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实在挡不住韩馥几人的好奇心,不由带着韩馥几人来到了一处教室外,韩馥几人听着教室内的教室讲授,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来。因为此时教室中所将的他们几人居然听不明白,这让几个自诩就算不是大儒,也算是学识渊博之人不由的有些好奇。因为此时他们眼前的教室中,老师正在讲授的是数术的知识,那老师讲的颇为用心,下面的学子也听得很是认真。不过对于韩馥几人来说,却有些不太明白,张一看了几人表情,瞬间明白几人为何如此,不由的笑了笑,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怕打扰了了学子学习,几人随着张一出了院子,田丰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远扬啊,这...这...将的是什么?为什么老夫有些听不明白呢?”
张一笑了笑,“先生,这堂课老师将的是数术。”
“数术,数术我明白,可是这数术和这鸡和兔子有什么关系?还有那老师说的什么埃克斯是什么?歪又是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乂(yi)和丫(ya)呢?”田丰用手比划着方才老师在黑板上写的x和y。
张一看田丰手舞足蹈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耐心的向田丰解释道:“先生,方才老师所讲的乃是天师编著的《算经》中的一倒经典题例,名曰鸡兔同笼。”接着张一摇头晃脑的念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韩馥几人听了都不由一愣,这题目他们都听明白了,不就是把鸡和兔子关在一起,上面有三十五个头,下面有九十四只脚,问鸡和兔子各有多少只吗?可是他们掰着手指在心中算着,一时却是想不出答案,不由的摇了摇头。
“那先生解出来了?就是用哪个乂和丫?”
张一微微一笑,“先生,那不是乂和丫,是x和y。”
“埃克斯?歪?什么意思?”这回不但田丰不明白,就是韩馥、沮授几人也都有点蒙圈,他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埃克斯和歪。
“先生,这埃克斯和歪就是一个符号,先生可以把它当做子、丑或者甲、乙都可以。”
几人这才有些明白,不过同时又提出了疑问,“那用这子丑就能够解开了?”
张一点了点头,“是的,先生,这叫二元一次方程,使用二元一次方程就可以轻松的解开这鸡兔同笼的问题。不过其实要解决鸡兔同笼问题很简单,并不一定要用到这二元一次方程,只是如今学子们正好学到这,所以老师才用鸡兔同笼这个经典的题例去教导大家,让大家更容易理解和学习这二元一次方程。”
几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人对张一方才所说的别的方法解决鸡兔同笼问题产生了兴趣,因为他们现在想破脑袋连一种也想不出来,不由的向张一询问。
“唔,这个简单的方法嘛,”张一忽然想起张平当年给他们讲解这个问题之时的说法来,“先生,你们看着鸡有两只脚,兔子有四只脚对吧。”
韩馥几人点了点头,但却有些不明所以。
“那便简单了,我们先一声令下,让所有的鸡和兔子都抬起一只脚。”几人不由的点了点头,不过旁边却有个煞风情的声音问道:“可是,怎么才能让鸡和兔子都抬起一只脚呢?它们又听不懂人说话。”张一看过去,不是潘凤这个活宝又是哪个,张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潘将军,你就假象他们是你手下的兵士,能听懂你的命令,都遵命的抬起了一只脚。”
“哦,”“然后呢?”
“然后,我们再下令再让它们都抬起一只脚。”
“哎呀,那鸡不是全都掉地上了吗?”众人不由哄笑,却又是潘凤这个活宝的声音。
“对呀,这样鸡都坐地上了,是不是就只剩兔子的头了?地上站着的是不是也就只剩兔子的脚了?”几人忙不迭的点头。
“如此一来,我们不就知道有多少只兔子多少只鸡了吗?”
韩馥、耿武、田丰、沮授不由陷入了思考,思索这张一话里的意思,过了片刻都展颜一笑,似有所得的点了点头,只有麴义和潘凤两人还在挠着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一便为他们解释,这一共九十四只脚,三十五个头意味着一共三十五只鸡和兔子,抬起一只脚,那就是抬起了三十五只脚,再抬一只就是抬起了七十只脚,这样还站着的就只有二十四只脚了,也就是说还有十二只兔子,那么如此一来身下的二十三只便都是鸡了。张一如此这般的解释了半天,麴义和潘凤终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尤其是潘凤好似明白了什么人生至理一般兴奋的手舞足蹈,看的韩馥等人直摇头。
张一又带着几人在几个院中转了一圈,然后来到了尚武院,此时尚武院正在上的是实战课,一名老师正在教学子们拳脚之术。只见那些年纪还不大的学子们一个个有模有样的嘿嘿哈嘿着,韩馥几人都点了点头,麴义和潘凤却有些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在他们看来这些小子不过是花架子,光会摆架势有什么用。
可不想他们的撇嘴却让那老师看见了,太平学宫是什么地方,自从前次在与颍川学宫大比中获胜后,太平学宫就隐隐以天下第一学宫自居,此时看到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居然对自己教弟子撇嘴,哪里能不生气。那老师也是个暴脾气,尽管看到张一在侧,当下却不由分说的便说道:“这两位壮士一看就是练家子,想来定然武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