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不说镇元子与杨清玄之间的一番谋划,却说那西方佛国之中,有那贪嗔痴三尊者,静坐莲台之上,无量佛光照耀众生,忽然,只见那骨身菩萨睁开一双慧目,边观无量世界,随即转过头看向无生、执心两位菩萨,合掌道:
“南无阿弥陀佛,两位道友,如今西游将出,你我却是合该往那红尘中一行才是,贫僧去也,二位道友也尽可显化神通才是。”说完,便见那骨身菩萨驾着一道佛光,往那下界而去。
却说那骨身菩萨行走天下,佛光所到之处,度化众生,二十四道白虹冠绝天地,一路东来,行之一山,却见:
峰岩重叠,涧壑湾环。虎狼成阵走,麂鹿作群行。无数獐钻簇簇,满山狐兔聚丛丛。千尺大蟒,万丈长蛇。大蟒喷愁雾,长蛇吐怪风。道旁荆棘牵漫,岭上松楠秀丽。薜萝满目,芳草连天。影落沧溟北,云开斗柄南。万古常含元气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见状,骨身菩萨微微一笑,“却是此地了。”当即降下云头,与那山间行走,正所谓山高水险,必生妖邪,但见此地,穷山恶水,瘴气冲天,毒虫猛兽,凶光四溢,不见半点生灵清净之体,说来倒是奇怪,这山中毒瘴不少,却是不见一点妖气。
骨身菩萨也不介意,状似随意的在山中行走,实则一双慧目遍察山中每一寸土地,半晌,忽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便往一处境地走去。
只见地脉之上,无数尸体盘结,层层叠叠,犹如万尸坑一般,在那万尸之中,只见一白骨横躺,怎见得白骨森然,晶莹如玉,自有一股凶煞死气蔓延其上,骨身菩萨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你这小妖倒是聪明的紧,虽说本事不高,但这一手金蝉脱壳之法倒是不错,不过你要是以为藏身此地就能瞒得过本座的话,却是小瞧本座了。”
说话间,那骨身菩萨摊出手掌,只见一点灯火从掌中飞去,只见轻盈盈,蓝汪汪,磷火纷纷,朝那虚空之中探去,只听一声惨叫声传来,便见那骨身菩萨手中握着一律残魂,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话分两头,却说那骨身菩萨方才下界,那无生、执心二位尊者也是出了佛国,直往人间而去,那执心菩萨倒是未曾远行,方下灵山,便寻了一凡人过度,破开虚空,只见地风水火涌动,那执心菩萨却是祭出手中宝物墨玉骷髅,只见阴风阵阵,一墨玉骷髅状似妖邪,身放佛光,阴阳交替,四时分明,一双黑黝黝的黑框之中射出一抹灵光,落在那虚空之中。
只见无量佛塔拔地而起,万朵金莲烨烨生辉,却是硬生生在这虚空之中开出一番天地来,随即便见执心菩萨端坐莲台之上,讲经说法,度化众生不提。
那无生菩萨东来,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见状,无生菩萨顿时面带笑意,慧目一扫,只见不远处有一高山,当即踏云,落在那山巅之上,于霎时间,只见山巅之上,突然大放光明,其光无形无色,却照耀四面八方,十方世界;天空之中有乐鼓之音传来,无量妙音,荡涤心灵。
只见随着无生菩萨口中经文念动,苍穹之上却是飘落花雨,琉璃花、金花、银花、宝花、七宝莲花等无数香馥琪花。山涧之中,一泉水喷涌,一朵七品莲台漂浮之上,四面琉璃花落,
佛光浩大,星空之下如同白昼,万兽匍匐,百鸟朝贺,天龙现身,喷吐雨露。妙舞,魅惑众生。
却说无生菩萨度化众生,那高山之中,有一矮矮幽谷,如同白虎盘踞,咆哮九天,寸草不生,黑漆山岩遍布其上,股股墨绿毒烟冒出,被水汽沾染,形成云雾,遮掩山谷,远远望去,一片灰霾,不显半点绿意。
那重重毒烟之下,依稀可见无数生灵尸骨,不显惨白,尽皆黑漆漆,不是黑玉之色,污浊晦涩,不显幽幽光芒,似乎光线靠近亦被吞噬一空。
佛光照耀,便见那重重毒烟好似冰川遇烈阳一般,迅速消减,发出嘶嘶被腐蚀的声音,就在此时,却见那毒烟之中,忽然升起变化,只见一道阴火从幽谷中飞驰而出,股股碧绿阴火紫光闪烁。席卷大股墨紫烟气,无数逃生的毒物被一卷而回,尽数落入光华之中,更显威能,朝着那山巅之上,无生菩萨攻去,远远观之,瑞气千条,烟霞蔼蔼,如同仙家宝物,谁能想到,这是毒烟聚拢所成。
菩萨见状,顿时睁开慧目,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用手一抛,便见一方罩子飞出,迎风边长,宛如苍穹一般,将菩萨周身护住,只见碧光闪烁,宛如夜里星辰一般璀璨,那万丈毒烟所化光华撞在那罩子之上却是不起半点波澜。
待那光华散去,便见那浓郁的毒烟之中,显露一巨蝎,身长万丈,通体黑紫如葡萄,身有一尾,翘起九根倒刺,紫光闪烁,摄人心魄,好似万勾,便是看上一眼便能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
见状,那无生菩萨笑笑,指着那毒蝎道:“你这妖孽,好生不知礼数,当年盂兰盆会之中,如来不过推你一下,你便以毒尾蛰他,今日贫僧念经说法,度化众生,不曾为难与你,怎敢对吾动手,好生无理。”
说着无生菩萨大手一挥,便见那星晶碧磷罩顿时宛若罗网一般,朝着那毒蝎罩去,那毒蝎被一口叫破真身来历,顿时一惊,随即将那无生菩萨周身佛光闪烁,功德凝实,分明是佛门大能,顿时心生惧意,转身欲退。
可是它不退还好,这一退,却是空门大开,具是破绽,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