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这就是金木你的赫子吗?真是稚嫩的模样,稚嫩到我都不忍伤害它。”抽搐着身子,单手扶额,月山习的笑容中说不出的嘲讽与轻蔑。
“稚嫩也好,弱小也罢,最起码...我懂得尊重他人的生命!”两根猩红的触手猛然插入到地板当中,霎时间数块被掀翻的大理石板飞速的向着月山习激射而去。
“可笑,可笑!尊重生命?在强者为尊的世界中,你可知道——你的话语是多么的幼稚?”深蓝色的螺旋状剑刃横空一斩,在碎裂的砖石瓦砾当中,紫色的魅影猛然冲出。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触手迅猛的对准前方鞭击抽打,丝丝破空的响动清晰入耳。迸裂的地板上碎石纷飞,两根鳞赫已然幻化作漫天的猩红幻影。
“所以啊...才说你幼稚!”数次擦着即将划过脸颊的触须,英俊的面庞上散发着狰狞的笑容。轻而易举的穿梭过这交织的血色幻影,嗜血的红芒正在深蓝的剑刃上熠熠生辉,“今天就让我来告诉你,弱者与强者间真正的区别。”
恍惚间,金木研只感到自己仿佛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刺骨的杀机占据着心头。不同于和四方莲示的对战,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死交战。
两根猩红的触手安静的立于身后,只听到身后突兀传来一声响动,仿佛受到惊吓的白兔,金木研顺势刺向身后,等待他的却只有空荡荡的虚无。
“呼哧!”还未等他放松心神,耳旁中猛地传来劲风呼啸的喊声,紧接着映入到眼前的便是一脸邪笑的月山习,右臂轻抬,顷刻间,血肉横飞。
没有任由金木研倒飞出去,月山习快速的跟向前去,猛然拎起他的脚踝,然后用力的向上一抛,深蓝的剑刃随之凌空挥舞。
“啊啊啊!!”惨叫声伴随着鲜血溅落的声音,无数道细密的伤口飞速的浮现在身前。哪怕是阻挡着的鳞赫也被切割成两半,随后幻化作血气,无奈的消散在空气中。
“怎么样?现在认识到你的幼稚吗?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欺凌的食物罢了。”单手拎起金木研的脑袋,细细的品尝着嘴角的鲜血,月山习语气温柔的说道。
“和利世小姐他们比起来,你才是...真正的变态!”牙龈处渗着丝丝血迹,金木研的眼眸中轻蔑的流露出丝丝不屑。喰种吃人,所为生计,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家伙,实在是无法容忍。
“你说什么?!”表情一顿,随之变得狰狞不堪,恼羞成怒的月山习握住金木研的脑袋猛然向下砸去。沉闷的撞击声,强忍住的闷哼声,宛如凄美的乐章,在这庄严圣洁的教堂内,缓缓奏起。
“呼...虽然我本意并不想弄坏食物的口感,但这样的你或许更加具有别样的感觉。”舔舐着手指间的鲜血,看着鲜血淋漓的金木研,月山习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
可是,正当他想要恣意品尝眼前的美味之时,头顶上猛然掠过一道身影,紧跟着便是...刺痛的双目以及飞溅的血液。
“我早就说过了,你很恶心的,月山!”淡漠的从地面上站起身来,雾岛董香厌恶的甩了甩手中的血珠。
“董香?”勉强睁开粘连的眼眸,金木研虚弱的喊道。
“哎呀呀,难得的稀客,今晚的来客,还真是有点多。”无所谓的从怀中掏出白手帕,擦拭完眼中的血液,月山习狂热的兴奋道。
“真是抱歉,今晚的你绝对会没有胃口的!因为我...要将你打得连嘴都张不开。”甩动着手臂,雾岛董香冷冽的说道。
“如此粗俗的话语,可不是淑女应有的姿态。”摇了摇头,月山习极为绅士的劝告道。
“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变态来说教!”瞳孔猛地一缩,似乎是回想起某人的坏笑,雾岛董香恼怒的抬腿侧身,横扫而去。
“啪嗒!”修长的美腿划过空气,准确无误的轰击在脆弱的脖颈上,可是其中的声音却是那么的诡异,令人发寒。
“还真是不客气的攻击,只不过力度似乎有点不够。”歪着脑袋,月山习一点点将脖子扳正回去,若无其事的模样,光是看着就令人心寒。
“切,热身运动而已,要是这么早就结束的话,我心中的怒火如何发泄?”不爽的扭动手腕,雾岛董香的眼眸中透露着丝丝诧异。
“还真是嘴硬,不过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轻松的抬臂挡住雾岛董香从身后袭来的拳头,月山习缅怀的回忆道,“曾经的你是那样的冷酷,那样的迷人,也只有那样的你才会令我兴奋,只可惜现在....”
弥漫的血气逐渐汇聚着,紧绷到极致的螺旋剑刃猛然向前突刺而去,尚未反应过来的少女的小腹顿时被尖锐所贯穿。
“你已经让我提不起兴致。”淡淡的收回剑刃,看着倒地的少女,月山习转身走向金木研,“被火焰点燃的你,注定会引火烧身,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
“该死的,少在那里瞧不起人,我还能...”艰难的捂着受伤的小腹,雾岛董香不甘的看着离去的月山习,这让平素孤傲的她如何受得了。
“现在,余兴节目结束,是不是应该...进入到正题啊?”贪婪的抚摸着金木研,月山习急切的想要品尝最高境界的美味。
“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吃掉贵未小姐的...”虚弱的话语中透露着坚定的信念,金木研不容置疑的拒绝道。
“没关系,到时候你只需要张开口就行。”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