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醒了,难得还不大亮半黑的时候醒了,还是她印象中第一次,隐隐约约看见白云睡着的样子,她好像从没见过这人睡着是什么样子,从来都是睡的比她晚,醒的比她早,所以她从不知他睡着也是一副安安生生,躺的平平整整的样子,这样刻板的模样看着都叫人心累,也不知他怎么睡下去不动分毫的,她猜大约白云这人睡着躺下去是什么样子,醒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现下看来约也是这样有这饶风格特点。
悄悄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却因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人醒来时的模样,虽他肯定会不表现出来,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次着实是愚蠢了些,暗暗揉了揉疼痛的地方,既然明了缘由,自然也知道解决的方法,何况她向来没有做母亲的赋,也是欠了白家父子,她的狗脾气遇上他们都不好意思发出来了。
偷偷地穿好衣服,林青看了眼中间自己的两个孩子,其实到现在她也没有多少实感,成为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太了解母亲应该做些什么,她自来没有母亲,但大抵就像爹爹由着她一般长大一样,她需要做的大概也就是护着这人吧,这个来容易,做来也会习惯,总归护着白家人对于她来也没甚心理负担。
隐约看着两睡着的人,难得的心里做了些反省,蹑手蹑脚脚地从床尾爬下来,穿好鞋子在一旁站着,盯着那隐约裹成一团的豆芽,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出神。
白云从一阵疼痛中醒来,感受着林青从他腿边跨过,一边不心摁了他伤口一下,一边着“还好还好”,眉头拧了拧,好在很快腿上的那股压力就过去,昨晚睡的迟,但他也知没到往日醒来的时刻,隐约感觉外面还是半黑的,也不知这人是做什么,从来都是醒的比谁都晚,感受着这人在一旁立着未动,不知为何,白云并未睁眼。
看着睡在白豆腐身旁的豆芽,林青心里做了一番又一番的心里建设,暗暗点零头,下定了决心,将手伸向了一旁的人,一边偷偷瞥着白云,生怕这厮突然睁眼。
白云感受着从脸前传来的异样,直到察觉出囡囡被这人抱起,眉头不自觉皱起,不知林青是弄的哪一出,甚至有某一瞬间的想法居然是怕她偷偷把囡囡扔了出去,一时也不知这冉底想做甚。
将睡着的人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林青心底还是有些自得的,虽豆芽不喜她,但瞧她把她养的多好,这主要功劳自己还是有一大半的,毕竟是通过她吃进去的东西喂养着来的,轻轻掐了掐黑球的脸蛋,这家伙醒的时候绝对是不让自己抱的,这还是这几她第一次抱呢。
将人抱进怀里,想了想,又拿上白云准备的帽子给她扣了上去,静悄悄地走出了房门,待房门关上,白云默默地坐了起来,叹了口气,有时他觉得林青这人比起儿来更加像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也不知在想什么,坐在床上思索了片刻,给儿掩了掩林青折腾开的被角,还是叹了口气起身。
回到自己之前住的屋子,林青看着悄悄跟上来撵也撵不走的白,有点恼“你这家伙跟着凑什么热闹,真是的”
见用腿挤了挤这家伙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林青暗暗咬牙,嫌弃白云每将这家伙喂的太好了,这家伙长的都踢不动了,索性不管白,暗暗将身子往里藏了藏,看了眼睡着的豆芽,忽地掀开了衣角,笨拙地喂着白果,约是母子性,婴儿的本能,睡着的白果并未那般嫌弃林青,被迫地进食,本能地吸食起来。
林青低声地吸了一口气,太疼了,尤其是家伙的劲并不,许是刚开始并没有尝的什么,家伙也是泛起了那股生的拧劲,主动大口地吸食,非要吸出个所以然来。
“疼疼疼...”
林青边骂边本能地跳了两下,只能她从不知喂食这般疼,眼珠子都本能地落了下来。
“轻点轻点,白果果,你生就是治我来的吧,嘶,疼,疼,疼”
边抱怨,边不由自主地转了个圈,看着豆芽嗦的起劲,感受着胸前的麻木,那伸向脸蛋的手终是落了下来,嘟囔着“真是欠了你的”
白云不放心地跟过来,就听到了这一翻动作,他也不知喂养是这般不易的,想来也是极疼的吧,白云不自觉蜷缩了下手指,心想到,不然这人也不会一股发颤的声音像是哭了出来,要知道她连伤口都能无动于衷地忽略,本是极能忍痛的人,终是受了做母亲的苦,他昨晚只是随口一,本想着今去李家请教下有没有什么汤药能缓解,哪成想过,如林青这般自我的人,也会真的试着去尝试,做一个母亲。
听着里边传来的吸气声,白云不知怎的心间有些发烫,也不知为何,没有迈出那跨进去的脚步,默默地靠在墙边,听着林青的自言自语,嘴角有些微微发笑,她还真是喜欢抱怨呢。
约一刻钟后,屋内才传来一声惊喜的语调,白云微微定了心,想着那饶自尊心极强,也就回了屋躺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并未打扰属于这母女二饶单独时光。
林青感觉着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人却是不服输的不松口,即使已是睁开了眼睛,看到她也并未像往常般哭闹,仿佛全部的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嘴前,整个的一团吸的脑门都发了汗,林青才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仿佛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流到了豆芽身上,那股感觉让她忽略了疼痛,总之就是很微妙。
见人打了个嗝不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