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文却不这么认为,说道:“大哥,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会不会别有用心呢?我怎么总感觉这心里不得劲儿。【】”
“不会的,我是经过多次长时间的观察,这个人就是个暴发户,古玩小白,他就是以为自己淘到宝了。他姓韩。”老邢欣喜于色的说道。
陈修文谨慎的说道:“话虽如此,但是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明天交货,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和那个小白之间的事,如果你这个生面孔冒出来,反倒会让他心生警惕,他已经说了,不想看到别人出现,因为这个大鼎很值钱,万一被抓住,会被判刑的。哈哈,这二百五。”老邢想起来都觉得这件事很好笑。
陈修文说道:“大哥,要不这样,我在暗处,你在明处,我也好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们现在急于脱手这个大鼎,万一被人设了套,可就麻烦了,这大鼎可是沾着命案啊!”
老邢听到陈修文的这番话,脸上的笑容也隐去了,低头想了一阵,说道:“这么说的话,也有道理。不过他都已经给了五十万的定金了,这其中应该不会有诈吧?”
陈修文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现在事事都要谨慎,可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然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老邢看了一眼康川,康川本来是看不起陈氏兄弟的,但是这些话说的很有道理,他也没有理由反对,于是点了点头。
老邢站了起来,说道:“也好,明天跟在我的车后面,交货的时候,你看看那个人,注意了,可别给我捅娄子,你那没头脑的弟弟就别去了,在这里待着吧。”
陈喜武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陈修文瞪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什么不服气的,你闯的祸还不够大吗?”
康川说道:“你们就放心去交货吧,陈喜武由我看着,不会在闯祸的。”
老邢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交货,等收了尾款,咱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这古玩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搞的东西,差点陷在里面了。早点都睡吧!”
这一切都被何殊寒利用监听器听得清清楚楚,在得知陈修文要跟车之后,他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陈修文可是认识何殊寒的,一旦打上照面,一切的努力可算是白费了。
但是他所有的计划,最关键的就是拿到山寨青铜四羊鼎,如果这一步走不出去,很难再进行下去,虽然说他现在可以报警,把他们抓捕起来,但是这样一来,罪名就没有那么容易敲定,监听虽然能够作为证据,但是他不是最强有力的证据,如果想要钟寄云以最快的时间获得自由,那么陈喜武投案自首,无疑是做好的法子。
而想要陈喜武投案自首,无疑就得按照何殊寒的计划行事。
何殊寒知道明天是关键,虽然他跟老邢说了不准带其他人,但是他现在明知道老邢会让陈修文暗中观察,却又不能直截了当的指出来,这实在是一件为难的事。
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何殊寒坐了起来,窗外的远处传来警报声,何殊寒打开传窗户,眼前顿时一亮,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回到床上,不就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何殊寒一觉睡到天亮,吃了早饭之后,另外租了辆车,买了个手机,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将车子停在预定要交货地方开外两百米,然后戴上帽子和口罩,下车和路边玩耍的小朋友说了几句话,并塞给最大的孩子一百块钱,小孩子们欢呼的跑开,去小店里买零食吃。
然后其他孩子继续玩耍,而那个最大的孩子则在何殊寒车子附近徘徊。
何殊寒这才回到车子里,手上拿这个望远镜等待着老邢的到来,老远就看见老邢开车过来,后面跟着一辆金杯车,在望远镜的观察下,知道正是陈修文,何殊寒冲着大孩子喊道:“就那个金杯车,完事再给一百!”
大孩子欢天喜地的跑开,一群孩子一下子拦在了陈修文的金杯车面前,陈修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吓了一跳,急忙停车,摇下窗户,探出脑袋,呵斥道:“你们干什么?找死吗?”
小孩子们却不听劝,继续围着金杯车玩耍,陈修文下车孩子们就跑掉,上车孩子们又围了过来,陈修文都要快被气哭。
何殊寒用新手机报警,说这个地方发生了车祸,有一辆金杯车撞上了孩子,想要逃逸,场面一片混乱,难以控制,警察表示马上就到。
刚挂了报警电话,老邢的电话打了进来,何殊寒接通之后,装作迷迷糊糊的说道:“老邢,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到!昨晚睡得晚了,才起床呢。”
老邢干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等。”
何殊寒挂断老邢的通话,看见老邢不时的往后看,显然也察觉到了陈修文的困顿,想要下车看看,刚刚打开车门,听到了警报声传来,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回到车子里。
警车冲着金杯车过去,陈修文身上牵扯着命案,看到警车,心里一紧,慌忙一个倒车,急冲出去,落荒而逃,警车下来几个民警看了一下现场,发现并没有发生车祸,金杯车虽然行踪可疑,但是已经跑的远了,便没有追赶。
何殊寒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陈修文已经跑远,这才放心,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老邢打了个电话,指责道:“老邢,你搞什么鬼?报警了?”
老邢连忙解释道:“我怎么会报警?那是后面的车发生了碰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