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走了一月之久,按理,不应该这么久,殷雪嫣想着,又担心她们出事。
这一日,殷雪嫣午睡刚睁开眼,却被趴在床边的星茹吓了一跳。
“姐姐你醒啦?星茹很想你!”星茹先是开心地与殷雪嫣打招呼,后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又哭将起来。
殷雪嫣抱住星茹,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几句。她在殷雪嫣怀中抽泣了几声便好了。
果不其然,星茹告诉殷雪嫣,她与月娥在途经驿孤城时遇见了钟离葛建,月娥认得他,便让星茹先回了客栈,自己尾随了那钟离葛建,只是两日后月娥回来身上带了伤,所以才耽误了几天。
殷雪嫣问星茹月娥因何受伤,她也不知,因月娥也不讲与星茹当日她跟踪钟离葛建去了何处,又因何受伤。
星茹说她之所以知道那人叫钟离葛建是因为当日月娥第一眼看见时无意中说了他的名字。
月娥不说,殷雪嫣也能猜到一二,能在驿孤城遇见钟离葛建,他能去的地方,除却锦寰宫,恐怕再无第二处。只是他在此时入锦寰宫所为何事,却不得而知。
星茹到回生阁的第三天,殷雪嫣去找了玉枫,又与他一起去了寒潭见玉锦寰,告诉他从第二日开始,自己便可以开始学习他的独门武功。
玉锦寰却说练这武功,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人各不同,只是殷雪嫣因治病功力全失,所以最快也要两年,且在此期间必须与外界断了联系,一心闭关练功。
见了玉锦寰的第二日殷雪嫣便将自己的决定告知叶无漾与尚天泽,又将说这功夫要练成,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叶无漾并不惊讶,只是尚天泽与星茹当时就各种不愿。
“什么?三年!雪嫣,你的意思是我们三年间都不能见到你了?”尚天泽抓着殷雪嫣的肩膀不可思议道。
“雪嫣姐姐,星茹刚才与你团聚,你又要与星茹分开了吗?姐姐不是已经练成了公子的御魂索魄剑法吗,为何还要闭关修炼其他武功呢?”星茹带着哭腔一脸委屈地看着殷雪嫣说道。
殷雪嫣并未将自己武功尽失这件事告知星茹,也不许叶无漾他们说与她知。
“我知道时间是久了一些,但是也不定就是三年,巧手神医说了,若我天资好,最多一年半或者两年便可出师了。”殷雪嫣自圆其说道。
“这样也好,刚好我也有事情要与天泽兄一同去处理,你在这里我们也放心。只是星茹…”叶无漾看着殷雪嫣迟疑道。
“回隐月居!”殷雪嫣看着星茹果断地说道。
殷雪嫣虽不知叶无漾要与尚天泽去办的是何事,但是月娥定将她们在驿孤城的经历告诉了叶无漾,她便多少能猜出他们此次去办的事,定与锦寰宫和钟离葛建脱不了关系。
“星茹留下来陪姐姐不好吗?星茹不想一个人在隐月居!”。星茹听见殷雪嫣要返她回去,当即着急地拉着她的衣袖撒娇道。
“不行,你必须得回去!你可是忘了尚公子教你的剑法了?我在这里闭关修炼,你也不能偷懒,待我回去,可是要检查的!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是否已经懈怠,不再日日练剑了?且隐月居不能没人,之前是你月娥姐姐在,如今她也定是要随公子去,所以就只有你了,他们处理完事情定会回去的!”。
殷雪嫣不能让星茹待在这里,虽她与玉枫也算老相识,但终究不若叶无漾,毕竟,殷雪嫣还是不了解玉枫与玉锦寰。
“星茹,雪嫣说得对,我们办完事也就回去了,到时天泽兄不是还得教你武功吗!”叶无漾见星茹不悦,也站出来帮腔道。
星茹虽仍不情愿,还是努着嘴说了句“那好吧!”便作罢了。
叶无漾他们商定好第二日便出发,殷雪嫣只能将闭关的日子再往后推一日,待送走他们,她也可安心地随着玉锦寰去闭关习武。只是一想到要一年,甚至三年不见叶无漾,殷雪嫣便惆怅满怀。
当晚月娥与星茹做了满桌的佳肴。晚饭后,尚天泽提出来要同饮一杯,只是他却先将自己灌醉了,星茹也不胜酒力,几杯下去,已睡的不省人事,月娥扶她去休息,叶无漾也将尚天泽搀着回去了。
殷雪嫣一人坐在回生阁庭院中的石凳上,自饮自酌起来,不知几时,也将自己灌的微醉,只是她脑中却很清醒,也很清楚。
叶无漾过来时殷雪嫣正在往自己的杯中斟酒,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壶与酒杯,将她抱进了屋里。他将殷雪嫣放在床上,殷雪嫣却两只胳膊环在他的脖间不愿松手。
“叶无漾,你不许在外爱上其他女子!”殷雪嫣迷离着双眼看着叶无漾,霸道道。
“好,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女子!”。他微笑着回答,眼神充满温柔。
“叶无漾,我出关之时必定会回隐月居,你不能不在!”。殷雪嫣又霸道地对他说。
“好,待你出关,我定在隐月居为你接风。陪你去赏桃花!”。他还是刚才的温柔,却带着担忧。
他将殷雪嫣的手从脖间取下来,替她脱了鞋,又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早点休息吧!”,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要出门。
殷雪嫣想到一切不好的结果,或者自己在练功时心神不定走火入魔甚至命丧黄泉,从此再也见不到星茹,见不到尚天泽,更见不到叶无漾了。
一时像是要永远失去他一般,殷雪嫣从床上蹦下来光着脚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叶无漾,我知你有不能说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