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装作没听见,也不答话,收拾好书便回了屋子,把门紧紧关上了,那年轻公子在外头又喊了几声,没多久就没了声音,令珠透过窗户一看,人已经不见,估计是死心离开了。
令珠松了口气,觉得这阵子遇到的事比以往几年加起来的都多,她寄人篱下,身不由己,最怕的便是麻烦,幸好当时文兴侯夫人给她下帖只是让她过去陪着下棋,不然窦老夫人和窦家几位姑娘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刚才那位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来窦家做客的广平侯世子周继春,他和窦家大少爷窦乐康是好友,这次应邀前来,因窦乐康临时有事,他便一个人在花园闲逛,不想就走到了令珠住的小院儿。
后来窦乐康找来,匆匆把他拽走了,周继春仍是忍不住好奇道:“那院子里住的什么人?我看那院子又破又旧,就她一个人住着,是主子还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