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张正很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毕竟这事情他也是没有经历过太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要是真的按照郭阳说的这样，他的公司是肯定会倒闭。
龙兴部有几分羡慕的看着张正很，尽管他自认为自己未来有可能会超越郭阳，但是有一个人指引的时候，许多的东西都不一样的。
很多人为什么愿意一点经济利益都没有的时候，依旧是跟着那些强者呢？
因为强者可以给他们一些经济之外的东西，唯有到了一定高度的人才是明白，有些时候有钱都是无法买到一些指导。
一般到了一定高度之后，那也是只有更高境界的人才可以有资格指导，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事情就说不准了。
“我不知道。”
最终张正很还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歉意的神情，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让郭阳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