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还是难以置信:“可是,他图什么?”
“图什么?容小姐,你觉得在我安国公府还能图什么呢?”
“不过是权势名利罢了。其实他想要继承安国公府,我爹和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因为安国公本来就是我大伯。如果他还在,魏钊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继承人。”魏尧失望地总结陈词,“或许还是错在我们吧,对他关心不够,也没有明确表达过我们的想法,这才让他失了安全感,做出这种铤而走险之举。”
容锦安静地听完魏尧的话,心里却如何都相信不了魏钊会因为所谓安国公的位置而做出这种事情。不说别的,就说他那吊儿郎当肆意妄为的性子,不用做安国公他就已经能随心所欲了,做上安国公他反而多束缚罢了,他是有多想不开才去选那种头破血流之路?
反正换做她,是不可能这么选的。因此容锦没有正面应和魏尧,敷衍着陷入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