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天马商行、陈闻你们给我好好等着,处心积虑,哪个人你不去找,偏偏要拉我的侄子天机子去搞事,如此给我天忍子设局,让我如此丢人。我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便当茅山宗好欺负的。”
天忍子几掌拍出,对着宫殿里的家具,“轰轰”几声,全部轰震成了齑粉。
其实,平日里,茅山宗与天马商行的关系还不错,而且茅山宗还是天马商行的铁杆粉、战略盟友,全部的灵材和资源采购全部放在他们商行,而且天马商行的大当家陈闻还是私下与天忍子为兄弟,天忍子为兄,他为弟。交情可谓颇深。
在最近数十年,由于他全力支持天马商行,不仅是金陵城分宗定点在天马长期合作,而且还为天马拉笼了茅山宗总宗采购负责人,与天马展开深层次的合作,捆绑交易,天马商行作为茅山宗的唯一正宗供货商,有大大小小近三四十家总宗和分宗,长期采购各类物资和灵材等,让天马商行大赚特赚了不少。而风行商行、红古轩商行、陈记商行等却是如何进不了茅山宗系统,只能看着他一家慢慢地独大,并在业绩和实力上超越了自己。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天忍子不仅是陈闻与天马商行的最佳拍档,而且还是强大的发展引擎,而且,陈闻和天马商行亦不避讳在内部和外部宣扬天忍子的种种不凡。当然,作为天马商行和陈闻的的盟友,天忍子同样亦为茅山宗金陵城分宗拉来了不少的好处,毕竟这上千名筑基修士门人的成长与资源并不一是笔小数目。
所以,他所得到的全部好处,几乎倒是用在刀刃上,献给分宗的新人和精锐的培育上,倒没有怎么藏私,当然了,天机子略是得到了一点比较大的好处而已。
或许正因为茅山宗与天马商行铁盟关系的原因,天马商行的供俸和管事、护卫头目等管事人员,年年都是优先从茅山宗特别是金陵城分宗优先挑选和聘用,而且是薪酬比其他的同行商出于三成以上,倒是有几分福萌、反刍的含义在内。
得益上代人的缘故,天机子与天马商行的人、陈家的人经常称兄道弟的,平日倒是从他们的手里获得不少的好处,而天马商行遇到一些棘手之事,亦会请天机子或分宗的人出面解决,当然这些都是暗中交易的,灰色利益链。
这次,天马商行为了打击和征服举办仙膳宴的南海鲲鹏府,亦是下了血本,其中,第一时间考虑的便是与自己关系较密切、而且有过多次合作经历的天机子。不过,他们两家的行动却是遇到了一些意外,他们遇到滑铁卢,全面溃败,而且被人擒了。
天忍子在宫殿走来踱去,觉得事件有点大条了,不仅是一二个人的事情,一二千人的事情,而且是整个分宗,甚至是自己的前程大事,他坐产难安。
虽然代表南海鲲鹏府讲数的合欢宗副宗主风月大师,给他指了一条所谓的明路,却是一条意味他、茅山宗与天马商行的盟友走向破灭之路,他举棋不定。
毕竟,茅山宗金陵城分宗与自己的修炼,还真的因为天马商行得到诸多实在的好处,他若是去讨要“赎金”的话,那个茅山与天马铁盟牢不可破的神话或许便由自己亲自打破。
“要不要我现在直接找陈大当家,直接面对面坦诚来讲,把这事尽快地解决?反正,他让天机子他们去犯险,现在出了事,就应该由他们善后。”
“难道,我一拿起传讯符,便如风月那个老家伙一般,一开始便大骂他一顿,先出出气不成?这话,我如何说得出口!”
在拿出一张传讯符之后,他马上便放下了,作为一代宗主,他觉得处置此等大事,最好是当面说清,以理服人。
但是,见面之后,又是如何组织开场语言和商讨处置方案呢,这下子,他可是发愁了。
“如何是好,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了一个拥有元婴大能的势力,而且无形中送了一千多人门人去做竞子,真是心有不甘。若真硬起心来对付陈大当家和天马商行,那么彼此数十年的老关系、老朋友真的不可挽回,土崩瓦解。”
天忍子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陷入沉思:“若是一味的消极和等待,惹毛了那个南海鲲鹏府和合欢宗等,或许他们真的走出那一步,公开拍卖修士奴隶,那我我天忍子和茅山宗的名声便真的遗臭万年,不可挽回。我,真的不甘心,数百年的苦心经营,几多的磨难,方谋得今天的高位与成就!”
“唉,怎么办?!该死的陈闻和天马商行,该死的天机子,你们到底犯了什么花痴,竟然要把这个天大的难题推到我的面前,要让我为你们擦屁#股、收拾手尾呢?!二千亿灵石呀,可不是我随便拿取出的二亿灵石!!!”
“这笔巨额的灵石,就算是让陈大当家和天马商行拿出来,亦得一番割肉方能筹备到。呵呵……流年不利,我的头想破了!这事真是无比的棘手。”
“真的不能这般想下去了,头都快爆了,不如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简单,反正,天马商行想大干一票,就是得有风险和亏本、赔付的觉悟!”
于是,他取出了一樽散发着阵阵清香的清心丸如数服下,然后,下定决心,便离开这座宫殿。
在茅山宗的总宗与各间分宗,日常的联络与往来,除了飞剑传信、传音器(符)传讯外,最为方便当然便是由无数各类灵石和珍贵灵材组成的传输阵,耗费一一些灵石即可到达任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