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一脚踩在地面,一步一步往那根柱子的方向走去。

其他的长辈们也跟着太爷爷的步伐走向那个柱子。

爹爹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对我说道:“别怕,我们都在。”

众位长辈们带着我走到柱子的跟前,我站在柱子的前方,诸位长辈们都散开。望着柱子上斑驳裂开的痕迹,我不是很懂长辈们的意思。

太爷爷递了一把匕首给爹爹,爹爹看了许久,艰难的接过那把匕首。

我心里有些震惊有些恍惚的明白但我又不敢确认,我看着周围的长辈们个个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却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十七。”爹爹转过身,闭上眼睛把匕首递给十七。

我看着爹爹,怔怔的看着爹爹,心里的恐慌不断侵袭我的内心。“爹.....爹,你这是做什么?”我嘴唇颤抖的说出这句话,手心不断的冒汗,紧张的望着爹爹。

太爷爷背对着我,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用匕首去取你心口上的心头血,将血滴在撑天柱上。”

哈?我没听错吧。我脸色煞白的望着太爷爷的背影,不可置信的看着爹爹沉痛的双眸。“太爷爷,十七没有听错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辈们都低头安静不语,我的心慌不断加重,始终感觉许多的迷雾在我眼前,让我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你照做就是。”太爷爷抬头看着远处的梨花园,梨花的花瓣被清风温柔的送到了太爷爷的鼻尖上。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对这样的事情我很难过。微风轻轻的把雪白的梨花吹得满天满地都是,有些轻轻擦过我的唇角,有些落在我的发冠上。

“太爷爷,十七失去心头血,轻则修为大减仙力减弱,重则修为全失也可能当场丢掉性命,您,真的要十七这么做吗?”我强忍着在我眼眶里打转得泪水,平静的说出这一整句话。

“是。”太爷爷没有转过身来,语气听起来波澜不起。

“好,既然是太爷爷所说的,那么十七必当尊从。”我抹掉眼泪,接过爹爹的匕首,一眼不眨的将匕首一口气扎进心口,走到这个所谓的撑天柱面前,看着一颗颗留下来的心头血变成血珠子飞入撑天柱里。

我心里的百般不是滋味,我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时间不知道流逝了多久,我感觉眼前的撑天柱出现一道耀眼的光芒,我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无力看了。心口隐隐作疼,但疼不过心里面的疼痛。我艰难的呼吸一口气,感觉越来越累,支撑不起来了。手一软,匕首就被我放了下去,耳边响起匕首落地的清脆声。

一阵熟悉的坠落感又出现在我的身上,我坚持不住了,眼皮好沉好沉。

“十七,十七。”山音容一个箭步跨上来,看见撑天柱散发的光芒就赶紧叫般若维勤:“大哥,大哥,撑天柱又发光了。”

般若维勤赶紧转过身来,大步走过去抱起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十七,然后仔仔细细的盯着撑天柱上的裂痕在一点点的修复。

般若武佑掏出药品,拉开十七的衣领给十七撒上药粉。

这药粉刚撒下去,那匕首的伤痕就迅速愈合了。般若武佑用掌心在十七那一处染了血渍的衣服那里轻轻一挥,血渍就不见了。

如果不是因为十七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还真的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爹,既然撑天柱已经修复了,那我们就回去吧。”爷爷沉默了好久,看着自己的孙女要搞成这个样子心也是痛得厉害,恨不得能够代替十七受这种罪。

般若维勤盯着那道光芒,脸色越发沉重。

忽然狂风大作,那撑天柱散发光芒的地方忽然将十七吸住,似乎要将十七吸进撑天柱之内。

“拉住十七。”般若维勤发现不妙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的了,赶紧拉住已经有半个身子进入撑天柱的十七,连忙喊着山音容等仙。

山音容、项成均和海晟枫立马过来拉着十七,爹爹和爷爷用仙术攻击着那道光芒,却发现,无论怎么攻击都是徒劳的,就好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沉入了大海,惊得一点波澜却无半点作用。

般若维勤等仙渐渐拉的有些吃力,额头上冒起了百年都不见一次的细汗。

爹爹和爷爷不在攻击那道光芒,也帮忙拉着十七。

有六个仙拉着十七,却仍不能把十七拉出来。

“我来帮你的忙。”一个大仙用仙术瞬移过来,看着眼前着这个拉锯战皱了一下眉就飞过来。在怀里掏出一把长剑,瞄准十七后面的光芒,然后直接丢了进去。

那光芒被长剑刺中之后迅速消失,十七也很快的被拉出来了。

“二哥,你可想死我了。”项成均眼泪汪汪的扑上溥仪书的怀抱中,溥仪书被嫌弃的翻白眼摇摇头,就这样静静的双手叉腰着。

山音容捂着眼睛没眼看,实在是画面太美了,辣眼睛啊。

海晟枫老脸黑的更厉害,瞪着项成均,看样子是想揍项成均一顿。

般若维勤几个没有理抽风的项成均,对着溥仪书点点头之后就往之前来的那个传送空间回去。

般若维勤将十七带回去之后,立刻让白潇潇给十七做了一次检查。

白潇潇见到十七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差点就没忍住想打般若武佑一顿,铁青着脸给十七做了检查,除了失血过多气息不是很稳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手伸到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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