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钟会不听,他偏偏要继续开车,他也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开车,他觉得开车就是男人的事情,路途也不算近,而且他喝的是浓度很低的酒,他深信他不会出事情的。【】
由于自信过了头,没想到在回程路上真的出了事情。原本驰骋在高速公路上,一辆大巴就在不远处,距离钟会他们车已十分的近,可是终会的眼睛忽然变得模糊,他两眼发昏,揉了下眼,以为那辆大卡车还在距离他很远地方。于是,他连刹车都没有刹住,一个劲的就往上冲,大卡车的屁股后面哐当一声,两车追尾。
这个时候,钟会就已经失去了知觉。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坐在副驾驶上他的妻子头上已满是鲜血,他愤怒他自责,可是一切都已经没有用了,虽然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此时他的妻子已经失去了呼吸,失去了生命。当他的朋友过来围观的时候都惊讶地大张着嘴巴,天哪,太惨了。
眼前的景象出乎意料的惨,钟会他虽然没有流血,但是他的膝盖骨头也受了伤,他整个人趴在了轿车的主驾驶座位上,而他的妻子,在副驾驶座上,已经血流成河,头上全是鲜血,一直留到了脚底下。这时候钟会看到几乎是要崩溃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很快地他的朋友下车上来观察情况后打了120急救电话,救护车过来之后,医护人员艰难地把钟会给抬了出来。
钟会这个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他眼看着自己满头是血的妻子被抬出了轿车,他的心里满是悔恨和怨念。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没有听他妻子的话,为什么!受伤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妻子。他悔恨极了,不断地哭泣着。可是这个时候哭泣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他的朋友也是第一次看到钟会如此伤心难过。钟会是深爱他的妻子的。
因为这次的事故,他深受打击,于是他向院长请了个长假,院长自然也了解了钟会为什么要请假的原因,院长知道钟会这个人,他如果不是一时高兴,他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这次算是血的教训了吧。院长也是认识他的妻子的。他的妻子一眼便知是十分贤淑乖巧的女士。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太可惜了,院长允许他放一个月的长假,这个时候的外科科室是空空荡荡的。
那时,珍珍还没有来,那个科室也没有像现在那样那么热闹。他在这个一个月里面,走南闯北,走了好多国家,起码有十来个,他走遍了世界各地,他就是为了忘记他妻子的伤痛,好回来重新面对现在的生活,路还是要继续走的。他的妻子是爱他的,自然也会希望看到他过的好好的,他的朋友也安慰钟会说:“钟会,你把你自己过好就可以了,你的妻子她是爱你的,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做出傻事来。
钟会的未接来电,未读消息,都是这种安慰的话语,都让他不要自责,不要太过于难过。可是,安慰也没有用,就算真正的当事人能听的进这种安慰的话,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消化。于是他带着伤痛游玩一个月之后,心里的疼算是平复了那么一点点。
巧的是,就在他回来之后,有一个新的实习生要来报道。那个实习生便是夏珍珍。钟会见到珍珍后惊呆了,夏珍珍的面貌和他的妻子实在太像了,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难道真的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由于这个巧合,钟会对夏珍珍多了几分关心。后来知道不论是什么事情,生活也好,学术也好,都会十分地照顾珍珍。讲解医学案例的话都会把问题的关键点告诉珍珍,第一时间拿给珍珍看,给她指出问题。
在某些时候,他甚至有点把珍珍当成了他妻子的替代品,但这个替代品,仅仅只是睹物思人而已,他并没有真正的爱上珍珍,或是说做出别的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他们年纪也是相差有点大的。所以说,钟会主任一直保持这个分寸,更不要说像王邢口中说的那样,踏破界限这种情况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说,当王邢用过去他妻子死亡事件来刺痛他的时候,他内心真是想把王邢给撕碎了。这是一个伤痛,这是一个永远他都无法弥补的伤痛。也是因为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再去寻找新的妻子,他怕他失手再次伤了他深爱的人,甚至于失去生命。
今天是周一,院长在会议室里面开着一周一次的医学例会。这个时候,他顺便说起了钟会此次在外面的医学研讨会的结果。
他在那里说:“钟会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听说他们的进展还挺顺利的。”
然后其他人暗示那就好。
此时又有一个人出来插嘴,说:“院长你的病怎么样了?你的身体之前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那个心脏病可还好?”
院长听了哈哈大笑一声,说:“好哦,好好,好的不得了,你们应该上次都在吧,上次那小伙子给我开了一个方子,你们还记得吧?”
他们有些疑惑,说:“方子?什么方子。”
然后院长又笑着说:“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记性还不如我这老头子。有一个叫殷回之的人,他给我开了个方子,方子的名字就是白粥啊,喝白粥?你们难道没有一个记得?”
这个时候,王邢手下的小医生,他想起来了,确实有此事,有那么一个叫殷回之的人给院长开了个方子,没想到院长还真的当了回事儿了,这个他得记在心里,然后准备随时随地的给王邢打小报告。
王邢手下小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