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门全开,不用顾忌其它,给我狠狠的打!”
万王号的周身,飞出无数的光之利剑,刺穿了身边那些防御薄弱的战斗艇,刺伤了高速但是几乎无装甲的驱逐舰,更是让巡洋舰们不知所措的导出躲闪。执法舰群在万王号的攻击下,阵型紊乱,小型舰跑到阵型之外,大型舰被己方的舰艇禁锢在阵型内部只能成为活靶子。
随着攻击开始,陆续有主力舰队的其它战舰加入的战斗的行列。战场计时19小时30分,陆续加入战斗的星舰数量已经超出了执法舰的数量。那些不可一世,把炮口对准自己人的星舰,正遭受本应在它们的炮口下瑟瑟发抖的‘违法’将兵们的屠戮。
我对于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自从参战以来,联合政府不仅没有帮上什么忙,它的架构下,那些政治家们却总是以丑恶的嘴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早已不把他们看做自己人,而是视他们为最危险的敌人。
要我为了讨好他们,牺牲魏雷利,真是门都没有。
战场计时19小时45分,旗舰远山号发来广播通讯。
广播通讯:“叛将克莱默已经伏法,要求不知情的星舰将兵们立刻接触武装,等待内务并登舰检查。”
我感觉到舰桥士兵们看向我的视线,在他们的注视下,我虽然问心无愧,却有着无形的压力,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们自毁长城,我们没必要同他们绑在一起死。通讯士官,同护卫舰群的联络如何?”
“长官,我以为,应该按照指示,停船等待检查。”
受高个子的军官站了出来,我记得他是新近分配到舰上的执法官。
我注意到他在报告时,右手隐藏在操作台后面,两名舰桥卫兵正向我所在位置靠拢。
战场的直觉警告不断,我怕冤枉了人,脑域感知开启,感知几人的脑部生物电信号。
果然三人的肾上腺素分泌急剧增加,负责战斗和攻击的脑域不断向外发出刺激攻击yù_wàng的微电脉冲。
心中的怀疑得到了确认,一瞬间怒气爆发出来。这就是联合政府对待百战生还将士的态度。没有表彰和授勋也就算了,连最最基本的生存的权利也要剥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他们以为我又是谁。
我转向执法官,注意到他的攻击意识不断的上升,脑补发往右臂的电脉冲信号密集增加,同时两名卫兵的动作被格鲁发现。
“喂,你们两个不能靠近这里,快回到岗位上去。”
其中一名卫兵也不搭话,举起突击步枪。枪口焰闪动,加速液中,格鲁的身体飘了起来,血红的颜色在他的周身聚集。凯瑟琳哀叫着冲了上去,另一名卫兵举起枪托殴打她的胸部,高挑认真的美女向后倾倒,血红色奔涌而出。
我对两名卫兵的行为目眦尽裂,却也没有忘记自己正处于危险中。手中的激光笔甩了出去,人蹲下想着卫兵之一冲了过去。在加速液中,一切的行动都受到液体影响,显得缓慢,这种情况为躲避射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在我还未移动到位的时候,执法官已经举起手枪,我根据他的弹道举起机械的右臂格挡。
身体一震的向后退去,义肢接住了执法官的第一击。
该死的家伙们,竟然对格鲁和凯瑟琳做那样的事,如果有命令执法,应该对付我而不是直接找他们两个下手。
身旁的卫兵就是用枪托殴打凯瑟琳的家伙,她台手拨开她的身体,直接面对的却是我的飞腿。他下意识的抬手格挡,却没有防备我的肘击。
机械手臂的肘击其实并不比枪托的打击轻上多少。卫兵的面部整个被打的凹陷下去,耳朵里传来骨折的咔嚓声。
我的身前迅速涌出血红色。另一个卫兵这时候已经举枪要向我射击,执法官也调整了枪口位置,准备给我来第二下。饶是我战场经验丰富,面对这个局势也是紧张万分。生物电脉冲的刺激发出,直指另一卫兵。看着他遭受袭击后,如被电击,脸部不停抽搐着。
右手肩剧痛,那是执法官的第二枪。我不顾得去查看伤势,夺过已经成为尸体的身边卫兵的突击步枪,朝着还未回过神来的另一人面部开火,沉闷的突突声中,对面的头颅爆裂开来,鲜红色凝结在尸体的上半身。
我顺势侧滚,机械的右肩被击中后翻滚的速度加快。幸好是高性能的战斗款义肢,不惧怕手枪的攻击。到这时候现场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我手里。
重新面对年轻执法官,他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突击步枪开火,还算英俊的脸庞碎裂开来。
伤了格鲁和凯瑟琳,我不会给他投降的机会。
“军医,救人!扎克,代理舰上执法官,去把混进来的老鼠都揪出来。”
扎克带人匆匆离开,再看格鲁和凯瑟琳的方向,两人都被自己的血包裹着,静静的漂浮在那里。
我心里好难过,没有被敌人杀死,却因为内讧而变成这幅模样,真是太冤了。
“长官,请配合我的治疗。”
“来我这里干什么,快去救人啊!”
“长官,我们有分工,我是负责治疗你的。”
经医护兵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右肩膀可不是义肢,这时候右手完全失去了感觉,身侧也是殷红一片。
眼角的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