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将见少年居然突然闪到了他身后心中一惊,赶忙回枪拆当。却不想就在两人双枪就要相交的时候那少年手中的长枪忽然一个回缩,然后一枪刺在了那武将的马屁股上。那马顿时吃痛,嘶鸣着一个挺越前冲,那武将本是回枪挡拆的状态,身子的重心都在后面,接过这胯下战马一个前窜,让他一下失去了重心,若不是他双腿牢牢的夹住马腹,只怕立刻便会被摔落下马。不过就在他失去重心的一瞬,那少年脚下急赶两步追上去,再次一枪刺出。这一下那武将根本无暇应对,顿时被少年这一枪从后肩穿入,在肩头露出了枪尖。那武将啊的一声惊呼,再也把持不住,咚的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旁边围观的众将一时间面面想去,互相瞅了瞅,忽然爆一阵欢呼,然后拍手称赞,对少年赞叹不已。少年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消耗不小。一旁其姐夫此时已经治好了伤势,做好了包扎,这是看到少年无事,也是松了一口气,将那少年唤道身前语带责备的说道:“子明,你胆子也太大了,你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怎么跟你姐姐交代?”
少年吐了吐舌头,有些羞赫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看姐夫你被这小人所伤,气不过嘛。”旁边一众武将听到少年的话,不由都露出了一丝微笑。
张平在一旁看的微微一笑,对身旁跟着的裴元绍说道:“去派人查查这兄弟的身份,让后将人请到我的大帐去。”说完张平施施然的便走开去别的擂台观看。
等到张平饶有兴趣的看了一圈,已经日上中天,张平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往自己的大帐走去。走进大帐看到帐中有些局促的站着的两人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请了人前来。张平对身后的裴元绍吩咐一身,这才走入帐中主位坐下,示意两人莫要拘谨,“冒昧请二位前来,我却姗姗来迟,实在是抱歉。”
两人共拱手表示没有,依旧显得有些紧张,不知道张平将他们叫来到底是干什么?
“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少年和他姐夫对望一眼,姐夫上前半步向张平拱手道:“禀张天师,小人乃是扬州牧刘备大人麾下都尉邓当,这是内弟吕蒙。不知张天师找我们来是做什么?”邓当脸上依旧挂着一丝警惕。
张平闻言不由勾起一丝笑容,心道果然没错,这就是吴下阿蒙的吕蒙啊。张平看到邓当的样子,知道其心中有所戒备。“邓都尉不用紧张,我只是先前看到吕蒙小兄弟为你报仇战胜那武将的场景,不由颇为感动,所以才请你们前来,还望邓都尉和吕蒙小兄弟不要介意。”邓当闻言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
“来来,邓都尉还有吕小兄弟,只怕你们也是等的饿了,我们先吃饱了肚子再说。”就在这时裴元绍已经按照张平的吩咐端了酒菜入内,张平连忙邀请二人边吃边说。
“这个...”邓当有些犹豫,毕竟他们乃是扬州刘备部将,明面上属于敌对关系,他们来到张平这便已经有些不妥,若是还留下来再次用膳,只怕影响有些不好,所以邓当满是犹豫,想要拒绝,又怕张平生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推辞。
“诶,邓都尉,不过一顿饭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们不谈兵士,只是叙叙家常,关将军那边我自去与他分说,你莫要担心。”
“这...”邓当还是有些犹豫,却架不住张平,见其如此热情,实在有些推举不得,在张平的强势之下,邓当和吕蒙只得坐了下来。邓当和吕蒙二人都是武将,也不在意那么多繁文缛节,如今既然已经坐下来了就算有什么麻烦怕也是躲不掉了,而且看张平这意思也只是想见见他们并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都尉,而吕蒙更是连个官职都没有,只是在其麾下充当亲兵,所以邓当索性抛开一切烦恼,也不再拘谨客套,当即便做了下来。拿起桌上的吃食与吕蒙大口的吃了起来,尤其是桌上摆着的那一瓶太平醉,完全吸引住了邓当的全部注意力。
“邓都尉...”
“天师莫要折煞末将,叫末将本善便是。”邓当也是个大大咧咧之人,几杯酒下肚之后,也变得放松下来。
“好,本善,你是扬州人吧?”
“回天师,小人乃是九江寿春人。”
“那吕小兄弟也是寿春人?”
吕蒙听到问话,嘴里的肉还没有咽下去,有些手忙脚乱、支支吾吾的,让张平看的一笑。邓当只得代他回答道:“回天师,子明他乃是汝南富陂人,因为战乱,当时他们一家遭了难,举家南迁来到寿春,于是我得以与他姐姐相遇,这才...”说到这邓当也是略带羞涩略带幸福的笑着。
“那不知本善你是如何加入扬州军的?”
“回天师,前年刘扬州刚刚一统扬州,在扬州张榜招贤,末将当时就抱着一试的态度前去应征,不想居然为州牧大人看重,将末将收入麾下,去岁更是提了末将为都尉。”邓当脸上满是感激和欣慰。
“哦?那子明他也是?”
“不是,子明他随我练了几手把式,我见他武艺还过得去,便叫他到营中来帮我,日后若是能够建功立业,也好搏一个一官半职封妻荫子。”
张平点了点头,明白邓当与吕蒙此时在刘备营中并未引起过多的重视,这让他心中一喜。于是在与邓当又聊了一会家常后开口说道:“本善,我观你武艺不凡,为人也踏实稳重,更难得的是忠义善良,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