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孤独,是绝望,这并不是一个让人会展开美好联想的字眼。除了爱欲,而爱欲本身也本来不是多么高雅的东西。
夜幕下的华尔街一片寂静,不复白天的喧嚣与繁华,偶尔亮着的写字楼似乎还在叙述着这里的辉煌,不过,辉煌正逐渐离他远去。
林凡来到了纽约,美国和华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华夏,城市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唯一有影响的是不好找工作的农民工,但是农民工没有展示言论的媒体,也没有媒体关注这些,整个华夏仍旧是蒸蒸向上。
而美国,在最繁华的纽约已经可见一斑,金融危机这个词还没流传到华夏,但在这里已经快要谈虎色变,最常见的就是各种专家对股市的预测。许多人都在恐慌,因为很多人都是在从事金融方面工作,一旦出现危机,没有土地的城市阶层将会面临失业危机。
就好像英国未来首相卡梅伦上台执政最先要解决的是失业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是奥巴马执政之后急需解决的,公众失业,经济下滑,这关乎国计民生。
但白天到来,每个人仍继续工作,即使前路命运坎坷,但毕竟还要生活。
谢艾找上门来,他最近有些激动过头,他和林凡的组合就好像是硕鼠,疯狂地掘着欧美诸国的钱,他现在无比认同林凡当初说的话,在国内捞钱算什么本事?挣外国人的钱才是真本事,而他做到了。
“茶还是咖啡?”
“茶吧,这些天熬夜喝咖啡喝的想吐。”
林凡笑了笑,为谢艾泡了一杯国内带来的红茶,“干嘛那么拼,我们的时间很充足。”
“有很多时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不想失去这些机会,看着本来应该落到口袋里的钱溜走,这是一种罪过,我绝不允许。”
林凡笑着看着谢艾有些激动的神色,这和他初见的谢艾很不同,之前的谢艾腼腆而不善言辞,现在他变得外向而自信,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改变。
“现在我们掌握了多少资金?”
说到正事,谢艾脸色一正,“之前存入花旗银行八十亿美元后我们还剩下五十亿美元,现在这五十亿美元变成了一百八十亿。”
“你这速度很快啊。”
“不算快了,如果不是不敢投入大量资金,说不定我们早就掌握三百亿美元。”谢艾也知道林凡的大计划,可以说林凡的计划他想都不敢想,而正是如此,他才会拼命在股市出击,那个梦想实在是太宏伟了!
林凡似笑非笑地看向谢艾,“那英国媒体报道的黑色之手是怎么回事?”谢艾惹起的麻烦远远比他说的大得多,现在欧洲政府已经注意到有人在刻意做空股市。
谢艾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准备只在欧洲挣一笔就走,即使他们有防备,只要我们不再出手也查不到我们这里。美国这个世界经济中心才是我们的主场,这里的大型金融公司实在是太多了。”
“在美国出手也要注意,目前美国财务部已经关注股市,我建议我们收手一段时间。”
“可我们的计划?”
林凡神色坚决,“听我的,明年我们的机会有更多。”林凡没有说慌,明年美林证劵,贝尔斯登等国际大型公司都会被收购,全球股市震荡,两天蒸发五万亿美元市值,可以说只要瞄准机会,挣得盆满钵余不成问题。
谢艾脸色明显有犹豫,但纠结片刻后还是点头道,“林总,我相信你的决定。”
林凡在心中暗暗肯定,刚才未尝不是一种试探,倘若谢艾以为操盘获得这么多资金就能对自己不尊重,也许这就是最后的合作,他不会再重用这个人。
“你在这里收一下尾,然后准备接管一家公司。”
“啊?”谢艾脸上顿时不知所措,“林总,你没有搞错吧?我初中没毕业,你让我管理一家公司?”
“学历算什么?能力才最重要,如果你将来觉得有些吃力,不妨找一所大学进修一下。”
“不行,林总,我不行的。”谢艾头摇的像一只拨浪鼓。
“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收下尾吧,咱们先谈到这里,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你尽快在这几天内处理好。”
林凡不等谢艾说话,便离开了自己的住所,片刻后,他出现在花旗总部。
普林斯一如既往的精神,他曾被称为华尔街的王者,暴君,在他带领下的花旗充满了侵略性,即使普林斯现在已经嗅到了一丝危机,美林证券ceo奥内尔现在正在接受逼宫,据美林证券还未整理完全的第三季度报告显示,在奥内尔领导下美林证券亏损已经高达七十亿美元,而这个数字可能会更高。
他的处境也很不妙,花旗银行属于全美第一大银行,在全世界也属于前三,花旗在房贷领域贷款数额自然巨大,花旗在第三季度亏损也可能高达五十亿美元以上,他很有可能被董事会和股东逼宫,要求辞职。
可花旗ceo的这个职位实在是让人留恋,而他又无法通过他擅长的兼并来给股民信心,现在花旗缺乏足够流动资金。银行内部大量的坏账实在是太多,如果这些数据公布,一旦引起股民恐慌,花旗股价很可能对一落千丈,但怎样才能坚定股民信心?他隐隐地有了一丝想法,毫不犹豫甩出八十亿美元的林凡进入他的视线。
“目前与a院线的接触已经到了实质阶段,我们专业的谈判人员正在和主要股东分别谈判,也许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听到好消息。”
“这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