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常夏,语带玩笑地逗趣道:“你又要说我什么啊?怎么这一大早的你们两个都来教训我?你们两个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快变成刁奴了。”
常夏被她说的忍俊不禁,“您啊,惯会取笑婢子们。婢子们哪有那个胆子?不过您确实做的不妥,婢子们若是看在眼里却不提醒您,那才是刁奴呢。”
“这嘴皮利索的,说你一句有十句等着我。行了,快说吧,什么事?”郭圣通道。
常夏蹙眉低声道:“您昨夜怎么能叫君侯睡在地上呢?也太不像话了,翁主知道都得说您。”
她说这话时努了努嘴,郭圣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果在屋中角落的长案上见到了叠起来的被褥和枕头。
啊?
刘秀昨天回来了?
还睡在地上?
难怪她不知道——
郭圣通讶异着咽了下口水,幸好她昨天睡过去了,不然只怕睡躲不过去。
可刘秀怎么会这么君子?
竟然还睡在地上?
弄得好像他们还没成婚一样。
这般端正守礼,和梦中那个刘秀完全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