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还在缓缓上升，林凡看着不断闪烁的电梯键，神色恍惚。
楚楚喊他来拜访一位北大的教授，据楚楚所说她是学业上有些困惑，林凡无力吐槽自己的学霸媳妇，但是拜托就算你想请教问题，你不要找这么大咖的人好不好？
樊刚，这个名字林凡起初也不在意，但是网上一搜，林凡已经不想多说些什么了。这位主是国内经济大家，平日受政府委托进行研究并就各种经济政策问题向政府各部门、各地方政府提供咨询、建议，近年来更是被世界银行、undd等国际组织聘为经济顾问。
如果说这些都是虚的，那么华夏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中央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这两个头衔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这位可是能影响国内的经济形势的大师，林凡怎么会不心慌？
“你不乐意？”楚楚瞥了林凡一眼。
林凡提提手中的两个礼品盒，“老婆，我礼物都买了，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楚楚不由翘了翘嘴角，林凡的苦瓜脸她都看在眼里，不过林凡却没有打退堂鼓，这才是让她最欣慰的。
“我来请教问题，你也可以趁机和樊叔叔多交流一下嘛。”楚楚和樊刚有约定，故也只是稍稍提醒林凡，可林凡现在哪有心思琢磨这个，正想着等会怎么和这位老教授搭话呢。
“楚楚，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我身为晚辈应该的，对了，樊叔叔，这是我同学林凡，您不介意有人旁听吧？”
“怎么会？为师者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授业解惑了。”
林凡却有些诧异，这樊刚怎么这么脸熟？一抹灵光顿时闪过脑海，这不正是那日坐在姜清身边的中年人吗？林凡不动声色，“樊老，您好。”
“林凡？赶紧进来吧。”
林凡有些摸不准樊刚的态度和语气，这是不想叙旧？亦或者是见到自己也很意外？令林凡惊讶的是樊刚招呼自己坐下后，就一心一意为楚楚解释其困惑来，彻底将林凡晾在一边。
不过林凡倒是没在意，一直气定神闲。首先本身就是楚楚前来询问，自己不过是陪伴，其次他的养气功夫也不是白修的，更何况在大师面前？林凡一直保持着倾听的姿态，并没有贸然搭话，安静到甚至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这自然是樊刚的小考验之一，贸然见一位大师，或是惊慌失措或是急于表现无不都是心性不到家，但是在林凡身上只有看到平静，恍如深海的平静。
他不由暗暗点头，这一讲述便是半个小时过去。樊刚第一次对林凡开口，“真是没想到与工行行长做生意的人竟然会是北大的学生。”
林凡含蓄地笑笑，“我也没想到樊老竟然会是工行顾问。”
两人相视一笑，林凡顿时放松下来，“其实比起与工行达成合作，我更得意的还是做出凡人安全和输入法。”
“为什么？”
“因为这两项已经成功。”
林凡的眼下之言是他专注当下，专注实际。樊刚大笑，“你这个年轻人很不错，那日听你在工行讲移动支付还不错，你对未来华夏的经济有什么看法？”
林凡顿了顿，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说道，“据世界银行统计，华夏已经成为世界第四大经济体，而且华夏经济以每年百分之十的速度迅速发展，这在我看来就是大势，经济形势走好，就标志着企业的蓬勃发展。而我专注在互联网行业，我更能体会到人们对新鲜事物的渴求，而且人们也愿意去消费，更加积极的消费理念被人接受，从我个人来看，我对国内的经济形势充满信心。”
林凡见樊刚没有开口，便继续说道，“国内科技公司被追捧可以追溯到2000年左右，一时间凡是沾上科技或者数码二字的公司股票蹭蹭往上涨，不过随着2001到2005年这段时间的大熊市，国内股票市场一片低迷，稍有实力的公司都会选择前往海外上市，股市是对国内经济形势最好的表现，而眼前国内显然一片大好.......”
片刻后，樊刚不由鼓起掌，“难为小林你不但精通互联网经营，还能对宏观层面的经济形势有所研究。”
“樊老说笑了，国家的经济是我们这群做企业的跟，国内经济形势好，我们才能挣钱。”
“说得好，小林你可比我厉害，不但有所学还能应用到实际，我呀就只能过过嘴瘾。”
“一个人要想能处理各种事情必须要接受大脑的指挥，您老就是大脑的存在。”说到这里，林凡笑了笑，“要是樊老想要实践，只要不嫌我这里庙小，您可以来我这里做点实事。”
樊刚一愣，随即大笑，这一笑让林凡摸不着头脑。他也是刚升起这个念头，与樊刚交流他才意识到搭上樊刚这条线有多么大的好处，这可是能上达天听的人物。
“樊老，我是不是冒昧了？”
樊刚指着楚楚大笑道，“楚楚，看见没有，你男朋友可比你大胆的多，你不过是想挖我的学生，他是直接想挖我啊。”
“男朋友，挖人？”林凡将探寻的目光看向楚楚。
“你不用看小楚，她是听到你缺一个帮你运行企业的人便求到我这里。你小子虽然说的并不算太好，但也能过关了。”樊刚顿了顿，“正好我有一个打红杉归来的学生，你可以看看。”
林凡闻言却是瞬间清醒过来，“樊老，要是您这位学生我不满意？”
“得，你要是不满意就拉倒，这也不能勉强人。你小子真是一点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