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转过身来在身后中将士、谋士身上一一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夹杂着痛苦的决然之色,咬了咬牙,就要开口,却见远处烟尘大起,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然后便看见一队人马正从远处狂奔而来。刘表将方才想要说的话随着口水咽了下去,决定静观其变。
李傕此时也已经看到了身后烟尘大起,赶忙指挥兵马撤到一旁严阵以待。
“奶奶的,居然跑这么快,让俺老典好一阵追赶。”等到那人马赶到近前,当先一个魁梧大汉状似抱怨的看着对面的李傕喊道。
这是从后面又缓缓奔来一队人马,与那大汉合兵一处,在城前站定。当先领兵的一个中年大汉勒马对着城头拱手喊道:“刘州牧,末将黄忠,救援来迟,还望恕罪。这位是典韦将军。”
刘表闻言大喜,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太平军终于还是到了,尽管来的有些迟,但总算还是赶上了。“黄将军,典将军一路辛苦了,如此还有劳黄将军、典将军为我荆州解此困局。”
“哼,好你个刘表你居然勾连太平道,太师说的没错,你果然走都心怀不轨,与太平道勾结,无事朝廷法度,哼哼,刘表,之前朝廷答应你的承诺再也没有了,你就等着受死吧,待本将军收拾了太平道,就来取你狗命。”
“哼,喂喂,那谁,你是瞎的吗?当着俺老典的面居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当真是不自量力啊。”典韦看着李傕叫嚣的样子,一脸不耐烦的喊道。
“哼,那我便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自量力,五斗精骑,给我上!”李傕一脸的不屑,一挥手指挥着那身着乌甲的五斗精骑向太平军压了过去。
典韦撇了撇嘴,对李傕这般无耻的行径有些不屑,居然不敢单挑,直接让手下精锐上来。典韦一夹马腹当先朝着那过来的五斗精骑冲了出去,手中双戟挥舞,照着那些精骑砸去。只听叮叮叮的声音响起,典韦的双戟砸在那些五斗精骑身上冒出一阵火花,却未见那些五斗精骑呼痛喊叫,也没有半点阻滞,见到典韦便挥舞兵器向他砍去,那些五斗精骑的动作并不快,但是力量却出奇的大,典韦接了一招便感到其力量已经不弱于一般二流武将的全力一击了,不由大为惊讶。若只是一个典韦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同时面对这上百个五斗精骑,典韦就有些难以应付了,当即便抽身撤了回来,奔回到黄忠身边,“老黄,这些五斗精骑确实有点诡异,果然是刀枪不入,不怕疼痛,而且力量大的出奇,有点不好应付啊。”典韦龇着牙对黄忠说道。
对面的李傕看典韦被打退,不由放肆的哈哈哈大笑起来,“那个谁,你再嚣张啊!怎么样,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就给我退下吧。”
黄忠看着对面缓缓冲过来的五斗精骑指挥兵马后退与五斗精骑来开距离,然后微微皱眉,考虑着该如何应对。
城头上的刘表看到典韦退了下来,太平军更是后撤数百步,不由略感失望,原本放下的心也再次提起,难道今日自己便要摆在这董卓军下?
这次前来,为了赶路,黄忠可没有携带天雷轰这等逆天之物,否则若是有天雷轰在此,只需一轰,便能让这些五斗精骑飞灰湮灭。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郭嘉上前来到黄忠身边,开口道:“老黄,这五斗精骑行动缓慢,论脚力根本不是我太平军的对手,不需与他们接战,直接便可绕过他们干掉对面的董卓军,我听说这五斗精骑皆是为人所操控,所以对面阵中定然有人控制,这人你可要给我抓活的回来,我对这玩意颇有些兴趣。”郭嘉看着那些慢慢逼近的五斗精骑目露精光,仿佛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紧紧盯住,仔细打量着。
“好!”黄忠的了郭嘉的提醒,立时便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了,他跟典韦使了个眼色,在那五斗精骑距离还有五十步远的时候二人各领一军突然力兵分两路,绕过了那五斗精骑,向着李傕军冲了过去。太平军此次前来的皆是骑兵,脚力远比那五斗精骑快上许多,黄忠和典韦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
这一下李傕大惊,有些惊慌的指挥兵马对敌,与太平军展开了厮杀。这次虽典韦和黄忠来的乃是他们在雒阳所新练的新军,虽然比之太平精锐还有差距,但却也算的上是一支强军,只是因为还未正真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所以还算是妥妥的新兵蛋子。起先李傕军还能与太平军你来我往互有攻守,可是渐渐的胜利的天平便倒向了太平军这一边。在黄忠和典韦的率领下,当真是左冲右突,搅的李傕军鸡飞狗跳,李傕麾下出了五斗精骑可没有黄忠、典韦这般勇武之将,就算是李傕本身也不是黄忠和典韦的对手。没多时,李傕军便被太平军杀的哭爹喊娘,屁滚尿流,而李傕引以为凭仗的五斗精骑此时因为行动迟缓还没来的及敢过来加入战斗。
没过半晌,李傕军便被杀的大败亏输,在慌乱中李傕带着兵马退走,连身后的五斗精骑都顾不上了。黄忠将一个小个子男人一把丢到了郭嘉面前,“祭酒,这人应当就是操作这些五斗精骑之人。”
郭嘉点了点头,刚想要开口问问这人这些五斗精骑是如何控制的,便见那人冷笑一声,然后嘴角溢出血来,两眼一翻双腿一蹬便没了声息,而那些五斗精骑也跟着定在了原地。郭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自己研究这五斗精骑了。
赶跑了李傕,荆州之危顿解,让城上的刘表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