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嗯啊声跟男人的粗喘声交杂在一起,听在陈嘉禾的耳里却异常的刺耳,就像是自己的私有品被别人占用了,但愤怒不甘之余,又无奈。
他能怎么办。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受法律保护的。
法律……
一想到这,陈嘉禾就很气,一拳狠狠的砸到沙发上。
艹
法律保护这个保护那个,为什么不保护真爱!
垃圾法绿!
“你住手!特么你不许欺负米灿!”
陈嘉禾双目发红,冲着电话对面的男人大吼。
下一秒,就听到混混猖狂的嘲笑,“住手吗?”
“好好!”
“住就住,到底是第一次跟你这短小君对话,老子就给你这个面子。”
暂停。
电话里传出米灿娇媚难耐的声音,“啊……不要……不要停……你这个变态……”
短小君陈嘉禾脸有点僵,变态是在说他吗?
恩。
隔着个电话听"qing ren"跟她老公的现场直播这么久,时不时还点评两句,是有点点变态。
不过,好刺激!
肾上腺素都飙到脑子里快冲破天灵盖了。
耳边响起混混充满恶意的笑声,“你听到了,是她不让老子停的,唉,老子也很无奈呀。”
恩。
作为一个永动机的无奈。
陈嘉禾气得差点把手机都砸了,贱人,贱人!
就不知道反抗吗!
他不傻,自然听出米灿声音里的享受,比跟他在小旅馆里时叫得还要大声,还要动情。
陈嘉禾午饭都没吃。
被气的。
他在两个小时后接到了米灿的电话,正要开口发脾气。
“好听吗?”
是男人的声音。
陈嘉禾一愣,随即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混混:“哦,不咋个。”
只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想打击打击你这个不要脸的短小君。
“我知道你,你是米灿那贱人的姘头。但无所谓呀,君子有成人之美嘛,我可以跟她离婚的。”
陈嘉禾有些惊讶,“你真的愿意?”有点出乎意料
“当然。”
混混说道,“可让给你的话,我就没老婆了。”
陈嘉禾就明白了。
冷笑,他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原来是想……
面无表情道:“你可以去找我老婆,她洗衣做饭赚钱啥都能干,还带着俩孩子,听说你努力了十多年都没种出个娃,当现成的爹也一样。”
混混大怒。
冲着电话吼道,“休想!占了老子的女人,还想喊老子帮你养娃养老婆,别以为你多读了几年书,肚子有了墨水就来欺负俺老实人。”
“老子不蠢!”
“老实人绝不妥协!”
“这女人看着美,却不下蛋,玩了十几年老子也玩得绝望了,本来想意思意思送个人情给你,谁叫你特么没那运气,逼着老子宰你。”
“五万,不二价。”
没错。
混混一开始就想的是要把偷人的老婆卖个好价钱。
陈嘉禾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犯罪!”
混混:“老子犯的罪还少吗。”习惯了。
陈嘉禾:……
他突然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包围。
混混冷哼一声,“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就挂断电话。
陈嘉禾又气又纠结,抓起一张纸巾就开始撕。
“要钱,要女人,要钱,要女人……”
米灿浑身酸痛,她慌张的揭开被子往里看,并没有发现有血迹,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孩子没事,恩,应该没事吧。
混混在给陈嘉禾打完电话后就出去吃喝玩乐了。
不混,干啥。
再说马上就会有一大笔进账,想想都觉得爽。
跟小弟勾肩搭背,嘴里喷着酒气,“诶,我给你说,我给我老婆找了个好人家……”
小弟有点懵。
“老、老大,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肯定是酒话。
谁会傻到把自己老婆拱手让人呀,那多憋屈。
多绿。
“呸!”
混混瞪着他,“喝什么醉,老子、老子没醉!”
小弟默默道:“难不成老大你得了绝症打算在临死前给风韵犹存的嫂子找好下家?”
混混:……
“老子打死你个鳖孙!”
乌鸦嘴!
陈嘉禾撕了一地的纸巾最后终于决定要"qing ren",他给混混打电话,“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混混:“好。”
以为可以马上拿到钱,却被对方告知要分期。
卧槽!
“老子老婆都给你用了,你居然整出这招来!”
好气哟。
陈嘉禾耍无赖,“你不干的话,那我也没钱。”
混混:“算你狠!”
他决定在拿到钱后集结小弟套姘头的麻袋。
心情不好,肉偿。
陈嘉禾有钱,好歹也是月薪两万+的人,吃家里住家里的,不可能每月都用干用尽。
多少都存得有点。
他拖着不给,逼得混混硬是把价钱降到两万。
没办法。
欠下的赌债再不还的话就要拿手脚来抵了。
混混:我还想当个健全的人。
思如: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你脑残。
混混:……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你把那臭女人出轨的事告诉我,不然,老子到死脑袋上还一片绿。”
好憋屈。
思如微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