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身份,一行人顺理成章的就进了南山市一中,王震东则是继续当着其的和尚,撞着他的钟。
不过,王震东却是和韩泽洋相约,等到这早上的事情完毕之后,要一起吃饭,又在其强烈的要求和难以抵挡的热情之下,众人也没有拒绝,答应一同前往。
走远之后,秦牧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王哥是什么人呀?”
韩泽洋先是看了秦牧一眼,犹豫了片刻,似乎是猜到了秦牧的顾略,说道:“这也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退伍军人,我小时候的武斗老师就是他,然后他就到这了。”
“我怀疑他是特殊部队下来的。”韩泽洋将嘴徒然凑到秦牧的耳旁,小声说道,“不过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混的这么惨。”
“哦。”秦牧点了点头,不管他是干什么的,但只要没什么敌意就行了。
有韩泽洋这个地头蛇在,完完全全不用担心找不到路或者迷路,他就像一个移动的雷达般足以给众人指引方向。
从校门口一路朝武斗馆走去,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得多了起来,尤其是武斗馆外里一圈,外一圈围的满满的。
“要不让俺开路。”牛鼎天杵着其那宽广的肩膀说道,“老韩这身板怕挤不进去。”
“嘿,老牛,你还是省点劲吧,咱们是什么身份,需要挤吗。”韩泽洋呵呵了一句,缓缓说道,“这里可有侧门,不过一般都是领导走的,咱们现在代表的是南山学院,自然也能走。”
说完就欲带着众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诶,那不是韩泽洋嘛。”
突兀而刺耳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语气中略微带有几分调侃的意味,显然这声音的主人并不友好。
“没错,可不是韩泽洋嘛。”
又一道声音响起,语气中带有讨好和献媚,十有八九就是这人的小弟。
身后脚步声微微响起,韩泽洋转过身去,瞥了一眼,道:“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不服,又想来找回场子?”
这话似乎是这人心中永远的痛,原本笑意盎然的脸顿时就阴冷了下来,冷声道:“不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这嘴贱的毛病一点都没有改。”
“这就不需要你杨大少操心了。”韩泽洋语气老气横秋,一副懒得和你这小屁孩玩的神色,转身欲走。
“站住!”
杨大少猛喝一声,面容不善。
“怎么?想动手?”
韩泽洋转过身来,面相凶残,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
“额……”杨大少吓了一跳,不知是回忆起什么难以忍受的记忆,半天后其方才平复下来,想到了刚才的失态,心中的气愤不减反增,但又望了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敌众我寡,心里多了几分退意。
正欲开口,只听见韩泽洋那贱兮兮地语气又传了过来,“怎么,不敢了?刚才还不是耀武扬威的要收拾我吗?”
“你……”
杨大少是个好面子的人,其已经感觉到了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奚落之声,这让他这南山市一中标杆性的人物情何以堪?(此上纯属其自我感觉而已。)
骑虎难下,向来是面子大于天的杨大少当即就忍不住了,直冲冲地就冲了过来。
不过望着其那冲势和步法,花架子一个,或者说连花架子都算不上,没有任何章法,漏洞百出。
韩泽洋站在原地,无风而动,一副高人风范。一瞅其这架势,其这逼格,就知道这和司徒老者绝对是一脉相传的。
“泽洋,别忘了这是哪?”
二者即将交接,秦牧却是喝了一声。
这里是南山市一中,而他们则都是代表南山学院来这里参加“南山武斗学院杯”的选手,简单来说,他们是外人,要是惹了众怒,说不好会被其群起而攻之。
听到秦牧的喝喊和话语,韩泽洋顺时反应了过来,右脚斜的一甩,身影顺时朝左边闪去,经过特训营一个月的打磨和“月昭在前方”口号支持下,就算说其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猛冲不止的杨大少只感觉眼前一花,眼前韩泽洋的身影便消失,但半吊子的杨大少却如同一个刹车坏了的车一般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嘭!”
往前冲了几米左右,杨大少才一脚蹬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霍然停下。
“韩泽洋!?”
“有事说事,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着。”说着韩泽洋还特意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嘲讽气息十足。
杨大少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质问道:“你躲什么?是怕了吗?”
“就你?”韩泽洋鄙夷地扫了其一眼,“我会怕你。”
他不会是受什么内伤了吧,要不然这不是他的性格,杨大少狐疑地观察着韩泽洋,眼神乱飘,话语也没有刚才那样凌厉,外强中干,一个词语瞬间浮现在杨大少的脑海之中,并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其所肯定。
自以为捉住韩泽洋痛脚的杨大少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看向韩泽洋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戏谑,胸有成竹,仿佛是在说着我已经看清你了,你的想法我了如指掌。
眼神瞅的韩泽洋发毛,其内心也不由一阵嘀咕,“这草包莫非转性了,或者说灵机一闪了,是不是猜出了我不敢在这里动手,这就难办了。”
“你……”杨大少语气抨定,又卖了下关子,注视着韩泽洋缓缓说道:“你是受内伤了吧,根本动不了手。”
如同其所料,韩泽洋脸上立马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