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和金长松等人聊了一会儿,苟雪方才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金长松忍不住吐槽,“又去泡妞!”
苟雪方瞥了他一眼,“怪不得你丫连相亲都能搞砸,懂什么叫交际手腕吗?”
金长松继续吐槽,“总比你个人形泰迪强……”
苟雪方却没生气,反而笑嘻嘻,“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金长松气得不打一出来。
倪涛四处张望一阵,道,“现在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早,不如我们自己找些玩乐?”
金长松等人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陈尔身上,似乎是在询问他的看法。
陈尔也觉得无聊,就点了头。
然后一群人就往酒店楼上走去。
听说是楼上有一层专门用来娱乐的,有保龄球馆和射箭馆。
金长松等人和陈尔边走边说话。
“等下得找个有意思的玩乐,这种宴会最是无聊了,如果不是家里人让我们来,我们也不一定会来。”
一群身材高挑又衣着不凡的年轻人并排从酒店的大厅里走过,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惹人注目的事情了。
偏偏还有几个长相很出众的。
一路上,就免不了吸引了许多女孩的目光。
许多女孩都把目光落在了陈尔的身上。
也许是觉得他很眼生,又或者觉得他长得确实不错。
大家就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
苟雪方嘚瑟地道,“看见没有,哥的魅力还是有的!”
倪涛不忍拆穿他,“我怎么看那些女孩大部分都是在看陈师傅啊?”
苟雪方立马嫌弃地看了陈尔一眼,“他顶多就是长得还算标志罢了,哪里有我气质独特?”
接着又挺起胸膛道,“这些女孩都把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都怪我气质太好!”
陈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长得还算标志是什么形容词?能用来形容男人吗?
于是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对,都怪你气质太独特,顶着风都能骚出半里地。”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了两秒,然后发出一阵爆笑。
以他们平日对苟雪方的印象来说,陈尔这句话确实总结得很好!
金长松想起陈尔最近新换的那辆亮黄色跑车,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对对,你那辆新车还是骚黄色!”
苟雪方却嘀咕着道,“什么骚黄,那是亮黄,不懂欣赏!”
大家说说笑笑地朝楼上走去。
舒家人就在房间里等到了这次寿宴的重头戏。
舒动人带着一名绿色衣裙的少女出现在总统套房里的时候,舒安麓明显愣了愣。
舒仁舒杰还没来得及表示出不悦。
抱怨两句青华禄氏怎么派了个年纪这么小的小辈过来?
那名绿色衣裙的少女的就十分端庄得体地和几个长辈问好。
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青华禄氏,禄玉邈。”
舒仁和舒杰不懂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禄玉邈也并不介意他们懂不懂。
倒是舒安麓听见这个名字,明显震惊了一下。
他用力地握紧了手里的拐杖,花了几秒的时间才平复好心情。
然后脸上就挂上了十分亲切且和蔼的表情。
立马请禄玉邈坐下。
禄玉邈这才极其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
舒动人在一旁,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这个绿衣少女的身上。
她看起来顶多不会超过二十岁,模样很小。
可是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却一点都不稚嫩,反而有种自成一派的自信和镇定。
舒动人认为这种气势是自己身上没有的。
禄玉邈的长相很独特。
舒动人就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禄玉邈的眉毛很长而清淡,就像古画上的仕女,双眼明亮而清冷,沉谧得如同一幅新作的水墨画。
光看她的眉眼,安静的时候确实有种清溪流水般的清朗动人。
可是,只要她稍微做个表情,或者嘴角稍弯。
舒动人就会觉得眼前骤然一亮,仿佛在冷雪寒冰里盛开了朵朵雪青色的睡莲。
泠泠流雪间波光流转,花开无穷,这是一种天地都为之哑然般的绝色。
表面看起来冷清漠然,却又这样美艳绝伦,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居然能在她的身上展现得这么完美。
舒动人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想赞叹。
禄玉邈似乎发觉了舒动人在看她,便微微移动目光,对舒动人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舒动人差点被这笑容晃花了眼,却在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念头。
她刚刚竟然觉得禄玉邈这个笑容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一样。
可是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
就听见舒安麓在和禄玉邈说话。
似乎是禄玉邈想见一见陈尔。
舒安麓同意得十分痛快。
然后示意舒动人去找陈尔。
舒动人连忙就下楼去。
她心里并不是很痛快。
家里的出了资金周转的问题,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也许是家里人觉得她年纪还小,所以不想告诉她,让她担心,可是她还是觉得不痛快。
而且舒安麓突然给陈尔发邀请函,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
舒动人也知道,但是她没有办法拒绝。
因为她知道,她的意见根本没有什么用。
舒动人有点气馁。
陈尔这时候正和金长松他们在酒店六楼的射箭馆里。
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