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人给我听着,我们乃是大汉禁军,统属太尉张温麾下,尔等速速打开城门,勿要自误。”马腾听着城下兵马的叫喊,叫苦不迭,心中暗恨周瑜给自己挖的好坑,自己却还不得不跳。
“将军,城下乃是张太尉兵马,乃我大汉军马,分属友军,我们开城吧,若是耽搁的时间久了,末将怕多生误会。”马腾瞪了进言的副将一眼,有瞥了一眼城下叫嚣的张温军,马腾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打开城门放张温进来,就看张温军这嚣张的态度,他马腾还能捞到好了?就算不被张温当场活劈了,时候也会找理由给他马腾穿小鞋罢了他的军权。对于马腾这种满是雄心抱负一心想要建功立业,搏一个出身的人来说,如何愿意接受这般结局?更何况,他马腾还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祖上的名头。
“开什么开,人家说是太尉张温人马就是了?你若何证明?万一是贼军假扮的呢,怎么能够轻信敌军所言?”
“可是将军,那大旗上写着张,而且那喊话之人末将认识,虽然不熟,但也算打过照面,这总不会有假吧...”副将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道。
“什么?就凭这个你就敢相信他们是友军?我看你这么多年这副将是白当了,军中什么时候是看靠脸的了?没有兵符文牒,如何敢确定?没准这人从匪了呢?更没准这人是敌军假扮的呢?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如今兵荒马乱,朝中正是多事之秋,若是不把我们的眼睛擦亮了,怕是转瞬便会被敌人吞吃掉。”马腾一副痛心疾首的教训着副将,副将被训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满肚子委屈。
“你去跟他喊话,让他证明他是张温军,否则这城门可不能乱开。”马腾还是再次吩咐副将。
副将带着满心的委屈踏前几步,对着城下朗声叫起来,“那谁,你可有什么凭证能证明你就是张太尉人马啊?”
对面先前喊话之人一听城上这回话顿时愣了,证明我是张太尉人马?这个要怎么证明?让谁来证明?那将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赶忙向后报给张温,张温听了,也觉得颇为奇怪,不过为了拿回长安城,也不想再多生事端,索性拍马上前,来到了阵前。
“老夫张温在次,如此可以证明我这麾下皆是我的人马了吗?”张温朗声仰头向城上喊道。
“将军,城下当真是太尉大人,末将在军中见过太尉大人,就是这般模样。”听到副将再次发声,马腾想要一刀劈了他的心都有,这么个没眼力价的玩意,要来何用?只可惜这副将乃是原来皇甫嵩麾下,在马腾还没有完全掌控这支人马之前,还有用得着这副将的地方,一时间还不能把他做掉。马腾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你个张温也是,没事出来干什么,实在不行咱们做过一场,只要能让我撑两天,不只要撑过了今天,等新帝和二后到了,我便不在乎你是张温还是张凉了。
马腾上前瞅了一眼,又转过头来问副将:“你确认这就是太尉张温张大人吗?”
副将重重的点了点头,马腾却是脸色一沉,“你当真确定?你可与张太尉相熟?与他说过话?与他把酒言欢?”
“这个...”副将一时踌躇,他不过是皇甫嵩的副将,如何有机会与太尉张温把酒言欢?他倒是想,那也要人家张温肯啊。
马腾早已料到了副将犹豫,顿时劈头盖脸的训斥道:“既然没有,你如何肯定那就是太尉张温,你可看的清楚?张太尉脸上有何特征?是眼睛大还是鼻子粗?是额头宽还是嘴角有痣,这些你可说的清楚?”
副将被马腾的一番抢白说的冷汗直冒,不觉间也变得有些怀疑,心中想着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城下那人并不是张温?不由眼睛再次向城下瞟去,这一看旋即他便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马腾,“将军,你莫不是不想放张太尉进城吧?”
面对副将的质疑,马腾脸色一僵,转而变得大怒,“你如何确定这城下就是张太尉?我怎么觉得这人面生的紧?下面这支兵马虽然穿戴与我大汉兵马相似,可是面貌却生的可疑,并不像是我大汉属军,我非常怀疑这是一支假扮我大汉兵马的贼军。你一心劝说我放着贼军入城,到底是何居心?说,你是不是早与贼军串通?你这个里通外国的奸细,来人啊,速速给我将此人拿下。”
一旁早有等在一旁的马腾亲信上前,便要解了副将的兵器。
“马腾,你敢!”副将此时若是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当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他噌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刀来,就要劈向上前来的马腾亲信。
马腾眼中精光一闪,高声喝道:“你这个奸细,居然还敢行刺本将,来人啊,与我速速捉拿此僚。”说罢,也不等别人上前,他自己便当先抽出腰间长刀冲了过去,一刀向副将劈去。
那副将哪里料到马腾说翻脸就翻脸,他刚刚劈向马腾亲信的一刀刀势已老,此时面对马腾的迎面一刀,却一时间无力回防招架,只能抬脚急退。可马腾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跨前一步追了上去,一刀紧似一刀的劈向副将。这副将无力哪里及的上马腾,登时被马腾劈的连连后退,左支右拙,马腾得势不饶人,逼的更紧,没两下,便一刀劈飞了副将手中长刀,然后又紧跟着便是一刀在副将胸口划过,登时便在副将胸口划出一道尺长的大口子。副将用手指着马腾,口中想要咒骂,却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