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对啊,要是这一次能多取得一点洗髓龙泉,小九锡和九渊也能洗髓,有利于淬炼武道嘛,一举两得啊。”
张岳山一直没说话,此时开睁开半眯的眼睛,叹了口气,道:“九渊的本事不小,实力很不错,但是这一次潜龙山之行,他却不是合适的人选。”
听到此话,在座的诸位老人都是眉头微微一皱。
其中说话斯文的二弟抬起头,“这么说大哥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支棱起耳朵,等着张岳山的回答。
“不我补充一句啊,我可不想看到因为一时错误的决定,而白白葬送了这次机会。听说长陵省最近来了一些武士之国的人,看来他们也在时时刻刻盯着洗髓龙泉。可别到时候弄巧成拙,丢了张家的面子。”
“是啊,这一次潜龙山之行,注定不会太平。”
其中有个性子急的老人,敲了敲桌子,说:“老大,既然你有了人选,那我们也见见啊,帮你物色物色。”
张九渊咬了咬牙,大声道:“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
“那个人你们没见过,但却感受过了。”张九锡站了起来,没有了平日的灵动可爱,反而一脸沉稳,说话霸气。
“什么?”
“没见过,却感受过?”
“小九锡,你说的不会是疾风吧?”
“哈哈!”
在座的那些老人们哈哈大笑,差点笑翻了过去。
张九锡撇了撇自,不过这些人都是她的长辈,态度还是要好一些的,“今晚八点,丹心堂那一声地震,就是他制造出来的。三天前在清源山庄,一手百步飞剑,一拳把崔姥姥钉在墙上的,就是这次我和爷爷选定的伙伴。”
“你们要是没见过,可以网上找找他的视频,多的是。”张九锡说完,心里有些不平,坐在了爷爷的身边。
张九渊脸色阴沉,狠狠的咬了咬牙,俊朗的面目扭曲,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摔碎,“妈的,又是他。”
······
傅余年走进张家族会议事大厅,立刻觉得气氛有些凝重。
只有小九锡冲着他招了招手,娇俏一笑。
“哈哈,是你啊,咱们三天前见过的,还记得吗?”张九渊很爽朗的站了起来,好像老朋友一样走过来打招呼。
只是两人身体靠近的时候,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滚,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别让本少爷叫人揍你。”
傅余年微微一笑,侧开身子,故作惊讶的大声道:“什么?张少爷,你要主动放弃这个机会?真的啊?”
张九渊惊讶了一瞬,随即,面目扭曲,杀气顿起。
一位老人端起了茶杯,瞟了一眼他,淡淡的询问,夹杂一丝嘲讽,道:“小子,就是你把丹心堂的地基砸了一个坑?”
“年轻人有点吹了吧?丹心堂每一块地基,都是由至少上百吨的巨大石条堆砌而成,当时我还是监工呢,一拳之力,怎么可能砸出那么大一个坑?”
张九锡实在受不了这些老家伙的冷嘲热讽,道:“爷爷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扑哧!
傅余年听到小九锡的话,忍不住扑哧一笑。
?“哈哈,很简单啊,手底下见真章。”一位老者喝了一口热茶,笑着道。
其他老人也都点头同意。
张岳山有些为难的瞧了傅余年一眼,真是感觉老脸上没有光彩,当初可是他一力邀请傅余年的,现在反而是他们挑三拣四的。
傅余年这样的少年英才,要是到了其他的家族,恐怕早就当成最尊贵的客人供奉了,而到了张家,却还要受到这样的质疑,实在是可笑。
“张大爷,你做主就好。”傅余年也不想张岳山为难,而且像张九渊这样的纨绔子弟,他一巴掌一个,全都能打飞到厕所去吃·屎。
张九渊有些迫不及待。
“你对我的力量是一无所知。”傅余年魁一步一步走来,盯着张九渊的眼神,就好像瞧着砧板上的咸鱼一样。
这是一种自信,无比的自信。
张九渊表情阴狠,冷笑一身,“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傅余年皱了皱眉,对这样的纨绔子弟,不必留手,面色骤然冰冷,紧接着轻轻一步踏出,金刚境界那浩瀚如潮水的气机顿时磅礴而来,携带万钧之力的潮涌,直接砸在了张九渊身上。
吱吱!
万钧之力兜头砸下,张九渊顿觉双肩如扛着一座山岳一般,沉重不堪,双膝不由得一曲,双目刹那血红。
张九渊一拳未出,身体如石塑一样,动弹不得,双膝下屈,差点跪在了地上,身体之中的骨骼,因为重压而不断发出咯吱的声响。
傅余年轻轻迈步,绕张九渊走了一圈,后者分毫都动弹不得。
他以身体为轴心散发出来的霸道力量,越来越强,那边一些家族的高手,有些支撑不住的,四肢平铺在地上,脸颊体贴着地面,完全趴跪着。
啪啦!
张九渊脚下的地板,在如此重压之下,直接崩碎。
他的双脚,沉沉的陷入水泥地面。
张九渊双膝弯曲,死咬着牙,用尽全身力道,抵抗着那庞大无边的汪洋气机,大汗淋漓,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傅余年微微一笑。
张九渊周身遭受的压迫,简直像身上扛着一座巍峨昆仑山一样,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大宗师和金刚,一两个境界的差距,看似咫尺,实则天涯。
他血灌瞳仁,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