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里子就这样抱着我睡着了,我不敢动,生怕因为触动她的伤口吵醒她。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轻轻地将麻里子放平躺在地上,我找来凉席,找了块相对平整的地面,将凉席铺好。用手试了试,感觉还是有点硌人,于是我脱掉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铺在凉席下面,可是一个人的衣服实在是太少,于是我看向其他几个女人。
“你们几个,把衣服都脱了!”
……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动。她们像尸体一样,对外界没有反映。
于是我走到她们面前,“我再说一次,你们几个,把衣服脱了!”
我声音很平静,但是有微风环绕着我的身体,我的精神力,第一次单独使用出来,带着摄人的杀意。
这次这几个女人终于有反映了,只见她们机械的将身上仅存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几个人紧急的抱在一团。
我不去看她们,将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平平地铺在席子下面,做了个相对舒适的‘床’。
我将麻里子轻轻地抱起来,小心地不去触动她的伤口,然后轻轻的放到‘床’上。
我注视着这个睡着的女人,她真的很美,美的超过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