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伯言也不解释,别人都不看好,那才有赚头,不然谁会平白无故地去花这么大价钱租下白楼。
潘超黑着个脸走过来,这些日子,他也不好受,月钱放少了,生活都不自在了,上来就抱怨道:“大郎,你可是害苦我们了。”
“明哲事出有因,跟我抱怨也就罢了,你怎也来我这里倒苦水?”
“还说呢。你家租子收的少,我们老潘家本身佃户就少得可怜,去年原本扩了五百亩水田,就指着今年有收成,现在倒好,佃户少了,留下来的那些佃户,都是没被你们老李家挑上的,一百个不愿,一千个不忿的,出工都懒了!家中长辈个个急得焦头烂额,花了好些银钱,才安稳住这些佃户,这冤枉钱,都算在我们这些小辈头上,月钱都扣下一半,你赔,你赔!”
李伯言白眼一翻,道:“这事你都能赖我头上?”
永州不少纨绔,仿佛找到出气筒一般,围聚在李伯言身边,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赖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