——我从来不写花体字啊。”厄尼结结巴巴。
“那我再它们全部消掉,你自己接着写。免得引起斯普劳特教授的注意?”德里克面无表情。
“不,谢谢你,就这样吧。”厄尼垂头丧气地说。
场地上仍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冷厉的寒风吹得他们瑟瑟发抖。进入温室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里在夏天又闷又热,此时却温暖如春,窗户上还结着细密的水珠,实在让人感到舒服。
斯普劳特教授在课前分发了圣诞节前交上去的作业,德里克展开一看,又是一个o。
“大家做得还不错。”斯普劳特教授笑眯眯地说,“只有几位同学需要稍稍修正一下——博恩斯?”
苏珊举起了手。
“你对叫咬藤施肥量的描述有错误,并不是加到它们吱吱叫才停止,那是肥量过剩的表现,我记得在那节课上你们组育苗箱里的龙粪就加多了,以后注意。”
“我明白了,教授。”苏珊说。
“麦克米兰、芬列里?”斯普劳特教授继续问。
厄尼和贾斯廷举起手,厄尼显得尤为不安。
“我注意到你们的论文都引用了不少格瑞多作业里的原文,他是你们的参考书吗?”
“不是,教授。”他俩战战兢兢地说。
“知道这点就好,”斯普劳特教授说,“再这样不专心,我就让你们把格瑞多这学期所有的论文抄写一遍,各科的——现在所有人把假期作业交上来。”
贾斯廷显得十分镇定,厄尼惊慌失措。
“喂,你还敢交!我们可要玩完了!”他低声警告。
“我在德里克的论文上做了二次改动,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用那么长时间?”贾斯廷平静地说。
厄尼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幸灾乐祸的苏珊把羊皮纸抽走,他都没有察觉。
“我们开始上课。”斯普劳特教授把他们交上来的一叠论文放在身后的搁凳上,指了指花架上的一排白色小草,“现在,谁能告诉我它们是什么?”
赫敏举起了她久经训练的胳膊。
“坏血草,又叫坏血草根,是止血剂和补血剂的主要成分之一。”她说,“它早期被用于预防坏血病,后来人们又发现它可以增强血液活力,就拓展了它的用途。”
“非常好,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坏血草是很重要的魔药原料,但它也具有危险性。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赫敏的手又刷的举了起来,差点打中旁边的德里克。
“它的气味会使人迷乱、急躁、鲁莽。”她脱口而出,“淡紫色品种的副作用尤为严重,但药效也更好。”
“完全正确,再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大家看,我们的坏血草还处于初生阶段,在培养过程中给予它特定的环境会改变它们的颜色。这是这节课的主要内容……”
滔滔不绝地讲解了半个小时后,她给每个人发了一个鼻夹,要求他们在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