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妹妹这次回来,准备在禹州待多久?”容画边引着容锦往花园走,边故作关心地问她。

“给大爷爷祝寿完就要回去,爹爹一个人在殷都可不行。”她爹虽然在外面独当一面,回了家却极其黏她娘。这次和她娘分开这么久,他指不定日子多难捱呢。

容画的脸孔扭曲了一下。容正夫妻俩感情好,全禹州无人不晓,为了夫人容正甚至不纳妾。可惜这样恩爱的父母又是容锦的!

于是她故意曲解道:“那是该早点回去,殷都可不像咱们禹州,那里肯定美女如云,万一堂叔看上谁了,锦妹妹你可就要有姨娘了。”

容画说完,冲容锦露出个揶揄的表情,可还没等她得意,就见容锦突然转身面对她,脸色严肃:“堂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议论长辈后院的事情,也太不检点了。我要告诉大爷爷,让他给你请个女夫子!”

容画脸色一变,她一时口快,竟被容锦抓住了话柄。要是真被爷爷知道,她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话你谁也不许说!我还不是担心你和婶婶,再说这又没外人,你这都要去告状,也太小心眼了。”

容锦呵呵笑起来:“不想让我告状也行,但是你总得付出点代价。”说着,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捻了捻,竟是要敲容画银子!

小香在后边看着,本来还赞叹自家小姐威武的心,顿时碎成了渣渣。她一手挡住眼睛,只觉自家小姐真是太丢人了。

容画也被容锦那猥琐的小动作给惊着了,她很缺钱吗?居然跟她敲竹杠。偏偏她怕容锦真去告状,因为容锦说的话,她爷爷一定会信的。于是不情不愿地问道:“要多少?!”深深的嫌恶。说完,还意味不明地盯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容虞仲。如果容锦真缺钱,那把容虞仲买过来倒是很有可行性。

容锦伸出了1个手指头,没等容画开口,又加了两个手指。

“三两?”容画心想,倒也不是很多。没想到这死丫头还挺好打发。

容锦摇摇头:“三十两!”

“三十两!你怎们不去抢!”容画破口,一只手指指着容锦鼻子,就要教训她。

容锦退开几步:“爱给不给。我看堂姐你真的需要一个女夫子好好教教。”

容画噎住,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了。

于是容锦拿着新到手的银票,心满意足地撇下气的发抖的容画,往花园蹦过去。

“容虞仲。”花园门口,容锦想起容虞仲刚才那满头碎叶的样子,想想还是让他回马车上等她好了,叫了一声却没听见他应声。

“容虞仲,小姐叫你呢!”小香又一大嗓门,才让容虞仲回神。

“你怎么了?”容锦好奇问他。容虞仲不爱说话,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神到她叫他都没听见的。

“小姐,”容虞仲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盯着容锦面前的地面,一副落寞样子地问道:“小姐祝完寿就要走了吗?”他还以为路这么远,她至少会在禹州住一段时间。

容锦睁着明亮水润的眼睛,点点头:“对啊,太久爹爹会想我们的。”

容虞仲用帕子捂嘴咳嗽几声,脸都咳得通红了,才局促道:“那,那我……也要回去。”他说得艰难,这种疑似哀求的话就算他最艰难的时候都没说过子说了。虽然,用词一点也不像哀求。

容锦顿时为难了:“这,我得问问娘。”容锦也知道她娘说一不二的性格,不知道她去求求有没有用。

容虞仲红着耳朵,点点头,又用帕子捂住嘴咳嗽,逃似地走去一边角落待着了。

“额……”容锦要说的话还没说,只好吩咐小香去支会容虞仲去马车等,自己先进了花园。

……

殷都。和彩绣庄。

“紫玉,秦师傅说这些荷包要在三天内绣好,不然扣工钱。”一个模样清秀的丫头把篓子素荷包和彩线递给紫玉。

“三天?!这么多!”紫玉漂亮的脸蛋铁青,自从来了这个绣庄,她的手指就没一天是好的!而且她这刚学会基本绣法,秦师傅安排给她的绣品就源源不断,根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清秀丫头脸色惶惶:“紫玉,我也想帮你,但是秦师傅交待必须让你亲自绣。”

紫玉看到小青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加上这繁重任务带来的怒火,直接朝小青发泄:“真是笨死了,秦师傅说不让帮忙你就不能偷偷帮我吗?”

小青结结巴巴:“可,可是,我才学这么短……”

紫玉漂亮的眉头狠狠皱起:“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自己绣好的。说个话都说不好,看着就来气!”

小青委屈地快要哭了。她是穷人家的孩子,是她娘求了秦师傅好久才让她拜了师。因此见到紫玉这个大户人家给钱来学刺绣的丫头,总是自卑地不得了。再说紫玉长得漂亮,绣庄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其实就连秦师傅也总夸紫玉聪明。不像她小青,长得难看,嘴又笨,每次都惹得紫玉不高兴。

“还有……紫玉……秦师傅说……这些荷包是安国公府定的,让你绣的精细些。”小青转身走前,还是把秦师傅交待的事情都鼓起勇气说完,这才红着眼眶跑开了。

紫玉却根本没管小青的情绪,她只是拿起篓子里的一个青色素荷包,眼里若有所思,喃喃道:“安国公府。”

……

禹州容家主家。

容锦在花园里和相好的几个小伙伴畅快地叙了一顿旧,寿宴终于开席了。

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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