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怎么样?鹿三娃他们人呢?伤的严不严重?”刘远听完急切的问道。
“大家都受了伤,鹿局长伤的最严重,现在大家正抬着鹿局长回来,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没有大碍就好,没有大碍就好……”刘远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旁边的王翰说道:“你安排个机灵些的人,带些银钱,去县城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此时正在县城一座酒店喝酒的李大阳洋洋得意,老子在这汉嘉县向来是招风唤雨,永兴村那几个土包子竟然先摆了我一道,又坏我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一想到鹿三娃那几个人被打的样子,李大阳顿时就转怒为喜。
时间再回到前一天,李大阳到处收保护费的时候,在坊市看到了鹿三娃等人,李大阳知道这些都是刘远的人,有心要去报复,但又不敢露面,担心那十羽真人找到自己的头上来,便一溜烟跑到县衙,找县令胡清风去了。
“姐夫啊,大事不好了!”李大阳一看到胡清风便嚎起来。
“就你?能有什么事?”胡清风对这个小舅子平时的所作所为也有所耳闻,不耐烦的问道:“别鬼哭狼嚎的,好好说话!”
李大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姐夫,平时都是借助县令小舅子的身份,才能在这汉嘉城为所欲为,一听小舅子问起,连忙正色解释起来。
“这刘远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挖公家的煤,鼓捣一番高价卖给我们,自己得利,压榨我们的血汗钱啊!”李大阳一边说一边看着胡清风,发现县令姐夫面色平静,又接着说道:“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拐骗百姓啊!”又把鹿三娃招工的事情讲了一遍,再招走的人数上又夸大一番。
胡清风听罢陷入了沉思,这位县令大人虽说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是为官十数载,人口的重要性还是知道的,每年的上级考核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治下人口的增减,而且人口也关乎整个县的税收问题。再加上李大阳的夸大其词,招了几百人变成了几千人,好像要再坐视不理,整个汉嘉县的人都要跑光了。
胡清风着急了,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主意,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姐夫,我有一计!”李大阳得意的说道:“召集衙役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关到大牢里!”
“休要胡言乱语!”胡清风没好气道:“他们又没犯法,怎么抓起来?”
“那就把他们打一顿,让他们不敢继续拐骗!”
“不行不行,万一闹出没个分寸,事情闹大了,本官如何向上面交代?”胡清风可不像小舅子一样无法无天,不求无功但求无过是他的为官准则:“本官乃汉嘉之父母官,如何能让治下百姓受苦?”
“那就把他们赶出城去?”李大阳试着问道。
胡清风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便答应下来,招呼衙役便安排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李大阳跟着一班衙役一起,风风火火的冲向坊市,半路上与衙役头领偷偷说了几句。
有了这么个好机会,李大阳才不会只赶他们走,让衙役先狠狠的把他们打一顿。这个衙役头领知道李大阳与县令大老爷的关系,对他是言听计从,于是便发生了之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