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风雪中,高帽小生徐子余正和仇漯横激烈的争吵着,
“漯横兄,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收手还来得急!”
“徐子余,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你还有收手的余地吗?若是慕容樱完好无损的回到家族中,别说是我,就是你徐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你不是说现在慕容家已经是慕容旬说了算吗?”
“哼,慕容旬那怂包连自己妹妹都斗不过,你还真当他是那块料?我只是骗她的罢了。”
“可,可是!”
“别可是了,以慕容家那种亲子血脉亦可相食的冷血家族,你可知道为何慕容老头如此纵容慕容樱一个女流,更是放弃长子慕容旬立她为族长继承人?”
“为何?”
“哼,还不是因为慕容樱的异种天赋——神花舞空樱,此天赋不仅强力,能使修炼、领悟增强数倍,更是一种身份,是一种地位,慕容老头一心想着他这一脉重归那个以花为徽记的神秘家族,当然重视慕容樱。”
听到这段隐秘,徐子余先是一惊,再是一疑,“可,既然如此重视慕容樱,我们这样做了,那慕容家主岂不是会更加震怒!仇漯横,你又有什么隐瞒着我吗?”
此言出,仇漯横脸色数变,他如此执着于慕容樱便是因为那神花舞空樱天赋,越强的天赋弱点便越明显,而它的弱点便是,只要慕容樱失去了元阴,那么神花天赋便会转嫁到得到她元阴之人身上。
这也是他有恃无恐做此事的原由,只要得到神花天赋,他将成为慕容老头的下一个培养目标,可此事,他却不能对徐子余这呆瓜言明。
最终只含混道:“不,你错了,神花舞空樱虽强,可亦有弱点,那便是失去元阴后,神花天赋便会消散,到时候慕容樱便是一颗弃子了,这也是以慕容家的势力,三次逼婚圣颜子而不成的原因,因为他们只当这是一场闹剧,陪慕容樱演演而已!”
闻言,徐子余眉头皱得更紧,他觉得此事还是太过蹊跷,可还不待他深入的多想,仇漯横已是急不可耐的施压道:“不用在想了,如果你今日妇人之仁,那么明日你就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在慕容家的压力下,不仅徐家会放弃你,你的神女白若曦,更是想都别想了!”
听得此句,徐子余终是一叹,“哎!真的要这样吗?”说着,他无奈的指点一丝雪风入耳,似在倾听,突而疑惑道:“雪风告诉我,东面一里之地有她的气息,不过,好像还有。。。”
“还有什么?”
“有血腥气息!”
“什么?血腥气?快,我们快过去看看!”
此时,雪洞最深处,
耳髻撕摩间,一只温润的小手抚上藏心的胸膛,那结实的胸膛上一点点的淋漓水渍滴落,让眼神迷离的慕容樱产生了那么一瞬的清醒,“血,怎么会有血?是圣颜子哥哥吗?你是受伤了吗?”
抬起头,昏暗的雪洞中,慕容樱只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眸同样在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中传达的东西让她很是不解,是怜悯?是愠怒?亦是无情?
可不管如何,这双眼睛及其陌生,绝不是她圣颜子哥哥的。
回过神,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正以极度亲昵的姿态,羞耻的坐在这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怀中肌肤相亲,这让慕容樱惊恐得想大叫,可她疲软的身体,仅能让她发出丝丝渴望的呻吟。
无力的将脸颊垂到藏心肩上,感受着那怀里的温度,嗅着那男性身体的气息,慕容樱周身再度火热,唯一留存的神智让她不断的祈求,“不管你是谁,求你,快杀了我,杀了我,好吗?”
听着慕容樱绝望的祈求,盘膝而坐的藏心却没有作答,也没有丝毫动作,这不仅是因为此刻他疼痛的喉头难以让他发出一声,亦是因为重伤的他若是分神答话,引得内息运行三十六小周天不圆满,他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更是因为,眼前这个麻烦的女人已经将危险带到了他身边,此刻藏心听着雪洞外零零落落的争吵声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再度闭目凝神,加快速度,冲击三十六小周天圆满。
可也就在这时,雪洞口突现两人,正是黑衣仇漯横以及高帽小生徐子余。
此时,仇漯横拍了拍身上的风雪,焦急道:“徐子余,这洞里黑漆漆的,你确定慕容樱在里面?我可告诉你,若是慕容樱没折在我手里,你就别想你那白若曦了。”
闻言,徐子余皱眉道,“漯横兄,你的目的只是想掌控慕容家罢了,慕容樱折在谁手里很重要吗?为何你得知有血腥气息后便变得如此急迫了?”
徐子余的一连串问题让仇漯横一个头两个大,“别管这么多,先找到她再说吧,否则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听着仇漯横敷衍了事的话,徐子余心中更疑,只是无奈,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碧绿的珠子,只见他将一丝内气注入其中,‘嘀’一声响,碧珠微亮,他顺势将之往雪洞里一抛。
随他动作,漆黑的雪洞,瞬间明亮起来,只见,洞中那白雪铺成的地面上,一道血痕尤其显眼,见此,仇漯横瞳孔一缩,不禁道:“坏事了,快进去!快!”
‘嗖’、‘嗖’两声,两人顺着血迹,快步踏入雪洞里。
待他们行至雪洞最深处时,他们便见,雪洞内两道人影正衣衫不整的亲昵相拥在一起,其中那女子,更是意乱情迷的抱坐在那重伤男子怀中,晕满双颊,撕磨狂吻,正是那绝代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