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感觉云中鹤的身体像皮球一样,踢出去的力道基本会被反弹回来,踹了累了停下来休息。突然看到云中鹤那猥琐的脸,瞬间便抬脚向他头上踩去。
“我靠!别打脸啊!”云中鹤惊叫道。
木婉清哪会听他的,她一边踩还一边狠叫道:
“你不是想划破我的脸吗?让你划啊!划呀!我先踩扁你的头,踩死你。”
“疯丫头!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要还的。”
云中鹤叫的越狠木婉清踩得越凶,那鼻子、嘴巴和眼睛都快要贴到一起了,整张脸被踩得火辣辣的疼。
段氏一家人看了一阵不忍,段誉更是心里发汗,这媳妇娶了真的好吗?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受到这样待遇。
木婉清左腿踩累了换右腿,这季节的天气还比较热,大家穿的都不是很多。木婉清那芊芊yù_tuǐ快起快落,红丝的长裙在空中摇摆,即使很泼辣但还是那么的美。
突然,云中鹤停止了怒骂,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瞪得直直的,看着那两条yù_tuǐ之间一条白色的小布条,鼻血瞬间不要命的狂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婉清踩得两条脚都发麻了,气喘吁吁的停下在旁边休息。云中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喷出的鼻血被踩的满脸都是,看上去惨目忍睹。
段正淳吩咐道:“把他们两个给丢出府去。”
士兵们早已到了院中,见家主他们没受威胁,便一直守在傍边待命。现在终于等到了命令了,两队士兵分别一前一后,架着云中鹤和岳老三往院外走,其他士兵和下人一起收拾战后的残局。
云中鹤被士兵架着走在后面,他的眼珠子一直盯着木婉清一动不动,像是要把她活吞了一般。木婉清俏皮的对他挥了挥拳,大家都以为云中鹤是在对木婉清记恨,可最后快要离开院内时,他却突然冲木婉清眨了眨眼,样子十分挑逗,并嘴角微翘笑着喃喃道:
“白色花边,美!白色花边啊!美!真美!”
大家都不明所以,以为这家伙被打傻了,木婉清先也不知这话什么意思。见他看着自己穿的长裙,木婉清愣了一会,想到云中鹤刚刚那喷鼻血的场面,瞬间反应过来,只是这时云中鹤已经被抬走了。
“啊!流氓!我要去杀了他。”木婉清发狂的大叫道。
“婉妹!你别冲动,我们不跟那种粗人计较,反正你已经把他打得够惨了。”段誉拦着她劝道。
“你懂什么?我就要计较,我也是粗人不行吗?哼!”
木婉清气得跺了跺脚,看段正明他们皱眉的样子,便知道他们肯定不让她再去找云中鹤,只能甩脸气冲冲的回房。
“婉妹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段誉在后面追了去,众人摇了摇头分别离开,要不是段誉自己喜欢,他们还真想拆了这门婚事。看段誉现在副怂样,以后结了婚了,肯定是妻管严。
“哎呦!我靠!你们还真扔啊!”
王府大门外,云中鹤被摔得七晕八昏,而却他身上的穴道还没解,爬在地上又不能动。浑身是泥狼狈不堪,还好现深夜没有行人围观,不然云中鹤死的心都有。
“额!我这是怎么了。”
被摔在地的岳老三终于醒了过来,只是有些丈二摸不清头脑,好像上一刻他还抓住段誉来着,怎么一下就到这里来了?
“岳老二,快来帮我解开穴道。”云中鹤大叫道,有求于人,不能再叫他老三了。
黑夜中听到声音的岳老三转过头,走进看到狼狈的云中鹤,那趴在地上狗吃屎的样子,便忍不住畅笑道:
“哈哈!老四!你怎么这幅摸样?”
“靠!你先帮我解开穴道行不行?”云中鹤气骂道。
“好!看在你这么诚恳的趴着求我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岳老三把云中鹤翻了过来,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云中鹤身上的穴道解开后。他却有些不解的低声说道:“奇怪了!我这么感觉全身经脉酸痛,丹田里的内力还少了两成。”
“不少才怪!你那么嚣张闯府,没被打死就算不错了。”
云中鹤拍了拍身上的泥,岳老三指着两人狼狈的一身,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说我们被那群王八蛋打了?”
“不然呢?段正明一流、那姓阾老翁更是后天,你能打的过谁?”云中鹤十分不满问道,早知道岳老三这么二货就不跟他混了。
岳老三挠了挠头问道:“奶奶的!这群王八蛋真有这么厉害?”
“走啦!”
云中鹤没有理他,瘸着脚一步一步向客栈走去,岳老三有些恐惧的看了眼段王府,接着快速在后面的追上去:
“老四!等等我,跟我说到底咋回事?”
黑夜中,在门前高挂的两个大红灯笼照耀下,两道身影伊步阑珊慢慢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