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兰洛歪头看着韦郡沐,一脸的不悦。看的韦郡沐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看我?”
“那个阿花是对你有意思吧?”左兰洛醋意大发的问道。
“啊?嗯?什么意思?”韦郡沐不知道她想问什么。
左兰洛更生气了,“你给我装傻是吧?那个阿花是不是看上你了,你看她那个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哼。”
韦郡沐听着这醋意大发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故意说道:“是吗?那应该多看她几眼。”
“你?哼。”左兰洛的肺都快气炸了。“停车。”
她才不要跟这个不要脸只知道气她的韦郡沐在一辆车上呢。
韦郡沐勾着嘴角,一打方向,车子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真要下车啊?这里可打不到车的。”韦郡沐故意逗弄着她,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
“要你管。”左兰洛想打开车门下车,无奈勾了几下,车门已经被韦郡沐给锁死了。
“开门,我要下车,我才不跟你这种四处留情的男人,在一辆车里。”
“醋劲这么大?”韦郡沐笑着看着左兰洛发火。
左兰洛火更大了,她四下看了看,正好对上韦郡沐那弯弯的笑眼。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你是不是恨不得让那个阿花上了呀。是不是?”左兰洛大吼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一看左兰洛要哭,韦郡沐立马怂了,他只想逗逗她。可没想把她逗哭啊。
“哦哟,我的宝贝,好了,好了,别哭啊,老公逗你呢。”韦郡沐赶紧伸手去擦那掉下来的泪水。
左兰洛打掉他的手,自己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
“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不该逗你,好了,好了。”韦郡沐把左兰洛搂进怀里,低声哄着。
左兰洛不依不饶道“我看,你就是看上那个阿花了。”
“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我看就是。”
“是,是。”
左兰洛一把推开韦郡沐,“是,你承认了是吧,你就是看上她了。”
韦郡沐一拍脑袋,他只顾顺着左兰洛说了,“没有,我怎么会看上她呢,我刚才说错了,”
“哼”左兰洛的生气的坐在副驾驶上。
韦郡沐伸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左兰洛就被从副驾驶上拉到了驾驶室的韦郡沐的身上。
“干嘛?放我下来。”
韦郡沐紧紧的搂着她:“不放,别生气了好不好?”
左兰洛看着韦郡沐讨好的样子,无语的叹息道:“你说你,每次把我逗气了,再来哄我,你累不累啊,为什么就不能不逗我呢,真是的。”
韦郡沐可不是这样想的,他就是喜欢逗她,哄她,往复循环。这就是他的乐趣所在,况且,他极其的喜欢看左兰洛吃各种醋,这让他觉得,她在乎他爱他,他是她的。
“不累。”
“叭。”座椅突然被全部放倒,左兰洛一下子倒在了韦郡沐身上。
“啊……”左兰洛一声尖叫,被韦郡沐吞没在了口中。
他真是爱极了这张小嘴,爱她的小脾气,爱她的一切,好的坏的,就是爱不够她。
“好了,别闹了,赶紧走吧。”左兰洛适时的推开韦郡沐,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如铁,再任他折腾下去,这半夜也回不去。
韦郡沐强按下要她的yù_wàng,长长的叹了口气,座椅扬起,他把头抵在左兰洛胸口,“你要憋死我啊。这样下去,会得病的。”
“先赶路吧。听话,乖。”左兰洛轻轻的拍了拍韦郡沐头。转身坐回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韦郡沐发动车子,继续在夜色中前行。
返回海市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还不算太晚,左兰洛几乎是用跑的方式回到酒店的房间。
她紧紧的捂着随身小包,仿佛那封信会跳出来一样。
韦郡沐按住她那有些颤抖的肩头,笃定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把她的包从身上拿下来,放到一旁:“现在看吗?还是,要不明天?”
韦郡沐的上眸子对上左兰洛那双游移不定的眸子,他并没有在她的眼里看到答案。
看来,这个决定,得他帮她下。
韦郡沐从包里拿出那封厚厚信,把信封拆开,黄色的信纸带着它特有的使命,终于重见天日。
韦郡沐看了左兰洛一眼,左兰洛手不安的搓着衣角。他知道,她紧张。
韦郡沐把信递到左兰洛面前,左兰洛抬头看了他一眼,韦郡沐微笑着点了点头。
左兰洛接过信,终于眼神落在了信纸上。
“我最最最爱的烟儿,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年后了,我或许早已经不在了,请原谅一个不负责的父亲,把你们母女就这样生生的抛下,也许,此时的你,对我更多是的痛恨,是的,你应该恨。
我是一个来自不应该来的国度的人,带着秘密生活在这个世间,却不幸与你的母亲发生了不该发生故事,有了你,我是紧张的,激动的,也是害怕的。我怕我的故事在你的身上重生,我怕你找不到你最爱的那个人,我怕你活不过三十岁。
也许,说到这里,你依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就简单的说给你听。
我来一个叫凤鸾国的古老国度,我叫凤岐玉,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子,也是王位唯一的继承人,我在一场阴谋的政变中,被阴险的国师用时光之门送到了二千年后的这个叫做中国的朝代,浑浑噩噩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