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山听到天鹅这两个字的时候,很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就挤出一丝微笑,看着刘铭道:“什么天鹅?我不明白铭爷这话什么意思啊?”
“不明白!”刘铭听到这深吸了一口,站起了身,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转身来到椅子旁,将椅子向后搬了搬,坐了下来,看向许风,道:“他不明白,也许是因为被关了太久了吧,许风,帮他想一想”
杏儿的遭遇和所作所为许风也是知道的,原本就对刘山没有任何的好感,听到刘铭的话,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他知道刘铭本就没有想刘山能活着,只不过是在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前不会让刘山死罢了。
所以只要不让刘山死,能开口说话,怎么对他,都不算过分。
许风听到刘铭的话,并未说话,只是转身进入了柴房,挑选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提着来到了刘山的面前,刘山似乎知道了许风想要干什么,一只胳膊杵在地上向后退着,一边喊道:“铭爷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天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许风根本就不听刘山的求救,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木棍对着刘山的那杵着地面的胳膊就打了下去:“啊……”顿时刘山就彻底的躺在了地上,另一手紧紧的抱着被许风打断的胳膊,发出了凄惨的喊声。
“啊……铭爷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天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了现在刘山还是死不开口,依旧是发出凄惨的喊声,许风也并未停止对刘山的虐待,几乎将刘山的那个胳膊一点一点的给敲碎了。
见到这刘铭吸着烟,眼神凌厉的盯着躺在地上嚎叫的刘山,这样的痛苦都不能让刘山开口,有两种原因,其一就是刘山知道自己就算是说了也是死,还不如不说,这样还能活下来。
其二就是他真的不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杏儿欺骗了自己,杏儿是为了救人,临死之前所说的,也不可能会欺骗自己啊。
许风将刘山的整个胳膊,从手指到胳膊的关节处,可以说是一点一点的将整个胳膊都敲碎了,这条胳膊基本上已经废掉了,根本不可能有复原的机会了。
刘铭伸手阻止了许风,来到已经晕过去很多次的刘山面前蹲了下来,一把将刘山拉了过来,道:“你真的不打算说,还是说你以为你知道这个秘密,我就不会杀你?”
“铭爷,我都已经这样了,如果知道什么,还有什么不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啊,天鹅我根本就没有听到过”
“杏儿是你的妻子吧?”刘山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
“是,但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而且她这个人好赌成性,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拜她所赐”刘山的话不仅让刘铭嘲讽似的笑了起来。
杏儿和刘山两个人所说的可以说是完全的相反的,杏儿已经死了,也已经没有了人,能够证明他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了,如果刘山说的是真的话,杏儿的死,刘铭将不会再有丝毫的愧疚,因为这也就表明了,这一切都是杏儿的阴谋,杏儿以自己的性命布的一盘棋。
但是事情却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杏儿的阴谋的话,那为什么会故意告诉自己天鹅这两个字,让自己去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不就将自己的阴谋全部泄露了吗?
此时刘铭脑海中可以说是一片混乱,原本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被想到现在居然就算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都能为自己摆下这样的一步死棋。
“找医生来为他处理一下伤口,找一间干净的房子给他住”刘铭站起身对许风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后院的柴房。
“天鹅到底是什么意思,章光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章光的代号就是天鹅,而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刘铭的真正身份的人。
想到这刘铭不仅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代号,死歌,这两个字似乎也代表了什么,当刘铭对陈立夫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陈立夫表现出了紧张的情绪。
而事后当刘铭询问章光的时候,章光却搪塞了过去,根本不提死歌这两个字。
再加上原本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杏儿,在刘山的口中居然成为了一个好赌,fēng_liú的dàng_fù,再次颠覆了刘铭原本已经认定的事情,这让刘铭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已经危机四伏,不论是什么时候或许就会有人出来,将自己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一边想着,一边向施家大院外走去的时候,路过一个院子,见到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正自己一个人蹲在院子门口,似乎在看着什么。
见到这个小女孩刘铭知道这一定是杏儿口中所说的女儿,当刘铭慢慢的靠近小女孩的时候,这才看清小女孩再干什么,原来小女孩蹲在那里正在和一只蚂蚁说话:“小蚂蚁,奶奶说这几天爸爸就会回来,可是为什么我都在门口等了一天了,还没见到爸爸呢?”
听到这刘铭慢慢的再小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小女孩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的身边,以为是自己的爸爸,顿时扑入了刘铭的怀中,抱着刘铭的脖子,哭着喊道:“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奶奶都好想你啊”
孩子的话是最可信的,也是最不会撒谎的,这一刻刘铭知道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哭喊着的小女孩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认错人了,连忙松开了抱住刘铭脖子的小胳膊,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道:“对不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