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钦睁眼,只见谢媛在正厅坐着,要起身,却发现旁边沉睡的星茹,还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玉钦惊吓之余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跪在谢媛面前。星茹也假装受了惊吓,赶紧从床上下来跪在了谢媛面前。
“你说,昨晚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谢媛将头一斜,余光扫着身后那个当晚监视星茹住处的人道。
“属下看见玉钦大人喝醉之后踹了她的门闯进去,说什么当日将她安排到金丝雀身边去照顾是为了在夫人面前邀功,好让夫人成全他二人,却不知那金丝雀逃离,如今只有将你这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才能在一处,然后,然后。”那监视星茹的人说到这里,却吞吞吐吐地不言语了。
“然后什么?”谢媛拍一把桌子怒道。
“然后好像他二人就,就…属下只听到床晃动的声音和女人粗重的呻吟声。”那人继续说道。
原来这尚天泽当晚用**阵迷了这监视之人,是为了将自己从中抽出来。
“她即是你相好的,如何不早说?前几日叫你去商议事情时,你也对她只字不提,却是为何?”。听了那监视之人一番话的谢媛起身问跪着的玉钦。
“属下自知金丝雀逃离并非小事,若是属下说了与她的关系,夫人已怀疑她,属下害怕夫人因此,因此”玉钦哆哆嗦嗦地说到这里,却不言语。他虽心中清楚,自己与星茹并无相好这一说,只是今日被谢媛抓个当场,若再否认,岂不是自己作死。
“害怕我因此将你除了?”谢媛转过身看着玉钦道。玉钦并不言语。
谢媛心中清楚,玉钦虽胆小懦弱又贪生怕死,甚至不惜为了成为被重用的分宫首领背叛玉锦寰,但是对她和魑魅,却是忠心耿耿。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能让玉钦不惜蒙骗于我的人,究竟是何模样!”谢媛走到星茹面前悠悠地道。星茹便将低着的头抬起来给谢媛看。谢媛自然之道,星茹就是当年她为魑魅寻的众多练功蛊之一。
“你也是有幸,能被分宫首领看中,既如此,我便替你成了这桩心事,以后好生待人家!”。谢媛转过身说完便带着随从的人出了门,径自走了。只是玉钦一头雾水,谢媛前脚刚走,他抱起自己的衣物,后脚便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并差人去请了尚天泽来。
尚天泽当然知道玉钦找自己所为何事,便悠悠地到了玉钦处。
“属下见过首领,不知首领急召属下前来,所为何…事?”尚天泽装模作样地向玉钦行礼,不待他说完,玉钦便一把将他拉过去按在凳子上,他只装做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玉钦。
“我都火烧眉毛了,还行什么礼,你快于我想想,如今我该怎么做?”玉钦火急火燎地问尚天泽。
“不知首领所指何事?”尚天泽又装模作样地问玉钦。那玉钦自是将那监视星茹之人的说辞原原本本地说与了尚天泽。
“你说,如今我又不能将她杀了,更不能将她放出宫,若如此,我岂不是不打自招地告诉夫人我就是内奸吗?那可不冤死我!你也知道,比起金银,我从不近女色,何况她还是宫主做过练功蛊的女人!只是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却像是见鬼了,早上睁眼,竟与她在一处。”玉钦懊恼地将实情的原委说与尚天泽。
“既如此,那这个烫手山芋,首领就交给属下去办吧!首领放心,我定将此事解决漂亮!”尚天泽趁机将事情揽到自己手中,如此,便也算是保住了星茹,也清了谢媛对她的怀疑。
第二日,尚天泽找玉钦差人将星茹接到了玉钦宫中,只说是为了免人口舌,做做样子。玉钦便按照尚天泽所说,给了星茹一个夫人的虚名,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