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好王后,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你的丈夫,我向上帝祈祷请求给我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的丈夫,现在我只希望你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履行做为一个丈夫和国王的职责。”

箬莎默默看着阿尔弗雷德,她承认这是她第一次认真这么看着她这个丈夫,然后她发现也许自己以前真的从来没真正了解过阿尔弗雷德这个人。

“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如果你想实现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你就必须尽快好起来。”

箬莎终于开口了,她用旁边放在铜盆里的手巾沾着清水敷在阿尔弗雷德的额头上,看着他渐渐沉睡下去,箬莎站在床前低着头凝视了他很久。

然后她抬起手,用食指轻轻点在阿尔弗雷德的额头上。

这个时代有谁是无辜的?

想起亚历山大的话,箬莎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砰~”

几不可闻的轻声从箬莎唇间发出,然后她转身向房外走去。

门外,亚历山大望着远处比利谢利高低起伏的房顶。

和那不勒斯比,比利谢利实在是太小了,这里的房子低矮,街道肮脏,一些跟着国王来的贵族显然已经后悔了,他们抱怨分给他们的住处太简陋,然后又是对不能和其他人那样一起住城堡里表示不满。

整个不大的城镇突然塞进了这么多的人和马,显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些当地人甚至已经被赶出了他们的房子,在拿到了一笔小小的遣散费后,这些当地人不得不另外到更偏僻的地方去找落脚处。

箬莎走到亚历山大身边和他并肩站着看着远处的城镇,这里是城堡里最低矮的地方,一条横架在两座塔楼之间的廊桥可以俯视远处,而廊桥下是通往城堡后面的一扇木门。

“国王睡着了。”

亚历山大注意到箬莎这是第一次这么称呼阿尔弗雷德。

“他对你说了什么?”

“你不会想到的,”箬莎说着微微转头看向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你觉得我会成为那不勒斯女王吗?”

“不,”出乎箬莎意料,亚历山大轻轻摇摇头“以前我的确曾经这么想过,让你有一天成为那不勒斯的女王,但是你知道吗箬莎,当你带着掷弹兵出现出现在布加勒斯特城外的那个瞬间,那个时候我忽然觉得那不勒斯对你来说是太小了。伯爵的愿望是有一天能重新统一两西西里王国,以前我也许还觉得他有些过于执着了,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却觉得伯爵这么做是对的,”亚历山大望向箬莎“我的妹妹,只有两西西里的王冠才真正配得上你。”

箬莎露出了错愕的神情,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亚历山大说出这种话,而这话让箬莎觉得好像面临梦境。

“阿尔弗雷德,”亚历山大向身后的房门看了眼“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了。”

“是的,他察觉到了,”箬莎用有些懊恼的眼神看着亚历山大“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之前我甚至还觉得他有些可怜,事实上就如你说的他是个国王。”

“不必为这个烦恼,”亚历山大伸手轻轻抚下箬莎被山风吹乱的头发“你是天生的女王,但是并非所有女王都从开始就是个合格的统治者,即便是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女王,她也未尝没做过什么蠢事。”

“那么你认为我之前是在做蠢事吗?”箬莎露出丝恼火,不过随即又轻轻一笑“也没错我的确是在做蠢事,不过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夜色渐渐降临,城堡小教堂里点起了通明的灯火。

阿方索的遗体已经被安放在了棺材里,那不勒斯大主教站在棺材前看着躺在里面的比利谢利公爵发出声叹息。

从阿方索二世开始,那不勒斯王室似乎是受到了诅咒般的不停的出事,5年当中连续死了三个国王的意外让很多人都认为那不勒斯王室正面临着绝嗣的危险。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阿方索才会冒险提出对王位的宣称,现在想想大主教甚至认为或许从开始阿方索就知道他未必能争的过阿尔弗雷德,但是他却依旧那么大胆的站了出来,他这么做也许只是为了将来做准备。

如果阿尔弗雷德像他倒霉的堂兄斐迪南一样呢?万一有一天他也早早的英年早逝呢,那时候阿方索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再次宣称王位了吗?

毕竟已经宣称过一次的理由足有成为他再次宣称的依据,他这么做或许真的只是在为将来有一天真的角逐王位打下基础。

只是这一切都随着阿方索的死烟消云散了,至于杀死阿方索那个人究竟是谁指使的,其实大主教并不十分关心。

天亮之后,那个人将被处以死刑。

至于为什么这么仓促,大主教和其他人一样有着种种猜测,不过在他想来这注定要是个可能永远也无法解开的谜了。

因为刚刚遭到了袭击,比利谢利城里戒备森严,巴尔干人的巡逻队在街上踩出阵阵嘈杂而又沉重的脚步声,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冒险走到街上去,当地人都已经知道公爵死了,这让他们有种大难临头的紧张。

一个身影沿着墙角的暗影向一处偏僻的房子走去,当他看到房子前的两个卫兵时稍微停了下脚步,然后忽然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站住!”守卫的巴尔干人立刻大声吆喝,同时手里的武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以伯爵大人的名义。”

正躺在地牢里的疤痕男人听到了外面有人这么说,他挣扎着抬起头向门口看去,被锁在墙


状态提示:第六十二章 夜--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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