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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注视场内的裁判愣了愣,终于吹哨,将胜负结果告知全馆大众。
“胜:南山市七中赵磊。”
武斗馆内那些没有多少眼力劲的外行人一阵大惊,“南山市二中竟然输了,输给了南山市七中。”
南山市二中的休息室中。
“潘固这个煞笔。”作为副队长的赵贵朋骂道,“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连南山市七中的都打不过,这个废物。”
络腮胡子申屠俊望了其一眼,没有说话,尽管对于这比赛结果有些失望,但早提前预料到的他也没有像赵贵朋这样失态。
不过其心中却骂道,两个煞笔。
至于在场内的其他人,脸上尽管有气愤,却不太敢开口,因为其这嘴中叫潘固的煞笔,正好是这赵贵朋的小弟,而这赵贵朋也向来是极为跋扈,就算是自己的小弟做错了,也只能自己骂而绝对不允许别人开口,要不是其有个有能耐的爹,早就不知道被人收拾了多少回了。
当然,在大多数人眼中,这两个人就是十足的煞笔。
……
“你……”
听见耳旁传来哨声和其宣布的结果,瘫倒在地的潘固怔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赵磊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没有理会眼中的煞笔货,转身走下了武斗台。
直到裁判上台请潘固的时候,其才失魂落魄的从武斗台上下来,走入南山市二中的休息室内。
“各位,不好意思我输了。”事已至此,潘固还不忘辩解道:“那小子太狡猾了,是我大意了。”
络腮胡子申屠俊扫了其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低声给下一个要上场的选手叮嘱了起来。
只有赵贵朋满脸气愤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都给我将脸丢尽了。”
潘固则是满脸不好意思,不过其还是将所有的责任推在了赵磊身上,“都怪那小子太奸诈了,我才这样吃了大亏。”
听到自己小弟这样说,向来是跋扈无比的赵贵朋自然选择了相信潘固的说法,和其一样满脸怒气,甚至是扬言要给潘固报仇。
这叫嚣的说法让南山市二中休息室中的众人相视而笑,心道这怕是没机会了,这两个煞笔。
因为按照南山武斗学院杯的比赛规定来说,两组是要根据积分率先选择出两只率先出线的队伍,于此同时又分别淘汰掉两只中一只积分最低的队伍,然后交叉武斗,依照胜负决出两只出线队伍,然后这两只出线队伍又会与之前率先出线的两支进行交叉武斗。
而双方再碰上的几率有多低呢?低到南山市二中不会率先出线,而南山市七中也不会率先被淘汰,双方还要携手挺进四强,这么多限定条件加起来,这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就算是输了一场,南山市二中众人的眼中也依旧对于南山市七中没有多少高看,毕竟潘固在众人眼中一直是个煞笔,再加上其口口声声的推卸责任,众人也就更不以为意了,而南山市七中实力弱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连续几年的垫底,不是一场武斗就能打的回来的。
“康迪,潘固刚才粗心大意失了比赛,但我相信你绝对是没问题的。”
开口的是队伍中的教练——卢保平。
康迪是第二位上场的选手,其望了眼令自己说尊敬的偶像一眼,应道,“卢教练我知道了。”
络腮胡子申屠俊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这是不是有些过于乐观了,但开口的人是教练,他也并不好说什么。
卢保平是一个中年男子,年纪也就是个三十出头的样子,额宽鼻塌,不那么平凡的五官凑在一起出了齐的平凡,甚至还挺这大肚皮,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之中你找都找不到的类型。
不过,有一点却能让他和周围的所有人区别开来,他是“江南武院”毕业的,江南武院坐落于江南市,是四大武校之一,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武学学府,地位可见一斑,自从四所高校成立以来,每年的全国高校武斗大会的四强永远是雷打不动,简直残暴的令人发指。
而其的毕业生也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武界、军界的高层基本上都由这四所学校瓜分完毕,这就看的出来其的地位有多牛逼了。
所以说,四大武校的毕业生很宝贵,很珍惜,让他屈才在一所学院当教练也根本几乎差不多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就可以得知,卢保平到底有多牛掰,在这样一群学生崽心目中有多厉害了。
当然,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卢保平实际上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其那毕业证书也是伪造的,而之所以能进入南山市二中,还要多亏了他那二姨夫,二人里应外合,再加上那时候的南山市二中还只是屁大点个镇子,再加上其还有两把刷子,几乎是所有人都信以为真了。
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认为他确实是四大武校中的江南武院毕业的了,他的名望加上他的资历,他这南山市二中第一教练的位置是越坐越稳了,稳到他已经忘记了其实他只是个明劲实力的菜鸡,现在的他甚至连一个学生都打不过。
不过,卢保平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并没有再跟进一步的往上爬的想法了,安逸、自在,还能借着自己的名望和身份享受一下少年崇拜的目光以及少女的暧昧,而且还不用担心有什么后顾之忧,美滋滋。
但是,很多事情假的就是假的,拼命的潜藏,终究有一天会因为某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被揭露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