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射在茂密的深林里面,斑驳的倒影扰乱了视线。
偶尔有不知名的鸟类在繁茂的树枝上面鸣叫着。
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饮水了,现在我已经感觉自己的双唇有些干燥。
“他奶奶的,没想到这栈道居然这么复杂。”陆大嘴在前面有气无力的走着,一边埋怨着。
距离我们走上栈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起初以为这栈道是下山的路,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栈道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错综交替,而且好些栈道的分差路口都已经塌方了。
经过今天一天在这山壁的栈道上面行走,已经大致的知道了这山壁的形状是“c”这个形状,我们是从字母的左侧,也就是外弧面登上的,现在从栈道走到了这字母的右侧,也就是内面那个小弧面。
起初也推演过这里的风水,想到这里有这么多的悬棺,理应是个风水宝地,结果倒是让我难以理解,这里天象地势都很一般,也看不出什么结果。
或许登上这山壁的顶峰,也就是最上面,才能下最后的判断,毕竟那里能看到更远的山势。
不过经过昨天也不是什么好消息都没有,至少我身上的青行灯消失了,目前心里的打算便是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峨眉山的道馆找我姑姑。
“嘘。”
陆大嘴这时候在前面冲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安静下来。
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跟到陆大嘴身边,跟他一同蹲了下来,“怎么,大嘴。”
“你看。”陆大嘴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
循着他手指的方向,倒是发现了什么。
原来是一行人,不过他们的打扮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些人不像是本地村民,穿着都很现代化,每人都背着个包,提着很多道具,正在远处的一个栈道上面休息。
“小子,他们是考古队的?”
“不像是。”
这若是考古队的,带的工具不会这么少,而且不会带这么多的工兵铲和石镐,而且里面好几个穿着迷你服,不像普通人。
“要不要先躲起来。”陆大嘴听我这么一说开始警惕起来。
“先看看再说。”这对面是什么人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我觉得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
于是我们两个蹲在这栈道上打算先窥视一下情况。
这里一共有七个人,两个女的,五个男的,但是由于还是有点距离,所以有点看不出样貌分不出年龄,其中有两个男的穿着迷彩服,而且背包跟其他几人的背包完全不一样。
现在他们坐在远处的栈道上面正在讨论着什么。
不对,那种迷彩服背包有三个,有一个在地上,但是只有两个人穿着迷彩服,这么说有一个可能去望风了,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注意。
“你们是谁?”
这时候背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和陆大嘴蹲在那里都没有发现后背来了个人。
这惊的我马上回头,只见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拿着一把手枪对着我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和陆大嘴都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看着他傻傻的继续蹲着。
这人也是很惊讶的看着我们两个,见我们没有说话,于是大声叫喊着,企图把那边栈道的人吸引过来。
这时候陆大嘴对我挤了挤眼睛,示意我要不要采取行动,我摇了摇头。
对手现在有手枪,而且给人完全是一种部队的感觉,不同那些普通村民,所以完全不敢冒任何风险。
在这人的呼喊下,那边的人都迅速走了过来,将我们围在了中间,同样意外的看着我们两个。
这时候其中一个女的在另一个老者的示意下,走了过来靠近我们,用一口彝语问着我们。
这彝语听不懂,但是陆大嘴听后,点了点头,同样用彝语回答了她。
这不像本地人,怎么用彝语沟通呢。
这女子长得比较稚嫩,带着一副眼镜,短发并且有点微胖,跟陆大嘴交流完了之后回到了那位老者身边。
“他说他们两个是这里的村民。”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女的是翻译,还真以为我们两个是这里的村民,所以用彝语来沟通。
这下看着自己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加上陆大嘴本来就是这大凉山的人,被人误解反倒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这老者大约六十左右,也带着一副眼镜,头发大多白了,留着一头地中海,手上拿着拐杖。
“问问他们,知道这千年悬棺的位置不?”老者授意这女子继续用彝语问我们。
然后又是女子和这陆大嘴用彝语在沟通,虽然听不懂,但是毕竟都是原话我都知道的,只看这个女子听到后怎么转到给老者就知道了。
“他说他们知道,就在这个山壁的后面,上万口悬棺。”这女子带着陆大嘴的话回答给力老者。
这下差点把我给气倒了,这陆大嘴咋啥都说呢,现在要不是我不会彝语要装傻,我肯定打断他们的对话。
老者听到后,先出一个喜出望外的神情,周围的人也是一副特别欣喜的表现。
这下我开始打量着其他的几个人。
“告诉他们,我们是考古队的,之前的把我们带到这山壁之后就不肯再带了,说如果他们两个愿意做我们的导游,我们愿意付给他们丰富的报酬。”
老者迫不及待让女子翻译他刚才的这番话。
接着又是这女子用彝语与这陆大嘴进行只有他俩才会的对话,说了几句之后,这女子有些失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