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这英雄逞的真不咋滴啊！”
女子嘻嘻一笑道。
“在下武艺浅薄，让姑娘见笑了。”
对此，牧屿倒也不恼。
“有意思。”
牧屿的洒脱，反倒让季舒婉有了几分好感，道：“我叫季舒婉，你呢？”
“牧屿”
牧屿微微一笑，回道。
“哦！”
季舒婉轻哦了一声，继而头一侧，看向那被魔化的女子，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这？”
这一点牧屿倒真未曾想过，救她也仅是侠义使然，不忍心她遭此酷刑。
“被烈火焚烧确实过于残酷，不如让我杀了她吧？”
季舒婉笑盈盈的征询道。
“什么？你……”
牧屿一惊，凝视着季舒婉那盈盈笑容，不禁心底发寒。
“怎么，觉得我冷血？”
季舒婉似乎察觉牧屿的异样，悠悠问道。
“难道不是吗？”
牧屿神色渐冷，硬邦邦的回道。
“你能救她吗？不能吧！”季舒婉满脸讥讽的看着牧屿，接着又解释道：“对于即将被魔化的人，送一程，这是最大的仁慈！”
“好一个最大仁慈！”
牧屿冷冷一笑。
“怎么，不信？”季舒婉满含深意的瞥了牧屿一眼，道：“你不送她一程，等待着她的很可能还是被活活烧死，而且你也未必能逃得一劫。”
“为何？”
牧屿不解，更为季舒婉话语中透露的信息感到心惊。
“难道你不知道？”
季舒婉疑惑，反问道。
“我该知道吗？”
牧屿不解。
闻言，季舒婉愣愣盯着牧屿打量了半响，才悠悠的道：“喜欢逞能，而还什么都不懂。你竟能活过十年，这不得不说是奇迹！”
“我……”
牧屿憋屈，却不知如何反驳，因为他的经历太过于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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