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平直接下令全军乘着吕布受伤,夜袭虎牢关,定要乘此机会一举将虎牢关拿下。联军有了白日张平那一番显威,士气大振,听了张平吩咐,各个跃跃欲试,只待晚间夜袭虎牢关。
吕布逃回虎牢关,卸下身上盔甲,只见盔甲肩头处有一处深深的凹陷,再看肩上有一个小指粗的眼,此时已经止血结痂,吕布轻抚着肩头,神情有些忧愤,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气恼与不解。李肃、胡珍、赵岑几人看着吕布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郭汜在一旁想要开解两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忽有兵士闯进来。
“报!将军,对面联军打过来了!”
“什么?”郭汜惊的站了起来,没想到联军居然夜袭上了瘾,居然还敢来,一挥手,“李肃、胡珍、赵岑,速速随我上关头一看。”郭汜迈步就要出去,临出门时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吕布,“冠军候,你先好好养伤,我去看看。”
吕布却抬起头站起身来,一脸坚毅,“可恶的张平,居然还敢来,郭将军,待我一同前去。”说罢吕布也顾不上将铠甲套上,抓起方天画戟便跟上了郭汜的脚步。
虎牢关上此时战况激烈,联军各诸侯一起发力,指挥着兵马源源不断的向虎牢关头攻打。不过这些都不是让虎牢关头守军担忧的,虎牢关能称为雒阳东面的第一屏障,自有其道理,若是单纯能够靠着人多攻打下来,那不知要死伤多少兵士,耗费多少物力,毕竟以虎牢关的奇险,当真是可以以一当十。
不过那是在寻常情况之下,可是如今有了张平,战事又是另一番样子。只见此时在关下正有一队太平军驱赶着撞车,使劲的撞击着虎牢关下的关门,高大结实的关门在一下下的撞击之下吱吱的响着,似乎有些不堪其重,摇摇欲坠。关上守军自是不愿看到关门被撞开,纷纷从关上向下射击,抛石倾倒汤汁粪便等。可是这时奇迹的一幕出现了,那些箭矢也好、落石也好、汤汁、粪便也好,在即将落到这一队太平军头上之时,仿佛在他们所在的这个区域上空有一个看不见的无形罩子,将他们找在其中,那些落下的各类物件都被这无形的罩子弹开,落在了旁边,却不能伤到这队太平军分毫。
这便是系统升级后张平得到的好处,他的技能可以升级了,这是回馈技能的升级版,能够在一个区域内为他的崇信者提供防护,当然这个消耗的崇拜值也是不费,所消耗崇拜值提升了十倍不止。别看只是驱使撞车的这队太平军这么以小范围,就只是这么一小会,张平所耗崇拜值已俞千万。弄得张平肉疼不已。当然这些消耗也是值得的,虎牢关的关门终于支撑不住如此撞击,只听轰的一声,那高大坚固的关门在一片烟尘中轰然倒塌。联军看着洞开的关门一阵欢欣鼓舞,士气大涨,太平军也让出关口,让身后早已准备多时的联军杀入关中。
关上的郭汜几人见此面色大变,赶忙下得关来,组织抵抗,此时关口吕布早已一人手持方天画戟,跨坐在赤兔马上,拦在关口出。对冲过来的联军看见就是一戟,这些普通兵士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不是吕布的一合之将,纷纷被吕布挑落马下。吕布就如一个战神一般,神挡杀神,牢牢的守住虎牢关,不让一个联军进入关内,这才是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联军依旧在悍不畏死的向关内冲去,可是却始终难以突破吕布的防守,直到关口的尸体已经堆起了半人多高,联军这边才发现不对,慌忙止住进攻,缓缓驱兵至关前。
这边郭汜看到洞开的关门,直到虎牢关怕是受不住了,已经在安排西凉军撤退。吕布仍然一人独立在关口。
隔着关口长长的甬道,张平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吕布。吕布也看到了张平,方天画戟一摆直指张平,“张平,这次就饶你一命,但杀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日我吕布定要向你讨还回来。”说完吕布在郭汜的催促之下,拨马转身而走。
看着关口堆积的半人多高的尸体,联军想要追击却一时无法越过,只得慢慢清点收拾,夺取关隘。这一清点,联军攻关倒是没有损失多少人,毕竟正面进攻的太平军吸引了西凉军绝大部分火力,可是在张平施法的防护罩之下,太平军几乎毫发无伤,反倒是旁边掩护的众联军小有损伤,可是这些比起吕布一人在关口屠杀的联军兵士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堆积在关口的尸体尽然比攻关所伤亡要高出数倍,这不由不让联军咋舌不已,各诸侯都倒吸一口凉气。同时看向张平的眼光也多了一番敬畏,毕竟张平可是把吕布打败了。当然这并不是说张平就能如吕布这般可以以一敌万,只能说是吕布在如此环境下,他的戟法更适合这种战斗,若是换了张平,你让他拿着九节刺同样的把守关门,却未必能取得吕布这般战果。这是战斗方式的不同,没有高下之分。
联军据此占了虎牢关,休整一夜准备继续向雒阳进发。
却说吕布一行一路狂奔的逃回雒阳,早已派了快马先行向董卓上报西凉联军攻取虎牢关之事,董卓听闻虎牢关失守大惊失色,再也顾得与身旁的貂蝉嬉戏调笑,赶忙穿起衣服,匆匆的唤李儒、贾诩前来议事。
这日吕布回返了雒阳,在家中也没休整,就匆匆的来到王允府上拜见。
“王司空,貂蝉小姐可在,布此去虎牢,心中挂念小姐,还望王司空不吝让小姐与我一见?”
王允故