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用问,自然是我赤手空拳以一敌三,这才救下了小墨大夫。”这回,回答的是少年。
“哦?那么,郎君一定是身怀武功的高人?否则怎能以如此瘦弱的身躯以一敌三?只是,方才所见,你连母亲倒地的身子,似乎扶起来也有些困难,却不知,当日是怎样以一敌三救下的小女?”
人群中有人‘扑哧’笑了出来。
墨池的话让少年有些尴尬,胖妇人忙接过话头道:
“小墨大夫,你说的再多也没用,你背信弃义,见利忘义,实在是为人不齿。
我的妈呀,小妇人这是糟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一个如此痴情的儿子,又遇到如此狠心的儿媳妇啊。”
“闭嘴!”胖妇人似乎没想到眼前看起来娇弱的小娘子竟会发出一声厉喝。随着墨池叫她闭嘴的声音落下,她噶一声止住了哭声。
“敢问这位夫人,你即是大老远从宜阳典当家产来的长安,又几乎盘缠用尽。那么,烧香为什么不选择近一些、车马费也最多花费一二两银子的‘兴教寺’。
而要跑来离长安这么远,车马费加起来至少得二十两的‘忏业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