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绑了!”尚师徒将李元吉扫落下马之后,伸手一挥,几个军卒当即提着绳索上前将李元吉捆了起来朝着阵后押了过去。
几个李元吉的心腹见状急忙纵马上前试图救回李元吉,尚师徒大喝一声,拍马上前,长枪突刺,不过五个回合便将这几人通通刺落下马。
尚师徒抬起手中提炉枪,枪尖遥指对面,大声喝道:“尔等唐军听着,放下武器者,一概免死。负隅顽抗者,这就是下场!”
哐当!
尚师徒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唐军丢掉了手中的兵器,翻身下马伏地请降。
有了这几个带头羊之后,很快所有的亲兵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器下马请降。唯有一人,却始终不肯下马归降,他便是宦官刘瑾。
刘瑾心里明白,李元吉是李渊的亲生儿子,就算被俘李渊也会想尽办法把他赎回去。而这些军士被俘之后不管日后是归唐还是留在隋军当中,只要还有仗可打,那他们仍旧有出头之日。
可他刘瑾不同,他只是一个弄臣,一个宦官,若是落到了敌人手里,往后就算回到唐朝李渊也不可能再信任他,他这辈子也只能老死在宫墙之内,再无出头之日。
一念至此,刘瑾趁着隋军注意力都在归降的唐军身上时,突然一拨战马,朝着边上的树林间冲了过去。
“想跑?”尚师徒顿时冷哼一声,伸手就往胯下呼雷豹头上一揪,呼雷豹当即低吼一声,好似猛虎长啸,惊得刘瑾坐下战马嘶鸣一声,前蹄一纵,腰肚一软,登时就把刘瑾甩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瑾命不太好,落马之时一头撞在了路边的石块上,登时两眼翻白,一命呜呼。
“叮咚,检测到乱入人物刘瑾身死,宿主获得灵魂点数个,当前灵魂点数总额上升至64个。”
方才刘瑾策马逃命之时,黑影中看不分明,尚师徒还以为是某个唐军当中的重要人物。刘瑾落马之后,尚师徒策马从后赶了上来意图枭首请功,谁知走近前后才发现是个宦官,顿时怒哼一声,也懒得再取其首级,打马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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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放亮,弘农城里的喊杀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郡守府内,尚师徒带着被俘虏的李元吉,呼延赞献上李归仁的首级,这让在一旁的杨士翰看得眼红不已。这一战他和呼延赞率先杀进城内,一夜奋战下来,也斩杀了数名唐军偏将,但是和呼延赞、尚师徒的战绩比起来却是相差甚大。
杨士翰的表情被杨延昭看在眼里,他当即笑着安慰这个本家侄儿道:“贤侄,我们接下来还有的是仗要打,大有你立功的机会,何必急在这一时?”
杨士翰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可旋即他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无奈地摆手说道:“叔叔,弘农乃是一座坚城,李世民征战沙场多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选择从我们这突围吧?”
杨延昭微微一笑,道:“我们为什么非要在弘农等着李世民找上门来,难道就不能主动出击去对付李世民吗?”
“主动出击?”堂内众将闻言尽皆一愣。
杨延昭呵呵一笑,道:“李世民为了阻止我朝大军进入洛阳,率领一支精锐抢占了虎牢关。若是李世民想要从洛阳撤军,那他的第一步便是率军退出虎牢关,和他在洛阳的主力大军汇合。”
“不错!”堂内众将当即点了点头,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也不需要经过太多的思考。
“若是在这个时候,能够有一支兵马扼守住通往洛阳的要道,汇同陛下的大军前后夹击,唐军必败无疑。”
杨延昭凝声说道:“洛阳城内的兵马不多,城外又有近十万唐军包围,必然是分不出兵马。现在能够分出兵马去抄李世民后路的只有我们。”
呼延赞、新文礼等将领纷纷点了点头,似是有所意动。
“陛下一贯视李世民为心腹大患,若是此役能够擒斩此人,必然是大功一件。”杨延昭又在最后加上了一个重磅。
这一下,所有的将军都不再迟疑,一齐大叫着出兵抄了李世民的后路。
“尚师徒,新文礼二位将军听令。”杨延昭微微一笑,沉声下令道:“弘农扼守关中要道,就麻烦二位将军率部留守,谨防不测!”
“遵命!”
尚师徒和新文礼一齐抱拳,脸上难掩失望之情。不过二人倒也是通情达理,他们都是文帝时期的大将,征战沙场十几年早已是功勋卓著,如今将这份功劳让给后生晚辈也还是可以接受。
杨延昭缓缓点了点头,起身朗声说道:“其余众将,就随本帅一同赶往洛阳,活捉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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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对李世民恨之入骨,同样的,李世民也已经不把李元吉当兄弟看。因此,当李元吉率军驻守弘农之后,李世民也派出了不少的暗哨斥候注意弘农城的情况。
因此,弘农城被杨延昭攻占没过几天,消息便传到了李世民的手里。
砰!
李世民面色铁青,有些愤恨地将面前的砚台扔了出去,腾地站起身来,指着西面怒骂道:“蠢猪,我李世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弟弟,我大唐江山早晚要毁在你这头蠢猪手里。”
堂下李嗣源、毕再遇、高仙芝等将领看着往日温文儒雅的秦王此刻风度全无,也心知如今的局势是真的不妙了,摇头叹息不止之余又不由得暗骂李元吉无能,若不是此人局势又怎么会糜烂至此?
半晌之后,李嗣源长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